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别!”
这样暧昧的挤在一起,就算是和衣他也能感觉到那层单惫着的健硕肌肉,还有那肌肉下奋张鼓噪喷涌而动的血脉。
那里面,流着和他有着四分之一相似的血液。
这么危险的位置!
这么亲近的关系!
哥哥!
“哥!”
秦风怎么可能随他的愿!
为了这小子,他可是挨了好几天的揍才算是全手全脚的回来了,这小子不说欢欢喜喜笑靥妍妍的迎接自己,非得拿这么一张苦瓜混合着小苦菜的脸。
看着这张脸,就想欺负他的屁股!
睡袋里的大手用力就拧了上去,也不管拧的是哪一块儿肉,掐着就是一下!
“啊!”
臀肉被掐了一下,本来心里就已经乱糟糟得仿佛中了病毒全屏乱码的随云也来了脾气!
这人,就非得见面如饥似渴,如狼似虎么!难不成还想跟那天一样,来一个不死不休么!
“要不睡觉!要不就陪哥练练!”
才不管随云这会满那字想的什么,他要是告诉这小崽子,他家那只老狐狸这会儿满脑子想的是什么,非得在这单纯的小子心里留下点什么脏东西。
别看秦正业年岁翻了自己两番,可那心眼儿却是小的穿针都困难,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他还想在他家小云儿头上找补回来。
不让暮秋姨好过,就不能让小云儿好过!
什么道理!
“哥,你别这样,我……我有话……跟你说……”不想再拖了,那些事儿就仿佛一直压在他心口的一块大石,梗得他血行不畅,呼吸不顺。
说,说,说,这小子,怎么话就这么多了!
他们那些破事,跟他有关系么?!他秦风就是自私,那也是继承了他老爹老娘的优良传统。
这会儿,因为袁芳的过世和秦正业的入狱心头升起的那些亲情,一下就单薄了。
老太太的过世给随云留下了多大的阴影。
老头说的那些破事给随云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瞅瞅他们这些当大人的!
睡袋被撑得好像一个巨大的蚕蛹,只是里面是两个穿了衣服的白胖子,软体动物一样的扭动了几下,秦风才费力的将随云调了个个儿,两人面对面的侧躺着,省了不少空间,也让秦风那两只作怪的手有了好去处。
干脆就动手扒人衣服,部队上锻炼出来的雷厉风行这会让倒是贯彻个彻底,要是让老首长知道他学点那点子本事全用来脱人衣服上,非得后悔就那么容易让自己当了逃兵。
甩了甩头,也一并将那个恨铁不成钢的老首长给甩在脑后,全神贯注的看着脸色已经有些白得如纸一样的随云。
“……你,哥……我们……我们……”
“随云,我警告你,别说我不爱听的话!”冷着脸,这小子不会真的以为他们俩有血缘关系就不能在一起了吧。
笑话。
不要孩子,不生娃的,有血缘关系怎么了,他们这样的关系,在外人看来,那就是反人类,反社会,反lún_lǐ的。
早犹豫,十三岁那年就别那么不给自己留退路啊,又是勾引又是逼迫的糊弄自己上床了,上瘾了,这会儿倒是翻出这些东西来。
他随云要是敢说个放手,不行,不想继续了,看皮不扒了他的,不能打屁股,还不能拧屁股么!
可是,手一放到随云微微凉还有些颤抖的臀肉上,就有些舍不得了,什么拧巴啊掐的也直接换成了抚,摸。
“笨蛋,这大热天的,怎么就你什么这么凉,在睡袋里,身子还跟块儿冰一样的。”心里有气,却还是疼惜的。
他哪里知道这几天随云因为那三个字,那一层血缘关系,吃不好,睡不稳,本来就有些纤弱的身体,更是有些虚了。
“哥……”随云有些委屈了。
他何尝想说什么秦风不爱听的话,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坦白么?行么?如果他哥知道了,自己护了这么久的弟弟就真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们该怎么办。
“哥……”呜呜的,随云哭了起来。
他哥打小就不喜欢他哭,可是,他忍不住,怎么办!他该怎么办啊!
“操,你还有完没完啊!当我是强力吸水毛巾么,这么个哭法儿的!”看着随云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往自己身上的白衬衫上照顾,干脆直接大手一扯,把衬衫和衣服直接撕了。
野兽级力量不是盖的,瞬间,四零八落的衣服随便又从睡袋扔了出来。
“我……”
“你什么你!行了!”大手甚至是有些粗鲁的把随云脸上有些埋汰的东西处理干净了,看着恢复了干净清爽的小脸,就是眼底还水汪汪的。
本来就好看的眸子,借着外面如白的月光,更是水波一样的。
“多大个事儿,要真是顾及我跟你有血缘关系,你早几年前就不该跟我做一起!你要是这会儿敢跟我说不干了,看我不弄死你的!”刚刚摸了一手的埋汰湿乎乎的就往下探,包住那同样委屈的小小云儿就是一手掌握。
凉浸浸的,又是那么个地方,随云怔的练练吞了两口气,良久,才消化了,原来秦风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可是……”
“可是!可是什么!”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不急不缓,有些磨人又有些勾人,却就是不给他个满足。
“秦叔……”
“成了,老秦家,除了我们就没别人了!天下姓秦的多了去了,没我也绝不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