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丽没有答理鲁成君,只是微启双唇,轻轻地吻着他的胸脯,手自然地伸过去,握住了那个带给她惊喜、欢乐与幸福的尤物。
萧丽感觉到了鲁成君那挑衅般的坚挺,她没有像昨夜刚开始接触时那样紧张与胆怯,而是恶作剧般地使劲扭了扭,想扭痛他,以报复他的胡言乱语。没想到,她的用力反使鲁成君坚挺。
那个尤物一忽儿便胀满了她的整个手心,像黄鳝般地,差点从她的手里滑脱出来。萧丽吃惊地尖叫一声,连忙伸手放了它。
“坏,你坏!”萧丽用力搂住鲁成君的脖子,晃摇着身子,不胜娇羞地呢喃道。
鲁成君哈哈大笑起来,一翻身跃上了萧丽的身躯。
“想不想再来一场麈战?”胙夜本没尽兴,此刻鲁成君只感到身上有一股劲,正在蠢蠢欲动,急需发泄。
经过一段时间的睡眠,身上的不适早已退去。尤其刚才跟鲁成君的那个尤物的短兵相接,萧丽的激情,在不知不觉中,已悄然点燃。她顾不上给自己留一点含蓄与矜持,便娇羞地点了点头。
“在做之前,我想看看你的那个东西。昨夜你不让拉灯,黑窟隆冬的,什么都看不见。”鲁成君不无遗憾地说。
萧丽知道鲁成君指的是什么,不容商量地说:“不行。”
“已什么都做了,还有必要再忌讳这些吗?”
“你别太下流了,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这怎么是下流了?刚才你就看了我。为公平起见,你说什么也该回报我一次,我的要求并不过分。”
“那是因为你下贱,不珍惜自己的那个东西。”萧丽偏了偏嘴。
“真的不让看?”
“废话,这还能跟你开玩笑?”
“如果我非要看呢?”
“谅你没有那个本事。”
“好,那就来试一试,我有没有那个本事。”话还没说完,鲁成君就想往萧丽的下半身蹭。
萧丽早已防备,一下就箍住了鲁成君的脖子,将他的脑袋狠命地压在她的胸脯上,不让他乱动一下。
对男人来说,女人的胸脯,其实也是一个迷人的温柔之乡。见无法达到自己的目的,鲁成君也就退主求次,索性放弃挣扎,把那里当成了战场。
他先陶醉地嗅了一会那里的气息,尔后伸出舌尖,轻柔地舔着那里的肌肤,并渐渐地移向*。
萧丽不知有诈,并没给予阻止。她的这一迟疑,让鲁成君很快就到达了他想要去的地方,一口含住了她的*。
萧丽顿时方寸大乱,紧箍着他脑袋的胳膊不觉松了开来。
鲁成君趁机将脑袋移了下去。
等萧丽明白过来,一切都已迟了,鲁成君已睁着一双鹰一样的眼睛,正充满新奇地紧盯着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
“流氓!”除了谩骂,除了微仰着身子,将双手紧紧地捂在那里,萧丽已别无他法。
纵然如此,萧丽也并没坚持多久,很快,她的手就被鲁成君移了开去。
女人就那么奇怪,一旦防线被突破,也就一败涂地,再也不会实设抵抗。萧丽也并不例外。见已既成事实,她也就放弃了无谓的遮拦,索性直直地躺着,让鲁成君去瞧个够。她感觉这样的时刻也别有一番风味。就像身上悬着两盏强光灯,暖暖的,痒痒的。
“开始吧,亲爱的,我知道,你已等急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已心满意足的鲁成君移上身来,喃喃地说。
最珍贵的东西已被他拿走了,如今连最隐秘的地方也被他看了,再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萧丽不再羞涩与被动,四肢像蟑鱼的爪子一般吸附在鲁成君的身上,开始娇喘吁吁,痴迷陶醉地耸动着,主动迎合鲁成君的进攻。
在这旭日东升的清晨,鲁成君与萧丽又一次投入地陶醉在彼此的爱抚中,说不出的甜密与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