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鸢听着莲莲的话,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不过是区区一个雪莲族!就算我云天族将它赶出去,也不为过!”。
莲莲闻言,面露愤怒的看向云鸢,冷着声道:“区区雪莲族也是天山的生灵!是天地间的生灵!与你云天族的生灵一样!”。
闻言,云鸢笑了笑,带着几分不屑道:“你这般低贱的生灵也配与我云天族的生灵相较!”。
莲莲突然心生几分释然,笑了笑道:“容初神说的不错,与其让你死去!不如让你活着!”。
话落,莲莲便施展法术,逆转了云鸢身上的禁术,不过一瞬间,云鸢便感觉到周身气息凌乱。
“这是我雪莲族的净化术,不过我这这里面加了一些禁术,现在起,你便不是云鸢神,而是普通的生灵因悔!”
“我要你在这天地间历劫百万年,为我雪莲族忏悔!”
话落,莲莲便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随即幻化成一缕青烟,消散而去。
云鸢看着莲莲以自己为誓,对自己施展净化书,不禁面露震惊。但看着自己周身渐渐笼罩起一阵浓雾,大骂了一声道:“疯子!”。
容初的化身成神子,随风飘飘荡荡离开了天山,落入了山脚下的北泽。看着周遭熟悉的场景,她不禁有些心神不宁。
她暗中呼喊莲莲,却发现莲莲气息微弱,她不禁面露震惊,抬眼看向天山。但红狐族的幻术遮挡了她的视线,她根本看不到天山的一事一物。
她等了片刻,便见云鸢的神识也随风从天山飘荡而出。她瞬间愣了神,暗叹莲莲的豁达与决绝。
容初暗中斟酌了一番,暗中施展法术截住了云鸢的神识。比之她的神识,云鸢的神识不禁被莲莲禁锢了,还被设下了禁术,不禁虚弱不堪,而且似乎该残缺不全。
“你是谁!”
云鸢的神识带着几分虚弱,看向容初问道。
容初笑了笑,“是我救了你!你又是谁?”。
云鸢闻言,虚弱的摇了摇头,“我叫因悔!”。话落,云鸢便昏睡了过去。
容初看着昏睡过去的云鸢,想着这“因悔”,应该是莲莲给云鸢取的。她笑了笑,暗中将云鸢的一缕神识给收进了自己的神识中。
沧泊算着时间赶到天山,见天山红狐族设下的幻术居然弱了几分,他便没寻着早先令月挖的地下洞,而是直接闯进了去。
看着空荡荡的云天宫,他不禁心生恐惧的跑到院子没,抬眼看向那株海棠花树,树下的雪莲王和海棠玉早已消失不见了。
他不禁面色一僵,寻着院子寻找了一番,却不见云鸢、容初以及莲莲。他立在那株海棠花树下,看着一树嫩绿,他不禁沉思良久。
还是晚了!
沧泊响起莲莲的话,她说过容初从雪莲王中出来,会在这天地间游历,汲取天地灵气,修复神识。
他忙施展法术离开了云天宫,来到了北泽。看着茫茫北泽,他不禁心生几分担忧和颓败。
不说这北泽广袤无垠,里面生灵无数。若是容初幻化成某一生灵,危险四伏,她如何能受得了?
独自游历天地间,他如何能放心?
“水神!”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一只小生灵躲在一草丛中探出头,眼里满是敬畏看向沧泊道。
沧泊闻言,看向那只小生灵。
“容初神,让我告诉您,要您去狐山!”,那小生灵对上沧泊那出尘无染的脸,不禁羞红了脸。
沧泊面露几分质疑,看向那小生灵道:“本神如何信你?”。
那小生灵摇了摇头,“水神若是不信,我也无法!但容初神的话,我带给水神您了!”。
沧泊刚要再询问那小生灵,却见那小生灵突然幻成一缕青烟,消失在了风中。
“阿容!”
沧泊带着浓浓的情绪,朝北泽大喊了一声,但四下除了窃窃私语的小生灵,根本没有容初的半分气息。
他斟酌了一番,忙施展法术前往狐山。若是那小生灵说的是真的,那么容初一定是去了狐山的。
狐山。
诸怀见沧泊飘身而至,不禁心生几分激动,“怎么样?可寻着辛夷在这狐山遇到了谁?发生了什么?”。
沧泊摇了摇头,面露几分焦急道:“阿容!阿容她可来了狐山?”。
诸怀闻言,不禁面露震惊,“阿容?”。
“她不是在天山嘛?”
沧泊摇了摇头,“天山的那株雪莲王禁制破了,阿容和云鸢都不见了!”。
诸怀闻言,不禁心生担忧,但他忙冷静下来道:“阿容,她这般厉害!一定会没事的!”。
沧泊突然看向诸怀,冷着声带着几分质疑道:“我还没问你,你是如何出的天地令?”。
诸怀闻言,面色一僵,随即低眉不语。
许久,他才缓缓抬头看向沧泊道:“那日,阿容说我是西枝仙的转世!月老便来浮山寻了我!”。
“月老?”
沧泊闻言,不禁面露疑惑,“他如何能躲过阿容,本神,还有育沛,进入浮山的?”。
诸怀摇了摇头,“他没有进浮山,而是暗中用了法术传信给我!”。
“是他教我更改了落枫苑的引神阵!要我自导自演散尽灵识!然后借机进入天地令!”
沧泊闻言,面露冷意,冷着声道:“是你进入天地令里将其华等杀了?”。
诸怀摇了摇头,“不是!我离开的时候他们没有死!只是陷入沉睡!”。
“雪老要你进天地令是为何?”,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