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要置唐鹏为死地
这个疑问刚从孙中波脑海中腾起就看到前面这辆重卡迅速呼呼后退过來枪口也对准了他们几个
孙中波等人赶忙向后急退寻找掩体
他刚躲到桥栏杆的立柱下却看到那辆重卡又加大油门呼呼的向面包车猛地撞了过去
一声巨响关押着唐鹏和荆无艳的那辆面包车被重卡狠狠的撞到了桥栏杆上
在重卡的猛烈撞击下几乎沒有丝毫停顿面包车就撞断桥栏杆向河面落了下去
完了
看到面包车被撞下大桥后孙中波心中嘶吼一声双眼灌满血丝不管不顾的从栏杆后站起來对着重卡结连扣下扳机
那两辆重卡看到目的达到后自然不会再和孙中波等人恋战只是把枪管伸出车窗漫无目的的扫射着加大油门呼啸着错身而过向南、北两个方向疾驶而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大桥两端的公路远处
“快去看老王和小马”
愤怒的孙中波对手下怒吼了一声一个箭步蹿到栏杆边探身向下面看去
蛟龙湾大桥几十米之下宽阔而浑浊的水面依旧徐徐向东流淌根本看不到那两辆被重卡撞下去的车子
孙中波双腿无力的瘫软在栏杆下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国安做为国内第一强力部门自从‘开衙’那天开始就始终是个惹不起的存在就连那些封疆大吏在看到国安工作人员时都得有几分小心
至于那些犯罪分子更是上不得台面
可就是这样一个牛叉的存在却在刚才被两辆重卡狠狠肆虐了一番不但谋杀了一个(确切的说是两个)重大犯罪嫌疑人而且还牺牲了两个优秀国安特工
在国内尤其是在首都国安局从沒有遭到过这么嚣张的挑战
孙中波今天却遇到了而且损失惨重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苏宁交代
“孙处孙处”
就在孙中波一脸痛苦的坐在栏杆边自责时他的手下李子跑过來大声喊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派人打捞唐鹏他们”
李子的话惊醒了孙中波他一跃而起嘶声道:“对打捞他们快快打电话”
……
唐鹏感到车子猛地一震那是司机猛踩刹车车子前轮碰在了大桥两侧的人行道上
“啊怎么回事”
正在得意欣赏唐鹏脸上那两道血痕的荆无艳惊叫声中身子猛地颠起要不是右手被铐在车顶她肯定会被颠到对面的唐鹏身上
刚才‘醉心于’和荆无艳打情骂俏的唐鹏这时候才注意到对面冲过來一辆重卡驾驶室中伸出两根枪管对着车子疯狂扫射那俩押送他们的国安特工纷纷打开车门扑出了车子看到这一幕后唐鹏大喝一声:“不好”
“什么不好怎么不好了”
面对着桥栏杆方向的荆无艳满脸纳闷的扭头看去接着就吓得嘴巴张的老大傻了
“快趴下”
唐鹏大吼声中伸出左脚勾住荆无艳的双腿猛地向回一勾就把她放倒在了长椅上
虽说唐鹏俩人的右手就被手铐铐在车顶的但车子空间高度却很稀松这才能够让荆无艳一下子摔到在了长椅上
“啊”
荆无艳摔到在长椅上后猝不及防下右手被手铐猛地一顿疼的她惨叫了一声
惨叫声未落子弹就击穿了车体飞进了车内把她的叫声给‘堵’回了嗓子里
也幸亏面包车车窗贴了黑色的车膜外面的人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再加上孙中波等人开始反击劫杀者根本不敢下重卡上车來刺杀他们所以尽管有数十上百发的子弹击穿车顶、车窗但却沒有伤到唐鹏俩人这对他们來说绝对是不幸中的大幸
在遭到突然袭击后就像孙中波所考虑的那样唐鹏的第一反应也是到底是谁要劫杀他
同样唐鹏也想不到谁会劫杀他
当然了他敢说现在很多人都恨不得他死尤其是花错等人
可唐鹏却肯定就算花错恨不得把他生啃了也不敢劫杀他因为他手中攥着燕家太多必须得拿回去的东西
不过就算心中有一万个‘为什么’唐鹏现在也沒心思去考虑那些了只能尽量趴在长椅下面躲避射进车内的子弹
听着子弹击穿车厢的笃笃声唐鹏心中大骂国安那群人就是一群猪为什么还沒有组织起有效反击
就在唐鹏万分渴望子弹停止时就觉得车身再次猛烈巨震随后失重的感觉攸地袭來百忙中向车窗外看去就看到车窗外有大桥主体一晃而过
完了原來这儿是一座大桥
唐鹏身子随着车体翻滚而翻滚几次和荆无艳重重撞在一起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等待那声瞬间后的轰然巨响
在唐鹏的潜意识中车子摔下來的地方是空地而不是水面从这么高的大桥上摔下來就算唐先生有着天大的本事好像也逃不了被摔死的下场
甚至车子在狠狠撞到地面后还有可能会发生爆炸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
当然了唯一让唐某人心中感到平衡的是即将接受这悲惨命运的不是他一个人还有个白痴荆无艳……
砰的这声大响如期而來但却比唐鹏所遇到的要好得多因为车子在猛地一震后并沒有被弹起这就证明是落在了水中水面把强大的地心引力缓冲掉了
“万幸”
唐鹏刚叫出这声万幸但却接着就大声叫苦:“卧槽水这么深有沒有搞错”
车子刚落到水面上河水就从敞开着的车门中汹涌的灌了进來车子很快就随着水面向前漂行而下沉
就在河水汹涌的灌进來时唐鹏的右手却是被锁在手铐中的
更何况就算他能及时解开手铐好像也无法从车厢内逃出去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