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众联临时军事基地的重症护理室内,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歇斯底里都不足以形容的声音,肝胆俱裂一般的嘶吼。若不是重症护理室有极好的隔音设备,想必会在基地引起不小的骚动。
麦肯尼脸色难看的斜靠在病房外的墙壁上,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病房内因为疼痛而不断翻滚叫嚣的女人。女人的脸色惨白,身上的经络因为疼痛根根浮起,赤/裸的身体上满是自己抓伤的伤痕,那些伤痕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而后再次被女人抓烂。不断重复的疼痛却抵不上女人头部疼痛的一分。
麦肯尼没有亲身体验过这种痛,但是他受过伤,比**被破开还要疼上百倍,那会是一种怎么样的痛苦?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体质的变化也好,后遗症也好,这都是女人自己的选择,他没有权利干涉,也干涉不了。
罗德揉着自己黑软的短发走到麦肯尼身边,探头看了眼病房内的境况,摇了摇头,“还要多久?”
“27分钟。”
因为没有按时用药,即使之后注射了抑制后遗症的针剂,仍要足足痛上两个小时才能结束。
“她和亚瑟就是机动组的两颗定时炸弹,厉害是厉害,只不过突发性状况太多。”罗德斟酌的评价道。
“想必昆莱大人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吧!不过这是一种防止兵工人反叛的手段。”麦肯尼淡淡的说。
罗德没有再说什么,随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