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神!”,云鸢瞧见容初面色苍白,忙伸手拍了拍她,“您怎么了?”。
容初回过神来,扯出一抹笑意,摇了摇头。
“你和巫咸国是有什么关系吗?”
云鸢闻言,点了点头,“巫咸国的生灵是从我云天族的生灵中分离出去的!”。
“那巫神孟涂呢?她跟你云天族又是什么关系?”,容初又问道。
“孟涂是云天族的罪人之后!五百万年前她的母亲故意下达错误的天谕,连同她母亲的手下被逐出云天族!而后才建立起巫咸国!”,云鸢解释道。
“那巫术呢?也是你云天族的?”,容初又道。
“不是!是孟涂的母亲自行修的!孟涂的母亲在法术上造诣极高!天赋异禀!”,云鸢摇了摇头又道。
“你可知你如今并不在中海的尽头,而是在重华殿下的地宫的阵法里?”,容初突然看向云鸢道。
云鸢点了点头。随即带着几分伤悲道:“不瞒您!五百万年前,因着孟涂的母亲,云天族受到天罚!是寒武神救了我族!四百万年前,寒武神亲自来中海的尽头,请求我族来这阵法中助他一臂之力!”。
“后来,我族的族长瞧着这阵法中的天涯不错,便留了下来,隐居在了此处!”
容初点了点头。
沧泊等将那处芙蓉花树林的木术气运悉数吸纳完,便按照容初的提示来到了那处崖顶,看着崖下茫茫一片,沧泊不禁皱起眉头。
“容初神这是下去了?”,舍情也不禁皱着眉头道。
妖姬暗中利用脑海中的黄泉路,看见了天涯发生的一些往事,“我们也下去吧!”。
沧泊点了点头,“本神先行一步,你等跟紧我!”,随即施展法术跳了下去。舍情和妖姬闻言,面色一暖,紧跟其后,也跟着跳了下去。
“不好!”,容初和云鸢四处探查这天涯,突然感应到沧泊等被困在了方才他俩下来时被冰冻的那一处,忙道:“请你先帮我救人!”。
云鸢点了点头,化身成大鸟,驼着容初往上飞。
容初和云鸢赶到时,正瞧见舍情和妖姬被困在一层寒冰中失去了意识,沧泊正努力克化自己身上的冰层,一脸寒霜。容初忙朝沧泊施展火术,小心翼翼的将他周身的冰层融化,随即将他拽在了云鸢的背上。
沧泊缓缓睁眼,便看着自己周身环绕着容初设下的屏障,用的是温暖平和的火术。又抬眼见着容初正对着舍情和妖姬施展法术,化解她们身上结着的寒冰。
不过片刻间,容初将舍情和妖姬身上的寒冰化解而去,随即也用同样的方法在妖姬周身设下了一个火术屏障,将她包裹其中。
舍情是修行火术的,如今火术趋近大成,容初将她周身的寒冰化去后,她便恢复了意识,瞧见容初额间的汗水,她不禁心生湿润,扯出一抹笑意喊道:“容初神!”。
见着舍情苏醒,容初松了口气,随即道:“你和妖姬原路返回!不要下这天涯了!太危险了!”。
舍情闻言,摇了摇头。
“原是我们没注意,被这从天而降的寒冰冻住了!”
闻言,容初不禁面露惊讶,“从天而降?”,她方才和云鸢被冰冻,好像不是从天而降的,而是迎面的冷气将她俩冻住的。
“我能用火术护住自己和妖姬!您放心吧!”,舍情见容初面露沉思,又道:“这天涯危险,我等更不能离开!”。
容初闻言,看向一旁的妖姬,见她也缓缓睁开眼睛,恢复了意识,浅笑道:“你忘记了我这脑海中的黄泉路,要解开云天族的天罚,必得知晓过往!”。
“阿容!”,一旁的沧泊见着自己醒了许久,容初也没回头看自己一眼,带着几分郁闷道。
闻言,容初回头看向沧泊,温柔浅笑道:“原是害怕你受伤害,不让你多修行火术!如今我倒是后悔了!”。
沧泊笑了笑,面露几分打趣道:“如今你可知道那日丢下我是错了?”。
容初笑着点了点头。
见着几人都恢复了意识,容初便将舍情和妖姬也带上了云鸢的背上,笑着摸了摸云鸢的头道:“云鸢,我们走吧!”。
沧泊这才看向自己坐的地方,是一只大鸟的背,这大鸟羽毛雪白,却长着一张红长嘴,煞是美艳好看。又听着容初唤它“云鸢”,不禁伸手拽住容初的说,凑近她耳边问道:“它是云天族的?”。
容初笑着点头,看着接近崖底,她忙朝舍情认真且严肃道:“一定要先护好自己和妖姬!实在挨不过,便立即离开,上崖顶!”。
“好”
容初点了点头,随即伸手握紧沧泊的手,暗中施展火术,将他护住。
云鸢将几人带到崖底,便又幻化成男子的模样。沧泊看着他,不禁皱起眉头,带着几分醋意凑近容初的耳边道:“你方才和他一块下来的?”。
容初见着沧泊眼里闪过的不自然,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道:“这醋你也吃?”。
沧泊闻言,看着走在前面四处打量的云鸢等,暗中施展法术,幻化一道屏障,隐了身,伸手将容初拽进怀里,狠狠的欺负了一把。末了,便抱着容初,抵着她的肩头,神色郁闷道:“真想将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瞧见!”。
容初闻言,笑着拍了拍他脸,打趣道:“沧泊!这天地间长得好看的生灵多了去了!你若是每个生灵的醋都吃,那你便成了酸果了!”。
沧泊冷哼了一声,“你不是最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