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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翎没有想到,瑞璇的做法竟和她的异曲同工,甚至比她还快了一步。
第二日琥珀琉璃替她出门办事,却没想到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纸,愁眉苦脸的递给凤翎。
凤翎接过,纸上笔迹苍劲有力,龙飞凤舞的却是写着一首艳词:薄妆桃脸,满面纵横花靥。 艳情多,绶带盘金缕,轻裙透碧罗。 含羞眉乍敛,微语笑相和。 不会频偷眼,意如何?
“这个?”凤翎挑眉向琥珀,失笑,“没猜错的话,定有人传这首词为思及秦家大小姐而作罢?”
“小姐猜得不差,名儿就叫秦门绝艳!”琥珀忧心忡忡的点头,“也不知怎的,到处都在传这首词,说秦府的大小姐艳绝天下,好事的人给小姐取了个浑号,叫……”
“秦门绝艳。”凤翎大笑。
好啊,前世的浑名,换了个方式又回来了。
琥珀叹口气,道,“小姐还笑得出来!奴婢们绕了几圈,坊间都在说这首词,都在传小姐的艳名,这样一来,小姐的法子可就用不上了,再怎么抹黑,也抵不过先入为主,更何况那贺广就是个色胚!奴婢们这才紧着回来,讨小姐的主意。”
“就是,”琉璃点头,“更可恶的那个贺广,大大咧咧的竟说……他是小姐的夫婿!”
“你们见着贺广了?”凤翎问。
“还不见着么?”琥珀犹自忿忿的,“奴婢们依着小姐的话,先就去了春风阁,依小姐画的样貌,一眼可不见就着了那猥琐样儿。今日春风阁里赛诗会呢,有个姑娘正在唱这词儿,旁边一书生模样的就说。唱的是秦家的大小姐,那贺广便疯了似的跳起来,拍着胸脯说,他真正福气,不久就要抱得美人归!还疯言疯语的说,说,到时请各位往家中鉴赏美人。”
“这就简单了。”凤翎笑着低声几句,“你们再去办吧。”
琥珀听了,这才一扫愁容,频频点头。
“换身男装。琳琅跟着去吧,这种文绉绉的活儿,还是琳琅更合适。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你们二人护着琳琅周全便是。”
琳琅应下,转了身男装出来,唇红齿白的,俨然就是个翩翩佳公子。
甘氏听得是凤翎的吩咐,二话没说。让李嬷嬷悄悄儿的送了三人出门。
琳琅几人便直奔贺广所在的春风阁。
春风阁规模并不算大,却能在京里众多青楼中脱颖而出,并不仅仅因为里面风情万种的姑娘,而是因为它总有法子让男人们在娱乐的同时,还能风雅一把。
赛诗会便是其中的方法之一。
它不仅赛诗,还赛姑娘们的歌喉。
如下赌一般。参与赛诗的男人先出赌注,选出自己心仪的姑娘,在规定的时间内填词一首。由姑娘弹唱出来,再由预先选出的评委打分,胜出者为对魁。
所有的赌注,除了春风阁抽三分之一,其余的三分之二。由对魁者一人一半。
而由春风阁传出的歌词,通常能够最短的时间内唱遍京城。
所以对魁者常常名利双收。便也吸引了不少文人墨客前来。
琳琅几人赶到的时候,赛诗会正进行得热火朝天。
每期的赛诗会都会出来不少脍炙人口的佳作,却也同时会有许多写两句打油诗来凑热闹,博人一笑的人。
比如这时正“诗兴大发”的贺广,得意洋洋的念完,还顺道在身边的姑娘脸上捏了一把。
琳琅摸出三绽银元宝来交给老鸨,附耳几句。老鸨边点头边领着几人往桌边坐下,两锭入了怀,另一锭拿到台上,笑眯眯的往司仪耳边说几句。
跟在后面进来的琉璃坐了另一桌。
就听得司仪娇滴滴的声音,“笔墨伺候,林公子填词,桃花姑娘清唱!”
琳琅起身冲周围稍一拱手,不假思索地,往纸间刷刷几下,掷笔。
扮作随从的琥珀捧起琳琅写下的诗词,递给娇笑着前来的桃花姑娘,“这是我家公子最心仪的词,姑娘可好生唱了。得了对魁,我家公子还有赏。”
桃花向琳琅抛了个媚眼,低头瞧了一眼,正欲往琴前坐下,忽的脸色一变,往琳琅笑道,“这个……公子,怕是不妥哦,公子还是再填一首?”
“有何不妥?”人群人立时有人起哄,“交了便是交了,没得再次机会!”
桃花姑娘拿着诗签,面露难色,“不是奴家不唱,只是己经有人唱过了,怕是坏了规矩。”
琳琅面色发青,“唱过了?谁?”
桃花姑娘摇头,“无名氏的诗词,早就唱过。”
司仪见两人的对话引起了众人的兴趣,便笑道,“桃花姑娘,你且唱来听听,让众人评判如何。”
桃花姑娘无奈的点头坐下,素指拨琴弦,缓缓的唱了出来,“薄妆桃脸,满面纵横花靥。 艳情多,绶带盘金缕,轻裙透碧罗。 含羞眉乍敛,微语笑相和。 不会频偷眼,意如何?
众人哗然。
这不就是一夜唱遍的那首秦门绝艳么!
贺广便是第一个跳了起来,大笑,“这位什么林公子,可是肚里没货啊!这首词不就是咏唱我未来娘子的么,早就有人唱过啦!”
琳琅柳眉倒竖,“啪”的一声拍着桌子站起来,“胡说!你家娘子?你也配?没得毁人姑娘清誉!”
贺广却没有被她的怒气吓倒,反而更加得意洋洋,“这首词写的不就是秦家大小姐么,刚才我解释过啦,秦大人己经答应将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