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磊一时冲动把这个老年人咂倒在地,他回过神来看到老年人流了一摊血吓的脸色苍白。众目睽睽下这样伤人,八成是要去吃牢饭,他惊慌失措,转身跌跌撞撞抢逃出了小饭店。
老婆婆吓懵了,想不到儿子竟然如此暴戾不堪,眼下顾不得别的,连忙扶住老年人叫道:“啊…快快…快送医院,快救人…”
接到通知救护车很快赶来,载着这位路见不平的老年人去了医院。
不多久老年人悠悠转醒,只见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头上缠了几圈纱布。他猛的坐起来,只见老婆婆站在一旁双手合十,闭着眼睛眉头紧皱,看到老年人苏醒这一刻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忙问道:“老天保佑,师傅您没事吧?”
老年人茫然道:“我在哪儿?”
老婆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道:“你在这镇上的医院里,您的医疗费精神损失费我一定会好好赔偿,可不可以不要告发我儿子,放他一马,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想他去坐牢。”
老年人立刻麻溜下了病床道:“哎呀,您这是干嘛,老许我可万万受不起啊,大妹子是想让老夫我折寿吗?”
“不不不,您是好人,天底下最好的好人,您一定会长命百岁,我们家对不住您!”
“我没事啦,一点事都没,刚才被你儿子砸的时候没有运行《翼灵五行谱》所以才被砸晕了,不过这一砸砸的好!”
老婆婆听了愕然看着老年人,暗想完了,这位师傅脑子被砸坏了,这节骨眼上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说砸的好,肯定是被这么一砸精神出现了异常。
老年人扶起老婆婆,笑道:“我没事,大妹子,无须担心,真的,我还有事在身,要走了。”
“这…您还要接受治疗,怎么能走,医院待会还要给你做个ct,要确保您…”
“哎呀,就这么被酒瓶子磕了下能有什么事儿,我好的很,也不会难为你们,要说我还要谢谢你儿子,这一磕磕碰碰,让我想起来宝贝外甥女来了,哈哈哈。”
老年人越是高兴老婆婆越害怕,如此反常定是神志不清了,儿子阿磊可是要把牢底坐穿,她心里暗暗哀伤,只求能为儿子顶罪,她顿了顿抹了抹泪水说道:“我去叫医生,医生说您没事您才可以走,好吗?”
老年人见老婆婆阻拦在门口,着实也是为自己着想,便坐下说道:“行吧,那我就坐在这等着,你去叫吧。”
不一会儿,老婆婆领着一个中年医生跟护士进来了,只见窗户被打开,晚风吹的窗帘乱舞,房间空空荡荡不见人影。
“人呢?”医生问道。
护士望着打开的窗户惊道:“该不会跳楼了吧?这可是三楼!”
医生赶紧趴到窗口一看,只见暗暗的灯光下,这个高大的背影已走到了医院门口,一转眼就跨出了大门不见了。
医生一拍窗台:“这老头,竟从三楼爬了下去,这么大年纪还这般胡闹!还不快把他找回来!”
南阳药铺中,李胜说道:“此次我们还须查清这个黑竹帮头目与当年那位崔老刀有什么关联。”
陆济动容:“恩!这也是要紧事之一。”
陆友元道:“几位小英雄近日不妨走动走动,了解下周围,这个镇上也有黑竹帮的成员,不过都是些不入流的小混混。”
李胜点了点头道:“恩,不过大家还是低调些行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也托了曾经的老师帮忙,三年前陆济药医师选拔资格依然有效,只要稍稍补充些信息即可。”
陆济点了点头心里甚是感激。萧月容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大家各自回房早些休息。”
小聚结束,大家各自回房,陆济与陆友元住一间,父子之间难得的单独相处时间。陆友元端了盆热水到陆济床前,说道:“来,睡前用热水泡个脚,缓解缓解疲劳。”
陆济接过洗脚盆子说道:“爸,这种事情我自己会干,来,您脱鞋,我长这么大都没为你洗过一次脚。”
陆友元心头一热,不能辜负儿子的一片孝心,笑道:“行。”
他坐到床上,陆友元左腿曾经被钩子的三菱刮刀扎伤留下了点伤残,行动很是不便,陆济帮他脱下鞋子,把脚小心放进热水中,拿起毛巾低头给陆友元洗脚。他不敢看父亲大腿上那个伤疤,他的心会绞痛。
陆友元问道:“儿子,今儿个去看罗芸姑娘了吧?”
陆济微微一怔:“爸,您怎么知道?”
陆友元微笑道:“儿子的心事做爹的当然猜的到,罗芸是个好姑娘…”
陆济抿了抿嘴低头继续为陆友元洗脚,回答道:“是呀…”忽然半空中一颗水珠滴在陆济手上,陆友元将手搭在陆济的肩膀上,声音已有些哽咽:“儿子…这回你千万要小心,爸有时候心里想咱们这么安静生活下去算了,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
陆济抬头已看到陆友元两行热泪滚滚流下,他把手在衣服上擦干,然后抹去陆友元脸上的泪水,握着陆友元的手莞尔一笑:“爸您放心,我自然是平平安安的。陆向阳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陆向阳,如果我不能为咱爷俩讨回公道,那这些年的成长便丝毫没有意义。”
转眼数日过去,这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到湘城五贤区里,各条街道零零星星的人匆忙朝红枫体育馆走去。早晨不到七点五贤区的红枫体育馆已经站满了人。虽说选拔人员只有千人,但是这样的选拔大会是整个湘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