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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主……”齐氏慌忙拉她,然后一脸愧疚的看着秦天河,“都是三婶的错,三婶不是这意思。大伯让我来,也是想劝你娘回去休养着,只是时间紧些,一时半会的也不容易,你要信……”
浅云却打断她的话,一脸忿忿的看着秦天河,“我难得见回我娘,我还舍不得她走呢。既然大人府里时间紧,就让我娘在安国公府等,再不行,咱去将军府!”
“我娘既是尚书正室,就该住得尚书正房,掌得府内中馈。我娘心善,阿凤还小,弟弟们又不好搀和女人的事情。我要不心疼我娘,谁会心疼?哼,之前我娘病重,还不是被留在了福临城?要不是我得了信,今日我娘还不知怎么着了呢?三婶,你说,这会子叫我信什么?”
浅云劈里啪啦的说了一通,然后瞥一眼秦天河,一手拉凤翎,一手拉着甘氏,“娘,大人琐事多,咱们再等等就好!”又转向一边静立的显文守文,“哥,守文,我这样想的,你们有没有意见?”
显文和守文一起摇头。
守文向浅云拱手,“县主一心为娘着想,咱们兄弟感激都来不及,并无意见。”
“阿凤呢?”
凤翎也摇头,“我都听姐姐的。”
“大家没意见就好,凝烟凝落,咱们进宫。”
浅云一副斩钉截铁的模样。
本来她就看不惯秦天河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加上早先和凤翎说好,由她来唱黑脸,逼得秦天河当着燕氏的面儿亲口将甘氏尚书府正室的位子坐实,所以浅云一开口便是一副寸步不让的模样。
外人面前。甘氏要夫唱妇随,凤翎要装女孝父慈,她又怕什么得罪秦天河?
齐氏面色更加为难,好像这一切是她挑起的似的,看着浅云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甘氏不忍,便拉拉浅云的手,“多谢县主好意,瞧把你三婶难得?大人也为难,要么,咱先把库房钥匙拿着就好?其余的清点各项。等我进府以后再慢慢清点?反正我之前也跟凤翎学了不少,又有你三婶帮我,打理个尚书府。应该也不是难事。这样行吗,大人?”
甘氏一脸乞求的望着秦天河。
秦天河还是很犹豫。
倒不是不愿让甘氏管理尚书府,对他来说,谁管不是一样?只是钥匙在陆氏的手上,要想让她交出来。只怕并不那么容易。
想到回到府里还得一阵折腾,秦天河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还真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齐人之福的。
秦天河本来想甘氏没有身世背景,到京城后,应该只能对他言听计从。甘氏倒是好说话,却不料到。单是个牙尖嘴利,又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女儿就很头疼了,这时还半路杀出个浅云县主。又固执又难缠,动不动就是要闹进宫。
关键陆氏身后也还有个安乐候。
这才是真正的两头大啊!
“这个……”十几双眼睛都在他的身上,秦天河也不得不温吞吞的开口,却是向甘氏,“咱们回去再说罢?这儿毕竟是国公府。不好多做打扰。”
话音才落,就听得浅云提高声音喊了一声“凝烟!”带着掩不住的怒意。“你两个在做什么呢?本县主要进宫,听不见么?还不快去准备!”
“是,县主息怒,奴婢这就去!”凝烟吓得一个激灵,匆忙向浅云行了一礼,与凝落一起一前一后的快步小跑离开。
浅云冲秦天河昂首冷笑,“我生于乡里,不明白那些个大道理。所以娘娘常跟我说,做人得好学,好学方能精进。要我多学多问。既然大人并不能兑现折子里的内容,那么,我就去向皇上娘娘请教,大人这算何种行为!大人并不是诚心迎我娘回府,诰封诏书下了两天,我娘还不曾着冠服叩拜谢恩,大人又是居心何在!”
“县主……”甘氏嚅动嘴唇,却似乎为浅云的气势所迫,缩回眼不敢再说什么。
秦天河扫一眼周围,李氏一脸的惊慌,齐氏低头,。
当着燕氏的面儿,秦天河感觉有些下不来台。
浅云则把下巴昂得更高,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凤翎说的,既然准备好了要打狗,就必须狠狠的抡棍子,打得他没有反击之力。
找皇上评理,便是对付秦天河的棍子。
燕氏这时忙出来打圆场,走几步来到浅云身边,笑着扶她的手,道,“瞧你这丫头性急得,大人话还没说完呢,你倒叽里瓜拉的一口气不歇。这点倒还真像你娘,你娘当年也是这风风火火的性子……”
提及护国夫人,燕氏便又是一阵唏嘘,叹口气,才道,“你先别急,先听大人把话说完。正室和平妻虽说两头大,但总还是有区别的。大人既然来迎你娘了,肯定是做好了安排的。这点儿小事,别闹那么大动静。平时还好,昨儿你没听外公说么,皇上最近为伽兰的事儿犯难呢,你别这时候进宫给皇上添堵。一不小心,小事化大了可不好。”
这话儿一点不差。
秦天河只得咬牙。
反正事己至此,陆氏那边他早就一身是嘴也说不清,安乐候那边也只得慢慢解释。
诰书的事儿得先对付过去。
甘氏是从一品,不必亲往宫里谢恩,但他必须等到甘氏回府安好香案,供奉诰书,他才能再上折向皇上谢恩。虽说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但他因为停妻再娶在前,这时正在风口浪尖上,万一拖得太久,只怕又得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