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人连忙应了一声,急急就去联系了。把茶放在一旁,陈恭受摸出烟来,边上的马屁jing赶紧划着火柴帮着点上。接着陈恭受悠然自得地边抽烟边喝茶,耐心等待好消息的到来。
大约十来分钟,下面人来报,抓住民政厅长古应芬和另外几个处长、科长了。
陈恭受:“省长呢?省长在哪里?”
“回……回书记……我们也不知道……楼上楼下都找过了,没见着人呀。”
“废物!”陈恭受把烟屁股往地上一丢,站起来就骂道:“一个大活人居然找不到,你们还有个屁用?去!把古应芬给老子带过来!”
一分钟后,五花大绑,头发凌乱,鼻青眼肿的古应芬被押了进来,瞧着古应芬的这样子,陈恭受急忙就迎了上去,装出一副惊愕和恭敬的样子:“古厅长,您怎么这个样子了?你们这些混蛋!怎么对待古厅长的?难道不知道古厅长是当年辛亥革命的功臣么?对待先辈这么没礼貌?快快!快帮古厅长松绑!”
下面人慌忙松开古应芬,解了绑的古应芬用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扶了扶歪掉的眼镜,抬眼看了看陈恭受。
“我认识你,你是陈益南,以前的jing务厅长!”
“是是是,可不是我么?古厅长,您坐,您请坐!来人啊!给古厅长上茶!”陈恭受笑容可掬地请古应芬坐在他刚前坐的椅子,古应芬也不客气,整整衣服直接坐了下来。
“陈益南,你今天带这么多人打算干什么?”
“呵呵,卑职是学习当年辛亥革命故事,为民起义的。古厅长您是革命老人了,如今国家压迫民众,和帝国主义相互勾结,出卖国家利益,已经违背了当年革命的初衷,为了挽救国家,解放人民,我陈某不才为民揭竿而起!拯救国民于水火之中。”
“你就是因为这样原因革命?而老朽成了你革命的对象?”
“呵呵,这是误会嘛,古厅长您也知道,革命是暴力的,既然是暴力的误会也就不能避免的,当年您参加革命时候不也如此?后辈只不过是效仿先辈的事迹。”
“那么说,你把老朽绑来倒是好意了?”古应芬斜眼看了看对方。
陈恭受堆着笑连连点头:“好意谈不上,只是想奉劝古厅长悬崖绝壁,看清形势,加入到我们革命队伍中来,还有伍省长在哪里?两位都是之前对革命有功之人,何不再次携手拯救国家危难之中呢?”
“放屁!”古应芬呸了一口,大骂道:“你们这帮乱党还妄谈革命!夸夸其谈而已!瞧瞧你们干的这些事?这难道就是革命?就是拯救国家和民众?我呸!充其量也就是一群土匪!不要说我古应芬身为zfu官员,民政厅长不会和你们这些流氓同流合污,就算我是普通人我也羞于为伍……!”
陈恭受被对方骂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耳里听得古应芬一句又一句的唾骂。
“啪!”手里拿着的茶杯被陈恭受抬手就摔得粉碎,面容狰狞地一把抓住古应芬胸口就吼道:“你这个反革命!老不死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居然胆敢和人民对抗?信不信老子给你点厉害瞧瞧?”
古应芬神se丝毫不变,用无比藐视的目光看着陈恭受,陈恭受恼怒异常,当即就狠狠甩了对方几个大耳光,抽得古应芬连牙都掉了三颗。
“说!省长伍廷芳藏在哪里?说出来饶你一条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