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事人不声张,谁又会发现我的手伸在了你的身上?”鲁成君玩世不恭地说:“我敢说,这样的事,绝不会只是我一个人在做。”
“我想除了你,再也找不出第二个那么下流的了。”
“那倒不见得。”面对萧丽的挖苦,鲁成君一笑置之,并不难堪,“往日你不是不知道,一场电影下来,第二天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新闻,几乎都是关于这方面的。你别看那些紧挨在一起的男女,一本正经的,好像都在看电影,其实不然。他们的那双手,一定各取所需,正在底下有滋有味地搞着性的勾当。今天夜里的这场电影,就像一场及时雨,不知会成就多少男女的好事。”
“我没想到你的内心会是这么龌龊。”
“我说的是实情。”鲁成君强调道,“异性本已相吸,身子紧挨在一起,不擦出一些火花来,那是几乎不可能的。”
“怪不得你刚才……”一想到刚才自己的屁股上,一直有一根*的东西在戳着,萧丽就脸红心跳。尽管她没曾伸手去证实,但她还是清楚,那个玩艺儿无疑就是鲁成君胯下的那个东西。
“你说我能忍受得了吗?你那么紧地靠着我。”鲁成君一脸无辜。
“你就那点岀息。”
“我承认自己没出息,但我想萧丽同志也好不到哪里去。你的那个地方,我曾到过。已是什么情况,我可一清二楚。如果你遗忘了,不妨让我告诉你,我是很乐意为你服务的。”
“你……”一旦鲁成君拿自己的阴私说事,萧丽就禁不住一阵心虚气短。鲁成君说得没错,那时她早已被他挑逗得不能自持,那两个薄薄的衣片早已被她的激情打湿。就是现在,那股兴奋依旧萦绕停留在那里,没有散去。
“这种事其实很正常,在这样的时刻上,在这样的情景里,不发生,不出现一些故事,反而不正常,说明人们的性都被生活的重负扼杀掉了,民族的衍生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
“你再胡说八道,当心我报案,让公安局把你当流氓抓起来。”
“你尽管报案好了,我不相信公安局会把我当流氓。”
“我想你的自我感觉不要太好了,就凭你刚才的所作所为,抓你十次都不过分。”
“我轻薄的不是别人,是你,我的女朋友,到什么地方都可理直气壮。”
“谁是你女朋友?”
“难道你不是?”
“想得倒美?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刚才吃饭的时候,我们已私定终身。如果要往上追溯的话,那就更早了。”
“你就做梦吧。”
“我说萧丽同志,你可别学那些拉上裤子就不认帐的女人。这样的悲剧,可千万别发生在我们的身上。”
“如果有一天你不学好,还真有可能。”
“最毒莫过于女人心,这些古训,看来我得抽空好好学一遍。”
“你不怕临时抱佛脚已晚了?”
“不晚,你就要去党校了,我正可趁机武装自己。你学你的,我学我的,试看天下谁能敌?”
两人津津有味地你一句来,我一句去,抬着杠,走在寂寞冷清的街道上,嚓嚓的脚步声清晰可闻。
“不看电影,我们去哪里?难道就这样一直漫无目的地走下去?”在街道尽头的一棵大樟树下,鲁成君停了下来,问萧丽。
“去你地方吧。”萧丽似乎早已想好,回答得很是干脆。
在电影场时,萧丽突然不想看电影,鲁成君总以为是自己的戏谑使她生了气,不禁忐忑不安。直到出来后,萧丽踢了他一脚,骂了他几句,他才明白危机已过去,萧丽不会再怪他。这会儿,见萧丽目光迷离,一副含*羞的样子,鲁成君不禁心领神会,兴奋地答应了一声:“好,我们这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