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血虫不负宜翊和沧泊的期望,出了天山的结界,跑到钟山寻了令月。
令月听着红血虫传信给她,要她再一次挖通钟山与天山的地下洞,去到天山之巅,再挖通进入云天殿的通道,不禁撇了撇嘴道:“他们可真是不怜惜我半分啊!”。
红血虫趴在令月脚边的地上,听着她的话,也不禁暗中吐槽宜翊将自己强制唤醒,如今一番劳累,让它困倦不已。
令月瞧见红血虫打着哈欠,笑着将红血虫从地上捡了起来,捏在手中,仔细端详,见因自己过于用力,红血虫不舒服的扭动身子,她忙将红血虫放在手掌心。
看着红血虫大口喘气,令月不禁好笑的用手指戳了戳它,“我瞧你也是被宜翊压榨的,要不跟了我吧!”。
红血虫闻言,瞪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随即道:“我是宜翊神的灵虫!怎能随便跟了你这种小仙使!”。
令月笑了笑,随即用指腹揉了揉红血虫的柔软的身子,挤了挤它肉嘟嘟的脑袋,“你还嫌弃我?”。
“你瞧你,明明是红莲虫草,如今却化身成一只胖乎乎、肉嘟嘟的肥虫,还被叫作红血虫,混的连我都不如!”
红血虫闻言,不禁面露震惊,结巴道:“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是红莲虫草的!”。
令月笑了笑,一脸傲娇的看向红血虫。
红血虫见她这般模样,冷哼了一声道:“我不过是还没开始修行,我是红莲虫草,他日若是修行了,指不定谁厉害些!”。
令月听着红血虫傲娇的话,笑着又戳了戳它道:“好呀!我如今已经十万岁了!你不过几千年吧!我已经是仙品级了!”。
随即,令月面露几分挑衅看向红血虫,笑着道:“你还是个有灵识的普通小生灵,虽然得宜翊的气运庇护,借助这些气运修行了一些法术,但自己是不能独自修行的!”。
红血虫听着令月的话,不禁泄了口气,面露郁闷的趴在令月手掌心。令月说的不错,它如今不过是刚有灵识,也确实是需要借助宜翊的气运才能修行。
令月瞧着红血虫郁闷的模样,心有不忍,笑着伸手拍了拍它的脑袋,“不过,你跟宜翊,也算是前途无量!”。
红血虫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令月,又低眉不语。
令月瞧着它这般失落的模样,暗叹自己方才开的玩笑太过了,伤着红血虫那弱小的心了。她伸手拍了拍红血虫的脑袋,又用手指捏了捏它柔软的身子,笑着道:“走了!去挖洞找你的主人了!”。
红血虫闻言,打起精神,点了点头。
令月虽然刚才与红血虫玩闹了一番,但对于打通地下洞,却依旧是认真警惕的,她知道此事对于沧泊和宜翊来说的重要性。
红血虫趴在令月的肩头,看着她迅速打洞,不过一个时辰便打通了地下洞。看着一脸欣喜的宜翊,红血虫忙爬到了他身边。
宜翊看着红血虫一脸郁闷的模样,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笑着道:“这是怎么了?”。
红血虫委屈的红着眼睛,朝一旁的令月努了努嘴,“她欺负我!”。
“说年纪比我大!”
令月闻言,不禁气的翻白眼,瞪眼看向宜翊手掌心的红血虫,面露嫌弃之色。
宜翊看着令月被红血虫气的心生郁闷,不禁笑了起来,拍了拍红血虫肥嘟嘟的屁股,“好好说话!”。
“令月仙可是比你厉害呢!”
红血虫闻言,撇了撇嘴,不以为意的道:“她就是年纪大!我若是到了她这个年纪,一定比她厉害!”。
宜翊笑了笑,抬眼看向令月。令月虽然如今十万岁,但他知道,如今瞧见的令月并不是她的本体,面前的这个令月,应该是她历劫成神用来渡劫的一缕灵识。
真正的令月怕不仅仅是这般气运和法术的,想来是要厉害的多。毕竟,他不相信秘境选中的下一任神智会这般弱小。
宜翊拍了拍红血虫的脑袋,笑骂道:“莫要这般自信!到时候若是比不过令月仙,本神要跟着你一块丢脸的!”。
令月见宜翊并没有纵容红血虫,心下不禁平衡了些,收起了被红血虫激起的气愤,转头看向盘腿打坐的沧泊。
“等他一会儿!”
宜翊将红血虫收进神识中,顺着令月的视线看向沧泊,面露几分浅笑道。
“水神这是在修行?”,令月看着沧泊周身环绕的紫色气运,磅礴雄厚,不禁面露几分惊讶。
宜翊摇了摇头,“他与容初结为夫妻,是血脉气运相通的,他如今正在利用自己的神识,探查容初的下落!”。
“容初?”
令月闻言,眼眸中闪过几分羡慕,随即笑了笑道:“水神和容初神真是恩爱!”。
“宜翊神对容初神也是情谊厚重啊!”
“水神和宜翊神居然如此犯险前来天山,水神更是又不惜耗费自己的气运法术这般探查容初神的下落!”
宜翊听着令月的话,虽然听着是赞扬沧泊和容初的夫妻情份,赞扬自己对容初的情谊,但却也藏着她对沧泊打抱不平,对自己打抱不平,对容初心生嫉妒。
他笑了笑,佯装没听懂令月的话中意,“那是自然的!”。
“两万多年前,容初可是为了让沧泊活下去,用置换术换去了他的天劫,替他历了一场死劫!”
令月闻言,不禁面色一僵,一瞬间感觉到心上涌起一阵羞愧感。红着脸,低眉不语。
宜翊瞧着令月面色一变,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