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在说话?我怎么看不见你人。”钱思语紧握着金哨,后退了一步,还是没找到人影,这隐卫果然很隐秘嘛,就是声音有点儿耳熟,啊,主人,难道……她接着说道:“兽兽?是你吗?兽兽,我看不见你啊。”
从庭院的枣树下唰的窜出一条黑影,停落到钱思语的面前,洞兽后足与尾巴着地,仰立起身体望着钱思语又喊了一声主人,更是把钱思语吓退了好几步,她道:“好好好,兽兽,我看见你了,你乖,你乖,不用靠这么近,吓到我了。”
洞兽压低了身体,趴回地面爬开几步道:“主人,新掌门的脖颈上必须留有掌门印迹,你出洞太快,我还未留,正寻思着如何找你呢,毕竟在你之前,帮派里的人遇到我们便攻击,关乎性命我,我来迟了,幸亏有你的哨声,才找到了你。”
“脖颈上的印迹,老掌门就没有啊,留什么印迹,是不是会很痛?不留可以的吧,反正现在大家都知道我是新掌门了,我也知道你就是我的隐卫了,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钱思语拔腿就往房内跑,还没等她关起门来,洞兽早已窜进了房内。
“主人,银鹰古训有云……”洞兽又开始碎碎念,钱思语几次挥手都打断不了它,只好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假模假样的喝了起来。
“主人,你中毒了?你采的那草还未生长到它的年限采了便会中毒,主人你采错化魂草了。”
“总算说了句有用的,那你说中毒了怎么办吧,你给我拓的图明明就是化魂崖上的景观,我就是从那儿采的,如若不是,那可以采的那株化魂草又在哪里?”
“我可以带主人去,那草长在我族腹地,只有带有掌门印迹的真掌门方能畅通无阻,否则,我族也会攻击闯入者的,毕竟双方交恶近百年了。”
“那……好吧4我也忍了,你印吧。”钱思语昂起脖子,闭上了眼睛。洞兽把尾巴甩得嘶嘶生风,啪的一声,准确无误地把尾部某处甩向钱思语白晳的脖颈,鲜血流了出来,钱思语颤着双唇疼得半天发不出声音来,她指着洞兽抖了抖手指,忍着。
“若被选中守洞的兽,从小就得紧紧盘着印迹石成长,我们尾部的肉嵌在印迹缝隙,到了守洞之期,自然生成了印模,主人你看,这图样是一只飞翔的鹰,你是本派第四位持有印迹者,恭喜了。”
“你,你,快替我止血,还恭喜?喜从何来啊,痛死我了。”钱思语好不容易才僵着脖子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是,主人。”洞兽吐出它的长黑舌,朝钱思语僵直的脖颈处伸来。钱思语斜视着这泛着唾沫银光的黑舌头,一阵反胃,疼痛、紧张、恶心的感觉反反复复的冲击着她,她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责编老大,懒货我更了,现在转战下一坑~小汗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