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鸣人君……”雏田非常担心地望着气喘吁吁的鸣人。
鸣人曾经用了几次的影分身,却次次被宁次打垮。
还一次性被宁次用八卦六十四掌点了穴,身上的查克拉几乎被断绝了来源,鸣人身上的查克拉已经不足够了,而却被点了穴,连积蓄查克拉都不行了。
鸣人倒在地上,抽搐了,想要爬起来。
“鸣人君,加油啊!”雏田大喊,喊完就咳嗽了起来。
不好,难道雏田一个月前被宁次打的伤口还未好吗?都咳出血了。
“雏田、要不我扶你去医疗室吧?”玛丽担心地拍了拍雏田的背,好让她舒服一点。
“没、没事的、咳咳。”雏田捂住嘴巴,脸色有点痛苦。
“不要逞强了,你快去医疗室,熙,带她过去,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带过去。”玛丽严肃地对熙说道。
熙耸耸肩,“好吧,雏田,原谅我那么粗鲁喔。”说完,熙就把雏田扛在肩上,往医疗室的方向去了。
“放、放我下来。”雏田无力地锤着熙的胸口,闷闷作响,小脸蛋不知是因为咳嗽还是因为跟男生接触而脸红。
“听话一点。”熙皱紧眉头,很想赶快飞过去,又怕肩上的人儿承受不住喷血……
“你还在磨磨蹭蹭地干什么?”玛丽看着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医疗室走的熙怒吼道,“照你这种速度,雏田喷完血你都还没走到医疗室!!”
熙猛地回头,“要你管啊,臭女人!”听到肩上的人儿一声咳嗽之后,立马跑着去医疗室了。
玛丽握紧拳头,鸣人,你要是敢输了的话,可对不起雏田的心呐,不然我掐死你!!!
“可恶……”鸣人的指甲深陷沙子,在地上挖出个五道痕迹,很不甘心的样子。
宁次看着窝在地上的鸣人,冷声说道,“哼、不甘心吗?败在无法改变的力量面前,深感自己的无力吧,只要努力就能实现梦想,这根本就是个幻想……”
鸣人眼睛里有一丝的空洞,他使劲地抬起头,眼里一片模糊,看到的是宁次的脚。
但是,出现在他脑海的不是宁次的身影,而是小李那坚强的身姿,连我爱罗看到小李那仿佛永不倒下的身姿都要忌三分。
紧接着浮出脑海的是雏田、弱小的身子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又被宁次打倒的身影……
还有、玛丽举起拳头对鸣人的唠叨,“你要是输了,我就掐死你!!!”
他、他还不能输。
鸣人瞪着宁次,缓缓用双手撑住身体,然后慢慢爬了起来。
宁次惊讶地看着鸣人几乎没有力气却爬得起来,“怎么可能……”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绝不轻言放弃。”鸣人坚毅地说道,嘴角流着血。
“还是算了,不管怎么打,结果都是一样的,我和你没什么深仇大恨。”
“少啰嗦,就算你不恨我,我可非常恨你啊。”鸣人不屑的眼神看着宁次。
“什么意思?”
“为什么?你都那么厉害了,为什么还要用洞悉一切的眼神,从精神上彻底击垮辛苦努力的雏田啊!”
“这与你无关。”
“你嘲笑雏田,还擅自认定她是个拖后腿的,我不知道你们分家和宗家,到底有什么纠葛,不过随便叫别人拖后腿的你,我决不饶恕。”鸣人说道。
“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吧,日向一族令人痛恨的命运,日向宗家有一种代代相传的秘传忍术,那就是咒印术,那咒印术有着‘笼中之鸟’的含义,它是命运被束缚,永远无法逃脱的人的一种命运。”说完,宁次就把额头的木叶忍者头额拆了下来,一个绿色的印记,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那是什么?”鸣人惊讶地看着宁次额头上的印记,中间一个叉,两旁有比较弯曲的线条,“就是那个印吗?”
“在四岁的某一天,我被施了这种咒印术,在额头上留下了这令人忌违的印记,那天木叶正在举行盛大的庆祝仪式,与木叶交战多年的雷之国云隐的忍者头目,前来缔结同盟条约,木叶从上忍到下任全都参加了典礼,但是有一族人没有出席,那就是日向一族,因为那天,是他们期待已久的宗家嫡子三岁的生日,也就是雏田大小姐的三岁生日,我的父亲日向日差和在场的雏田大小姐的父亲日足大人,是双胞胎兄弟,但是因为雏田大小姐的父亲日足大人是先出生的长子,所以成为了宗家的人,而身为次子的我的父亲,则分为分家的人,当宗家的嫡子满三岁时,我的额头便刻上了咒印,成为了笼中之鸟,也就是称为日向分家的人。”
“为什么要那么做?”鸣人生气地跺了跺地面,“还有你额头上的印记有什么意义啊。”
“这个印记可不是用来装饰的,这种咒印,就是宗家给分家的绝对死亡威胁,宗家所结的秘印,可以轻易破坏分家人的脑神经,杀分家的人自然也很容易,而且这种咒印直到死才会消失,并封印白眼的能力,日向一族有着最优秀的血继限界,对此图谋不轨的人数不胜数,说白了,这咒印是为了让分家的人舍命保护宗家、对宗家死心塌地并使日向一族的血继限界白眼受到永久保护,而创造出来的一种高效系统,后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的父亲被宗家的人杀害了。”
听到这消息的鸣人甚是惊讶。
“那天晚上,雏田大小姐差点被某人掳走,还好日足大人随即赶到并杀了他,当时很黑,那个人有蒙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