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翊顺着沧泊的视线,看向那海棠玉,那海棠玉通身浅紫色,黯淡无光,平平无奇。
“不会吧!”
宜翊摇了摇头,“海棠玉虽少有稀奇,但这海棠玉实在是算不上成色好!我瞧着刚成的海棠玉也不至于这般黯淡无光呀!”。
沧泊看向那海棠玉,面露几分笃定道:“正因如此!你不觉得这海棠玉奇怪吗?”。
宜翊闻言,面露沉思。
“主人!”,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沧泊和宜翊忙隐了身,藏在了一旁的花丛中。
容初正提着一小桶水,打算浇灌院中的花草。云鸢不知何时走近她,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水桶,帮她提到一旁。
“你种的这株海棠花树居然这么快就抽芽了!”,云鸢抬眼看着不远处的海棠花树,面露几分惊讶,眼眸却闪过几分暗淡。
容初点了点头,“是啊!”。
“许是这云天宫的气运磅礴,它才长的这般快!”
云鸢笑了笑,走近那海棠花树,伸手拨了拨树枝上的嫩芽,“想来是因为如此!”。
容初见云鸢这般拨弄海棠花树上的嫩芽,忙制止道:“主人!这统共才抽芽这么两三处!您仔细折了!”。
云鸢见容初面露担忧,笑了笑,随即松了手,“好!听你的!我不折腾它了!”。
容初闻言,似松了口气,随即伸手舀了一些水,浇在了海棠花树下。
云鸢见容初小心翼翼呵护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打趣道:“你这般谨慎小心,仔细它当不起这份尊荣,死了呢!”。
容初闻言,面色一僵,一脸担忧的抬眼看向他,斟酌着道:“真的嘛?”。
“可我不过是为它浇些水!”
云鸢见容初面色瞬间苍白了几分,忙解释道:“我开玩笑的!”。
“不过是一株海棠花树,死了也没什么的!我再为你寻一株更好的来!”
容初闻言,摇了摇头,“这株海棠花树在这处院子里枯萎了几百万年,如今我不过浇灌了它一些时日,却抽了新芽!”。
“可见,这株海棠花树与我是有缘的!”
云鸢笑了笑,摸了摸容初的头,捋了捋她额前沾染了几分汗水的细发,温柔的道:“你当然与海棠花树有缘啊!你的本体便是海棠花树啊!”。
容初闻言,“不是雪莲嘛?”。
云鸢笑了笑,摇了摇头道:“你的身体毁了,不过是灵识寄存在这株雪莲上!”。
容初闻言,面露几分迟疑,随即道:“就是我在北泽被那群小生灵围攻的时候没了身体的?”。
云鸢点了点头。
沧泊和宜翊隐在一旁,听着云鸢和容初的对话。沧泊不禁面露几分激动,声音带着几分哽咽道:“那株雪莲一定封存了阿容剩下的神识!”。
宜翊也听清了云鸢和容初的话,想着如今在云鸢身边的容初,应该是借助了容初几分灵识和气运的一株雪莲。
“可是,为何那个容初身上没有半分我们熟悉的气息呢?”,突然宜翊看向正弯腰给海棠花树浇水的容初问道。
沧泊摇了摇头,“想来是云鸢用了什么法子!”。
“就如,我们服用了雪莲,不也隐藏了气息嘛?”
宜翊闻言,点了点头,他们与云鸢离的不过几丈远,若不是令月给的雪莲隐藏了他们的气息,他们怕是早已被云鸢发现了。
“再等等!等他们走了!我们再去看看那株雪莲,还有那块海棠玉!”,宜翊见沧泊想要偷偷靠近那株雪莲,忙伸手拉住了他。
沧泊闻言,看向那株雪连。那雪连周身环绕着浅浅的紫色,虽然有结界相隔,他无法感应到这气息,但他有强烈的预感,那就是容初的。
云鸢看着容初将一小桶的水悉数浇在了海棠树下,又笑着打趣道:“这海棠花树当真是有福气!居然得你这般相待!”。
容初闻言,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随即抬眼看向那海棠花树,看着光秃秃的书下,她突然转眼看向一株雪莲旁边的海棠玉。
她笑了笑,随即走近那雪莲,指着一旁的海棠玉,朝云鸢道:“这块海棠玉的若是能放在这海棠花树下,想来是极好的!”。
云鸢闻言,面色平静,眼眸中却闪过几分不自然,随即温柔的道:“这海棠玉太过普通,我帮你寻块好的放在树下!”。
容初摇了摇头,带着几分倔强的看向那块海棠玉道:“我觉得这块海棠玉虽然质地算不上最好,但它周身平静,放在这新生抽芽的海棠花树下,不觉得突兀,反倒是相护扶持!”。
云鸢拗不过容初,但还是不死心的道:“这海棠玉本是陪着这株雪莲共生的!你这般强取豪夺给了海棠花树,不大好吧!”。
容初闻言,看向那株雪莲,见它平静无声,微风拂过,它也纹丝不动,她不禁好奇的伸手去触碰。
“乐儿!”
云鸢见容初伸手去触摸那株雪莲,忙走近她身边,在她的手距离雪莲还有一寸距离时,截住了她。
“这株雪莲被法术禁锢了!仔细伤着你!”
容初闻言,不禁面露好奇的看向那株雪莲,随即道:“主人!这株雪莲是怎么了?为何要用法术禁锢?”。
云鸢见容初一脸困惑,摸了摸她的脸,笑了笑道:“它灵识虚弱,正修行呢!我用法术禁锢它,是保护它不受其他生灵伤害!”。
容初闻言,点了点头,随即抬眼看了看一旁的海棠玉,“既然如此,还是不要将这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