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办?”,容初面露为难之色道。
云鸢瞧着容初那郁闷之色,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我帮你!”。
话落,云鸢便拉着容初来到了院子里,看着那株雪莲王,他手中幻化成一支羽毛,随即对着它施展法术。顷刻间,那雪莲王似受到羽毛的指引一般,破土而出,慢慢的往那株海棠花树下去。
因着害怕再次被云鸢发现,宜翊和沧泊躲在了远处,暗中观察。虽看的不甚清楚,但也知晓其中的厉害。
“天羽令!”
宜翊看着云鸢掏出一支羽毛,恍然大悟道。
沧泊暗中施展法术,用自己的气运去接近那株雪莲王。雪莲王破土而出的那一瞬间,他清晰的感应到容初的气息。
“是阿容!”,他声音带着激动,眼眸泛起一些红,难以抑制的道。
宜翊瞧着容初那模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再等等!这天羽令不见得我们解不开!”。
云鸢将那株雪莲王移植到海棠花树下,那原本黯淡无光的海棠玉突然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一洗铅华,随后便泛着盈盈光芒。
容初瞧着那块突然变了样的海棠玉,眼眸中不禁闪现了几分惊艳。
“乐儿!”
云鸢看着容初眼里的光芒,不禁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随即带着几分宠溺道:“你的眼光真好!”。
容初闻言,笑着走近那块海棠玉,通体晶莹,泛着温暖。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心生惊叹,随即带着几分欣喜道:“主人!有它在海棠花树下,一定能助海棠花树早日开花!”。
云鸢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又施展法术将那块海棠玉搬到了海滩花树下。不过片刻间,那海棠玉又隐匿了光芒,变得黯淡无光。
容初看着海棠玉的变化,不禁露出几分可惜,斟酌着开口道:“主人!这海棠玉难道只温暖雪莲王嘛?”。
云鸢闻言,又见容初面露难过之色,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海棠玉是为这株雪莲王而生的!”。
“它也只会温暖这株雪莲王!”
“就如,我也因你而生,我所有的柔情温暖只愿给你一人!”
容初听着云鸢突然表露心声,不禁面露几分尴尬,她摇了摇头,斟酌着开口道:“主人!您这么做,不值得!”。
云鸢见容初面露为难和尴尬,不禁心生几分苦涩,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拂过她紧皱的眉头,浅笑着,语气霸道的道:“值不值得!我说了算!”。
容初对上云鸢坚定的眼眸,见他一副势在必行的模样,不知该如何劝说,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沧泊和宜翊听着云鸢和容初的话,不禁面露沉思。他们无暇顾及云鸢所说的情爱,如今迫在眉睫的是要赶紧将容初的神识解救出来,让她好生复原。
“我觉得,这海棠玉怕也是容初的一部分!”,宜翊看着那海棠玉黯淡无光,静静的看着那株雪莲王,斟酌着道。
沧泊闻言,点了点头,“云鸢说这海棠玉是为这株雪莲王而生的!那么,极有可能海棠玉也是阿容的一部分!只是,它会是阿容的什么呢?”。
云鸢将雪莲王和海棠玉悉数搬去了海棠花树下,又瞧着容初依旧兴致勃勃的待在海棠花树下侍弄,他便笑着转身离开了院子。
宜翊看着独自在海棠花树下浇灌的容初,突然暗中对她施展法术。看着映照在容初身上的雪莲花,他恍然大悟的道:“果然!”。
“那海棠玉是容初的本体!”
沧泊闻言,也不禁看向那块海棠玉,它静静的躺着在雪莲王身边,与雪莲王相得益彰。
“那个容初的本体是一株雪莲!她应该不是容初!”,宜翊分析道。
“可她的神态,容貌,还佣枷窦了阿容!”,沧泊摇了摇头,面露为难道。
“虽然我们感应不到她的气息,我想一定是云鸢封印了她的气息!”
宜翊听着沧泊的话,面露沉思,斟酌了一番道:“如此,我们按原计划进行!”。
“你先带着这个容初躲开!”
沧泊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借助宜翊的摄魂术将那容初从地洞里带出了云天宫,带去了那处山崖,又用禁制之术将她困住。
宜翊见沧泊一切顺利,便暗中幻化成容初的模样。路过水池,他忍不住走近水边,暗中观察了一番。
“哎呀!真是好看!”,宜翊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带着几分小傲娇道。
随即,又轻声嘀咕道:“怪不得即使嫁给了沧泊,与他成了夫妻,云鸢还是忍不住要强取豪夺!”。
容初的神识在海棠花树下的雪莲王中,听到宜翊的话,不禁翻了几个白眼,暗骂宜翊乱说话。
但转念一想,宜翊又说对了!都怪自己,这一世的容貌与上一世变化不大,眉眼太过相似,才至于让云鸢对自己这般执着。
她能清楚的感应外围发生的一切事务,也知道沧泊和宜翊来了这云天宫,更知道宜翊如今幻化成自己的模样,替代在云鸢身边的自己。
沧泊等在山崖中,看着被禁制之术困顿的容初,她面容实在是与容初别无二致,如若不是她那呆滞的目光,他怕是要沉沦其中。
他暗中观察那个容初,想要从她身上找到一些与容初相连的东西,想要知道,为何她能与容初这般相像。
“水神!”,令月的声音突然从沧泊背后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沧泊没有转身,对于令月的呼唤声他恍若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