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期至,玉兰等依旧没能寻着花姿,看着面露愁容的一众仙子,玉兰不禁心生愧疚。
“玉兰姐姐!如今还要怎么办啊?”
辛夷面露担忧的看向玉兰道:“这狐山我们都寻遍了,唯有红狐族我等没去,要不我们去那寻一寻?”。
玉兰闻言,斟酌着点了点头。
狐山北。
玉珊听闻玉兰带着一众仙子前来寻找花姿,不禁面露几分薄怒道:“去告诉她们,她们愿意寻便寻,但若是没寻着,少不了要给红狐族道歉的!”。
玉兰和一众仙子闻言,不禁面露几分怒意,踌躇着要不要进入狐山北寻找花姿。
“玉兰姐姐,她这分明是要羞辱我等!”,辛夷冷着声,看向玉兰道。
玉兰面色暗沉,想着若是花姿在狐山北,那么一定是被玉珊藏起来了,她们贸然前去,只怕是不仅找不到花姿,还要被玉珊羞辱一番。
她斟酌了片刻,随即道:“我们先回去吧!”。
辛夷闻言,不禁面露惊讶,“玉兰姐姐,我们不找花姿了嘛?若是花姿在狐山北,我们——”。
“先回去吧!”,玉兰听着辛夷的话,不禁有些头疼,摆了摆手,朝一众仙子道:“我等都先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偷偷潜入狐山北寻花姿!”。
辛夷闻言,闭了嘴,与一众仙子回到了朝阳坡。
玉珊听说玉兰和一众仙子离开了,不禁好笑道:“什么姐妹情深,还不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害怕被羞辱而止步不前!”。
清水殿,松栽听着司侍说起这发生的一切,暗中思索了许久,随即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红尘。
“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红尘摇了摇头,低眉不语。
松栽看在眼里,随即道:“我知你不喜欢那花姿,但若她真的在狐山北,怕是玉珊和玉瑚对她也有一番折磨的!到底是一条性命!”。
红尘闻言,这才缓缓点头道:“我能在狐山北来去自如,愿意去寻一寻她!”。
松栽点了点头,随即道:“我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万事都要好好思虑计谋,莫要冲动!”。
红尘点了点头,转身前往狐山北。
红尘原是狐山的一只红狼,因着身形和气味与红狐相似,混迹在狐山北的一众红狐群中倒也不明显。
他委身在一众红狐群中,一袭探查花姿的消息。但花姿似乎并不在狐山北,红尘蹲了半个多月也没有一丝关于她的消息。
“红尘!”,一条小白蛇走近红尘,随即幻化成一个少年模样,“你在这里干什么?”。
红尘闻言,看向少年,“丝雨!你怎么在这里?”。
丝雨笑了笑,“玉兰姐姐摆脱我帮她在这狐山北寻人,你呢?你来干什么?”。
红尘闻言,笑了笑,“我跟你是一样,我也是来寻人的,寻找朝阳坡的花姿仙子!”。
“你可有什么发现?”
丝雨摇了摇头,“我姐姐隐身去了玉珊的殿内,我在这四处探查,还没发现什么!”。
红尘闻言,带着几分斟酌道:“丝元,她一个人去了玉珊的殿内?”。
丝雨点了点头。
丝元化身成本体,一条青蛇,悄悄从敞开的窗户上爬进了玉珊所在的殿宇,看着坐在桌前认真处理事务的玉珊,她不禁心生几分惆怅。
其实,玉珊是一个做事认真负责的族长,只是为情所困,才时常做一些算计的勾当。
见着正殿没有花姿,她便转身前往一旁的偏殿。可见着偏殿的这一幕,她不禁面露惊恐。
花姿正与玉瑚相携而坐,两人着同样的衣服,做着同样的事情,每一个动作,都是一模一样,连花姿偶尔轻皱眉头,玉瑚都学的分毫不差。
丝元心生几分恐惧,但瞧着花姿一脸浅笑,沾染是未曾察觉玉瑚在模仿她的一切。
她悄悄的退出了偏殿,退出了狐山北。
丝雨和红尘等在一处,见着缓缓而来的丝元,忙迎了上去,“怎么样?”。
丝元看向俩人,将在偏殿瞧见的场景说与两人听,三人都是通透的,知晓这玉瑚学习花姿的一言一行,显然是要将花姿取而代之。
花姿是朝阳坡的仙子,与玉兰和松栽都有交情,也就相当于是与整个朝阳坡和白狐族有关联。若是玉瑚代替了花姿,那么整个狐山怕是都要被红狐族掌控。
“此事事关重大,我先回去,与夫人先商议一番!”,红尘沉思良久,朝一旁的丝雨和丝元道。
丝元点了点头,随即也朝一旁的丝雨道:“阿弟!你先回朝阳坡告知玉兰姐姐!我就在偏殿,以防中途玉瑚对花姿下手!”。
浅水殿。
听着红尘说花姿被关在了玉珊的殿内,又听他说玉瑚在模仿学习花姿的一言一行。松栽不禁面露几分无奈,“就知道,玉珊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一计不成,必有后招!”。
朝阳坡。
玉兰和一众仙子聚在一块,听着丝雨说花姿在玉珊的偏殿,玉瑚正极力模仿花姿的言行,不禁面露愤怒。
“她这是要做什么?”
辛夷冷着声道:“想代替花姿,与我们称姐妹?”。
“我看她是想借用花姿的容貌,将我们姐妹一一杀了!好报复我们一众姐妹!”
玉兰听着辛夷的话,默不作声。她知道,玉瑚模仿花姿不仅仅是要报复朝阳坡的一众姐妹,更是想要借助自己和松栽,还有红尘,对白狐族下手。
她斟酌了许久,随即朝一众仙子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