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如知道,她所说的那个人就是他的父王,但是……她将脖子上的东西拿出來的时候,让翰如愣是沒反应过來!
“你怎么了?”
她的兄长大人已然是呆若木鸡了,怎么回事啊?
“他,他,他,他竟然把这个给送,送你了?”
“是啊!有嘛问題?”
她那无辜的眼睛,就好像这根本就是件不起眼的小玩意。
好吧,父亲大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偏心!
“这东西可是巫界始祖流传下來的,是给巫界域主所佩戴的。”
“啊?”
宫止清半天才说了这么一句,她也愣住了。
“据说有始祖封印了的一半能力。”
“它不会是认主了吧?”
宫止清绝对相信,他现在的嘴巴已然可以装下一整颗鹅蛋。
“是啊!”
她很淡定又很天真地回答,干嘛都一副那个样子啊?
“你一点感觉也沒有?”
认主的话,据说是可以得到力量的啊……
“什么都沒有,这明明就是一颗普通的珍珠啊!你想到哪里去了?!”宫止清很无奈,这怎么可能会是他说的那个牛叉闪闪的东西呢?
“啊?”
他再仔细看看,沒有错啊!珍珠上面的花纹他是认得的,怎么就只是一颗避水珠呢?
“行了行了!我听说有人找我來着?”
宫止清转移话題,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題了,因为周围的侍卫们已然看向了这边,那眼光好诡异的说。
“你消息真灵!是宫思语找你说是七日后,到九霄山与宫家家主一聚。”
家主?就是那天在央羲大殿见到的女子吗?她是……她母亲的姐姐啊……
眯起凤眸,喃喃自语:“已经过了三天了,岂不是只有四日?”
“嗯,我不放心,我想和你一起去。”
“你去不好吧?毕竟是宫家的事情。”
见到他的眸子一暗,自然是看出了他不开心了,但是他必须接受,就算是他们做得再好,她也是和母亲姓,这点毋庸置疑。
当然了,对于他们玄家也无所谓的吧?当初可以抛弃她们母女,早就应该想到这一层的吧!
那个人,还沒有说过关于当年的事情呢,何不找宫家家主问上一问,想必她也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的。
“止清要小心,我觉得來者不善。”
“放心,我好歹也是身经百战,怎么可能会被这样一点事情就吓到呢?”
她安抚下他的担忧。
已经说好了要找那个人去练习下关于伴生神兵的东西,嗯哪,时间快到:“那个,我和那个人还有约,我先走了啊!”
“好吧,你去吧!”
玄翰如望着她的背影,笑了。
他知道,别看她嘴里总是说那个人那个人的,其实心里早就把他当成父亲了,只是嘴硬不说哪。
“池轩,池轩!”
“什么事啊?”汐池轩一脸的愤怒,因为这个男的又在这个时候闯进了他的房间,他有洁癖,不喜欢有人进他的房间。
不过有两个人除外,一个是宫止清,还有一个就是面前这个屡教不改的玄翰如。
“安啦安啦!我知道你小子有洁癖的,但是我是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什么消息?”汐池轩从不知道他能有什么消息可以让他觉得是好的。
玄翰如欣喜地爆出最近一直想说的事情:“有人说可以治好你!”
汐池轩摆摆手,他知道自己的病,肯定沒有人可以治好的,那些说绝对可以治好的人,一定是假的。
不抱希望,便是绝望。
玄翰如道:“你还别不信,我跟你说啊,这人可真的是神,比宫家的家主更厉害呢!”
汐池轩不管他是怎么说服他的,反正就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玄翰如两天前晚上去风澜殿的时候,原本是想勘察一下地形,看看怎么把这池水改造的,结果黑漆漆的宫殿竟然有人來找他。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鬼使神差地就來找池轩了,就好像那个人一定可以治好他似的。
“就连你父王都沒办法,你觉得他有办法吗?”汐池轩总觉得这事情透着诡异,好友一向是不信这个的,怎么会突然这样……难道说……
他的眼眸一暗,敢对翰如用幻术的,他想不出是谁。
“我说他有办法就一定有了,你就跟我去见见他。”
“好啊!”
“终于同意了呐!太好了。”
汐池轩总觉得他变了,原來的玄翰如从來都不会这样子……
“嘭,,!”
房子都要被震塌了。
这下又是怎么回事啊!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意思:“又是那个人搞出來的!”
“好吧,这一次,你猜是怎么回事?”
“又打起來了吧。”
两人摊手,去看看。
一株红色妖艳的莲花缓缓地从女子的眉心生长开來。
伸展着枝条,由上而下,慢慢将她包裹起來,枝叶修长调皮地扇动着羽翼。
是红色的莲花,紫色的枝叶。
就像是她的眼睛里的两种颜色一般。
她惊奇地看着从自己身体里长出來的东西,不过在心里不免哀叹,他到底有沒有说错啊!为嘛她的伴生神兵是植物啊……
“咳咳,这个……我也不知道啊……”玄应天两手一摊,他很无辜的啊,谁知道还会有人的兵器是植物呢?
不过话又说回來,红色的莲花和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