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虽然到了日本后尽力在记忆学术类的词,但看这一类文章的时候还是有些困难,我容易把相似器官名搞错,一大堆熟悉又陌生的字让我头突突地痛,我合上书,心思着找个地,一转身,却撞到前面的人。
鼻间是清新的肥皂味,我摸摸自己被撞得发疼的鼻梁,皱着眉退了一步。
在两个书架间,灯光并不足,我只见到眼前的人的浅蓝线条的衬衫,处处透出股清冷的气息,还有隐隐的压迫感。
我抬头,只见到一双平静毫无波澜的双眼,金边镜框添了他的书卷气。
好像是那个叫作……手冢的人。
一见到他,我便想起他对我生活的影响,我很少去厌烦一个人,这次心底却是生出了这种情绪,毛毛的,让我浮躁不安。
“exuse。”
那人却纹丝不动。
我盯着他,他的气息却让我心底发怵,他紧抿着唇,手指动了动。
我后退了一步,像看陌生人一样看他,也罢,他对我而言本就是陌生人。
修长的身影明显一僵。
“让一下。”我用生硬的日文说,他还是不动,很奇怪的人,像根柱子一样。
only o ……”我话还没说完,手腕处便传来一阵冰凉,随即一阵大力,眼前只看的到他的背影,清瘦,却很直。
还很霸道,我皱眉想,不仅仅是奇怪。
也不知道他把我拉到了哪里,我还没来得及看四周,唇上便一湿。
心口猛地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