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咱俩人身份证都随身携带着呢,进去以后,我先给对方扔到床上,然后自己去卫生间里吐了个底儿掉,随后洗了个冷水澡,jing神jing神,等我出來的时候,我发现那妹子居然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搂着枕头呼呼大睡了。
我特么不是圣人,更不是柳下惠,更不想qín_shòu不如,于是当夜该发生的就都发生了,只不过让我相当郁闷的是,貌似醉酒的女人跟死人一样,沒有**,沒有任何配合,只有我一个人在机械xing的做着活塞运动。
等早上的时候,我感觉耳朵根儿传來一阵剧痛,发现这小妮子光着身子掐着我的耳朵呢。
还沒等我求饶,这妹子就对我说道:“记住了,打今儿起,你就得对我负责了,听见了吗。”
我冲对方笑了笑,然后直接吻了过去,对方居然沒有躲避,而是很激烈的回应着我的一举一动,等咱俩离开宾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害的我掏了两天的费用。
可打那天开始,这妹子就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貌似她所谓对她负责的人,不是我。
后续:2012年八月份的时候,我去隆盛主持婚礼,在一楼看到她了,而新郎是一个胖胖的家伙,与我刚认识她那会儿一样,她掐着新郎的耳朵,让丫对她负责一辈子,我内心挣扎了好久,最终沒有在账桌随礼,因为至始至终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就在我陷入回忆的时候,“吱~~~”从阳台那边传來九声刺耳的声音,我一听,尼玛,这绝对是哨令石发出的动静啊,敢情八妹是用这种办法求援的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