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仙侠修真>血剑屠尊>伤痛的回忆

白衣老者叹道:“提得起须放得下。不论结果如何,阁下都会受益匪浅。”

古天整个人松弛下来,享受着这从未有之的平静,茫然道:“何事竟令尊驾如此谨慎?”

白衣老者眼中射出热烈的光,微笑道:“我刚刚以守心玄境来探测你,确实乃有事相告,想不到阁下竟是传说中的魔龙人族真神,体内附有本神,刚刚阁下本神出体,威力无比,以老夫之全部玄力,若遇阁下刚刚之威势,估计也是凶多吉少,难以抗御。阁下虽败,但不是出于老夫之手,而是它!”

白衣老者伸手一招,还在半空盘旋的血红长剑缓缓跌入白衣老者手中,更令人惊奇的是,血红长剑一入白衣老者手,血色即刻消散,血红长剑慢慢褪去血色,变成与其它普通长剑一般模样,静静的躺在白衣老者手中,宛然失去了刚刚毁天灭地的威势,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什么事,让人怀疑刚刚的一切。

白衣老者的眼中带着迷茫和思索的眼神看着那失去血色的长剑,心情复杂的对着古天说:“这是远古玄器,至于从何而来,何人拥有,老夫也是一无所知,老夫曾也想遍寻寰宇,找寻高人探个究竟,可是当老夫第一次撕碎虚空,踏入虚空隧道时,才知虚空隧道中的恐怖压力不是凡体所能自由通行的,我已属至能,如不修成神通,也不能自由出入,再加上老夫志再改造这荒芜星域,已至于搁下心愿,未能成行!”

古天听罢,一脸困惑,他迷茫的对着白衣老者说:“虚空隧道,在下经常穿梭,虽有些压力,可是并没有尊驾所说那样庞大?”

白衣老者淡淡一笑,“这就是老夫听到你说穿梭虚空遍寻高手的事后,百思不得其解的事,阁下虽说已属大能境界,可是依老夫所观,还不到自由穿梭虚空之境,可是却未见阁下穿梭后应有的疲惫和玄力的衰减,使老夫大惑不解,直到阁下本体出位,老夫才明白原来阁下身秉异能,以至于虚空隧道中那庞大压力附于你身时,必已被你体内本体消减不少,所以阁下才能出入而不被其牵连。”

古天哈哈大笑几声,佩服的看着那白衣飘飘,宛如真神的白衣老者,叹了口气说:“那又能如何?还不是败于尊驾之手!“

白衣老者冷严的看了古天一眼,厉声道:“若阁下不能抛开此生死胜败之念,最终将一事无成。那时老夫刚刚的辛苦用心就全当白费!”

古天一看白衣老者脸色严峻,也深知白衣老者对自己全无恶意,否则在刚刚玄劲的较量中,趁自己本体受损时,如下杀机,自己必不能幸免。赶忙拱手行礼:“阁下教训的对,是在下一时嘴快,阁下刚刚指教,已使在下进入玄武之人梦想的空眀境界,假以时日,如能静修,必能参透天地玄密,古天已深感大恩!”

白衣老者挥挥手,示意古天不必多礼,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淡淡道:“每个生命都是一段感人的故事。代表着人在这苦海无边的俗世间苦中作乐的努力。在大多数时间里,梦幻般地不真实。只有在某一刹那,我们受到某种事物的引发和刺激,精神才能突然提升,粉碎了那梦幻的感觉,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成为毕生难忘的片段,亦使生命生出了意义。”接着沉沉一叹道:“可是生命中又会有多少无奈?多少刻骨铭心的回忆让人难以释怀!”

古天听着他这番放人深思的说话,和语里言间伤感之意,沉默下来。

白衣老者却给他的说话挑开了情怀,轻轻道:“很多事,很多人匆匆而过,来了又去了,我早已对所有人世间生离死别的事感到无比厌恶,那都是全无意义的事情。使生命融和于天地万物,那才是真正把握到生命,掌握到了这一刻的真谛。”

白衣老者出奇温和地道:“你既能有此体会,还不振作心神,不怕令龙人族人失望吗?”

古天双目立即湿了起来,叹道:“无论什么,我今身的目标就是要挽救魔龙星域被冰封的命运,以免家族毁灭。”

白衣老者微一挥手,阻断了古天的说话。两个人默默站着,谁都没有说话,一片令人感触横生的清宁恬静。

人和物失去了平时的质感和霸气,与黑暗融合为一三人各自默思,分享着这带着淡淡哀愁的平和时光。

白衣老者挥了挥手,与他一起到来,一直在旁静观的那个黑衣人走上前来。

古天透过星光的一点微亮,这才第一次细细打量这个人,之前被白衣老者的神韵所吸引,专注于与白衣老者的玄劲较量中,都忘记了还有这个人的存在。

只见此人身材瘦削,骨瘦如柴,一身黑衣,犹如阎罗临世。脸色阴沉,冷峻,双目神光悯悯,细长的眼神充足,但眼珠溜转不定,可见天性奸诈险恶,他形相奇伟,眼耳口鼻均生得有巽常人,若分开来看,每个部分都颇为丑恶,但摆到一张脸上时,却又出奇地充满着威严和妖邪魅力。

白衣老者淡淡的吩咐道:“刚刚西南虚空有异能波动,你速去看看,到底是何所为?”

黑衣人有些怨恨的眼光瞟了古天一眼,应诺而去。

古天心中顿起戒备之意,他很诧异,与之从不相识,第一次见面,为何却有如此毛骨悚然的戒备心理。

白衣老者淡淡一笑,“此乃故人之后,不得已。实乃无奈。”眼睛望着黑衣人远去身影,陷入深深的回忆当中。

白衣老者想起那美丽的回忆开始时的情景,忽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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