天空中的身影凝望着羊皮纸消失的方向,喃喃道:“他们又回来了。”缓缓伸出藏在衣袖中的手掌,本就虚幻的手掌上此刻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九位禁主浑身颤抖着,他们知道身影主人的真正力量,可“他”却受伤了,各位禁主都从彼此眼眸中看到了深深的震撼。
老者走到身影面前,恭敬道:“我主,那些是什么人,怎胆敢从您手中夺人?”
天空中的身影冷漠道:“已逝之人,不足为惧。”
这道身影虽这么说,但几位禁主又岂是常人,他们都看到了身影眼眸中一丝深深的忌惮,不禁有些担心担心自己的处境,这些身影说过会带着萧秋风归来,一个萧秋风本就令所有禁主恐惧,若到时这得到这些身影的帮助,自己还是否能存活于世,结局怕是不会乐观。
天空中的身影也看出众禁主的想法,冷漠开口道:“无需惧怕,此等贼子早已被吾镇杀,其本源世界业已在百年前被吾等泯灭,方才所现,不过其残魂而已,尔等今当勒令真界彻查宇宙每处角落,找出罪人萧秋风。”说完天空中的身影一阵涟漪,最后归于虚无。
九位禁主陷入回忆,百年前泯灭的世界,突然一股莫名的情愫笼罩众人,八位禁主都将目光投向老者,似乎想从老者这里得到答案,老者颓然道:“没错,就是那里,遗-忘-之-地。”老者一字一顿道,这方天地也似乎在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而陷入一种压抑中。
无尽星空中,羊皮纸包裹着萧秋风的灵魂本源不断撕裂空间行进着,也不知前行了多久,羊皮纸戛然而止,突然羊皮张表面剧烈颤抖着,一阵阵玄奥晦涩的吟唱声在这无尽虚空响起,随着羊皮纸颤抖程度的加剧,吟唱声也愈加急促,突然羊皮纸停止了颤抖,无尽星空也再次归于平静。
羊皮纸停留原地明灭不定,陡然一道沧桑古朴青铜古门,出现在在羊皮纸所在的位置,青铜古门古朴无华,却隐隐给人一种轮回的感觉,古门门扇上书两道晦涩变幻的古字,但只要站于门前似乎就能感知到这两个字的含义—时空。在青铜古门开启一道缝隙之时,羊皮纸包裹萧秋风的灵魂本源化作一道流光冲进门内。
就在羊皮纸冲进青铜古门的瞬间,古门前的空间一阵波动,一道身影出现在古门之前,赫然便是真界中劫杀萧秋风的那道身影,望着开启的古门,阴冷道:“汝等欺吾卫道之责,本身不易破坏秩序,乃敢如此胆大妄为?”身影怒吼,临近身影的星辰全部炸裂泯灭。
在发泄后,身影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绝,冷哼道:“汝等未免也太小看吾,吾就以近来所修破灭你们最后的幻想。”在青铜古门即将关闭之时,身影眼中突然爆射出两道金光冲进古门,随后这道身影也一阵虚浮,消失在原地,这片星空又重新归于平静,唯有方才被这道身影毁去的星辰孤寂而永恒地漂流。
地球sh市郊区,某处别墅卧室内,床上躺着一位脸色惨白的少年。突然间少年紧闭的眼皮跳动了几下,随即少年微微转醒,守在一旁的老者赶忙上前扶起少年,眼中满是关心道:“风少爷,您没事了?”
少年凝神看清老者的面容,惊异道:“何伯,您没死?”
“少爷看您说的,我这把老骨头还想多照顾您几年,怎么会轻易死呢?”被少年称为何伯老者,并没有因为少年出言不敬而发怒,眼中只有浓浓的担忧和宠溺,可见老者与少年之间的感情绝非一般。…
少年在得到老者的回答后,像孩子一般扑在老者怀里痛哭流涕,老者柔和地抚摸少年的头发,轻轻安慰。
傍晚,少年独自倚靠在窗前,脸色凝重地思索着什么。
“怎么会这样?我不是在与九位禁主决战,被其召唤出的一道身影所击溃吗,怎么会来到这里呢?我又怎么会跑到自己十四岁的身体里?”一连串的问题冲击着少年的思绪,却丝毫没有头绪,少年不禁皱了皱眉头,随后笑道:“管他呢,既来之则安之吧。”说完,少年躺下沉沉睡去。
这位少年自然便是被羊皮纸所救的萧秋风,羊皮纸召唤出时空之门径直将萧秋风的灵魂本源带回了其十四岁的身体内,只是在这之后羊皮纸归于平静,所以萧秋风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好在萧秋风从不为想不通的事情苦恼,既然这件事想不通,萧秋风也不再去深究,毕竟只要自己还活着,就一定能找出谜团的答案。
第二天清晨,何伯来为萧秋风送早餐,却发现其不在房间,当下焦急地搜寻起来。
最后何伯在别墅后院找到了正在打拳的萧秋风,萧秋风这本能的做法却令何伯微微有些惊异。作为地球守护一族,何伯自然知道修士之说,而且其本身就是一位蜕凡境的强者。萧秋风作为当今守护一族唯一的继承者,其天赋自然不用多说,但曾经的萧秋风疏于修炼,沉迷玩乐,从不主动修炼,以至于在十二岁时连祭灵境都未达到,之后更是自暴自弃。可此刻的萧秋风却是全身心投入在拳法中,一招一式都与大地脉动韵合,这状态何伯都不敢说自己每次都能轻松进入。
出于对萧秋风改变的欣喜,何伯也不打扰萧秋风,静静站在一旁观察着萧秋风的拳法,想在其错误之处,为其指点一二。
但越是观察萧秋风的拳法,何伯越是感到心惊,何伯自认为地球上适合修士所练之法,自己不能说全部了解,但也能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