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温既然都打算用她来做这颗后宫的棋子,那么,相应惹出来的怨恨,也自然是该他这个能者来背负。
只是,桓歆这次到建康,不知又会闹出什么风波来。她只担心,事情会与原本的预期完全脱轨,让她无法收拾。
见到桓歆的时间,远比预料中要早得多。
结束学医后的一段日子,她入睡的时间比以往早很多,油灯看书伤眼,如今已经不常在晚上做大量阅读了,尽量培养早睡早起的好习惯。
才躺到床上不久,桓姚刚刚进入浅眠状态,便听到寝室外头传来“咯嗒”一声响,顿时被扰醒,紧接着又是咯嗒一声,然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静寂的夜里,只余床榻之外的桌上,特意留下防止夜起的小灯,灯光微弱昏黄。看着不太透光的床帏上落下的黑影,桓姚蓦然心中一惊,有人闯进她的寝室来了。
她也不像那些真正的古人一样睡觉不拆发髻,头上至少有个簪子,如今,一时之间,竟找不到任何防身的东西。她紧闭着双眼装作熟睡,心中迅速思考着对策。
空气细微的流动和光线明显的变化让她知道,床帏已经被拉开了,脸上传来的粗糙触感,让她的心跳快到了极点。
“姚姚,是我。”
一个熟悉的男声传入耳中,让她心中顿时一松,睁开眼。见一身夜行衣的桓歆,正站在自己床前。一年多不见,他似乎变得瘦了些,五官轮廓看起来更加棱角分明,往日如同刚开刃的利剑般的凛冽气质也内敛了许多。他眼底有些青黑,下巴上也有了胡渣,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显然这些天十分劳累。
桓姚坐起身来,丝缎般柔软顺滑的长发迤然落在雪白的寝衣上,她轻轻喊了句,“三哥。”
只这一句,就让桓歆克制不住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住,声音沙哑地道:“姚姚,我好想你……”
桓姚静静靠在他怀里,等了好一会儿,他才仿佛抱够了,就像渴了很久的人饱饮了一大瓶甘甜的泉水,满足地长长出了口气。
“三哥,你怎么这个时候来?方才可吓坏我了。”桓姚低声抱怨道。
“可是怪我来得迟了?”桓歆有些歉然地道,“这些日子,委屈你了!我不该把你一人留在江州……”他还一心只当她是被父亲桓温胁迫到建康来的。
桓姚打断他的解释,道:“我才不是说这个。大半夜的,万一被谁撞到,怎么说得清,这可是在建康,你行事也当心些!”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有什么好事,她只想把他快些打发走。
“姚姚放心,我敢在此时来,自然是安排得万无一失的。再者,你还不信我的身手么?”桓歆拍胸脯保证道。
“总是小心为上。”桓姚说着又关心道:“三哥你这么远赶到建康一定累坏了,还是快回去歇息罢。有事明日再说。”
“有些事,等不到明日了!”桓歆跟突然变身了一样,说完这话,直接就将桓姚扑倒在床上,迅速地解起了她的衣物。这一年多经常在脑中演练的动作,如今已经变得娴熟无比。
男人的想念,尤其又是桓歆这样血气方刚的青年,面对心爱的女子在前,更多的都表现为身体上的欲|望。堆积了一年多的情|欲,就像决堤边缘的大坝一样,随时要冲破理智的围栏。他想这一刻想了太久,方才能压抑着好好说几句话已经到极限了。
“不行……三哥,这是在建康,姨娘她们就在前院……三哥住手……”桓姚手忙脚乱地阻止着他,大晚上怕遭人注意,声音都压得极低。
“没什么不行的。”桓歆一手抓住她的两只小手,一手迅速将她的亵裤脱下,“姚姚,让三哥好好弄一次,先垫垫底,一年多没碰你,都要憋疯了……”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桓姚板着脸道。
桓歆低头在她脸上亲了几下,其实他是想亲她那此时生气而嘟着的小嘴,奈何她偏头躲开,几次都落到了别的地方。“好姚姚,别气我,以往都是三哥不对,没想到你的感受,往后都让你也一起快活。”
说着,他从腰带里拿出一个小瓶,一口咬掉瓶塞,挖出一块药膏要往桓姚双腿之间抹。
桓姚有些害怕:“不……我不做……不许抹那些乱七八糟的药!”
桓歆单膝压住她乱蹬的双腿,将药膏慢慢地推进去,一边哄道:“抹了这药,就不疼了。往后三哥都再也不让你疼了……”
在外头行军打仗的这一年多,才留意到和桓姚在房事上的问题。他原本以为是她太小,所以才会觉得疼,还不知竟和润滑有关系。是某次无意间听到几个下属闲谈时说起,又叫了医者来映证,这才找到这种有轻微助兴作用但不会对身体有损害的润滑药膏。
要让一个妇人心里眼里都是你,就要在床上干得她j□j。
这是那下属的原话。他都一字不漏地记在心里了。每每只要一想,干得他的姚姚j□j,想到她在他身下快活得哭泣求饶,心情就激荡不已。如今,盼了那么久的事情,终于要梦想成真了。
桓歆手指感受着那湿热滑腻并不断收缩吞吐着的花|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