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泊等留在招摇台的智翊殿修复受伤的神识和气运,连续几日,也不见月老追忆寻来。
“这月老是打着什么主意?”,辰生看着玉颜神智的棺椁,不禁面露疑惑道。
沧泊走近玉颜神智的棺椁,仔细端详了好一番,看着玉颜被绵薄气运环绕的身体,不禁心生几分好奇。
“沧泊!”
宜翊瞧着沧泊伸手要打开棺椁,忙拦住了他,面露几分惊恐道:“你要做什么?”。
沧泊面露几分冷静,“我总觉得,玉颜神智尸体上的气运很神奇!这般绵薄,却能保尸首不腐!”。
宜翊闻言,也看向玉颜神智身上的气运,气运绵薄缠绕,如一团白色的气运环绕运行。
宜翊看了许久,也暗中斟酌了一番,随即道:“你说的不错!这气运很是古怪!”。
“这气运没有来处,更没有归去,自始自终只是环绕师父的尸首,似无穷无尽,又似绵薄无力!”
辰生听着沧泊和宜翊的对话,也不禁凑近看向玉颜神智尸体周身环绕的气运。他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只是面露为难之色的摇了摇头。
“我等将玉颜神智的尸体带来招摇台已有三日了!这月老追忆却并未追来?怕这尸体是有问题的!”,辰生突然开口道。
闻言,沧泊不禁面露沉思。许久,他缓缓道:“无论是否有问题,我都要打开看看!玉颜神智与阿容是师徒,阿容更是玉颜神智的一部分!”。
宜翊点了点头,“我赞同沧泊的说法!若真的能从师父尸首上寻到一丝踪迹,也许容初的这一劫难能迎刃而解!我们也能早些寻了容初回来,免得让云天族的生灵暗中对她行不利之事!”。
辰生听着沧泊和宜翊的话,心下虽有忐忑,但斟酌了一番,也跟着点了点头。
三人协商好,便伸手推开了棺椁,看着依旧缠绕在玉颜神智尸体上的气运,沧泊不禁伸手去触摸。
只是不过片刻间,那气运似乎觉察到沧泊陌生的气息,齐齐汇聚在一块,朝他打来。
宜翊和辰生立在一旁,警惕的看着沧泊和棺椁里那缕气运的动静,见那气运汇集起来打向沧泊,齐齐伸手截了那气运,将它打开。
那气运似乎有灵识,巧妙的躲开了宜翊和辰生打开的法术,随即回到了玉颜神智的尸体周边。
沧泊看着静静的环绕在玉颜神智尸体上的气运,不禁心生几分好奇,又伸手去触碰那缕气运。
只是,他还未触碰到那缕气运,那气运便转了道,避开了沧泊伸来的手。
沧泊瞧着这气运这般灵动,暗中揣测这气运显然是有灵识的。他抬眼看向宜翊和辰生,两人均面露困惑。
沧泊又抬眼看向那缕气运,思虑了许久,才缓缓伸手摸了摸发冠,取下了一支暖玉海棠木簪,小心翼翼的将木簪靠近那缕气运。
不过片刻间,那缕气运突然钻入那木簪,消失的无影无踪。
瞧着那缕气运进入木簪,沧泊不禁面露浅笑。
一旁的宜翊和辰生不禁面露震惊,齐齐看向沧泊手里的木簪。宜翊看着木簪上的海棠花,不禁问道:“这支木簪是容初送于你的?”。
沧泊点了点头,“是阿容用自己的一缕气运幻化而成的!”。
话落,宜翊不禁面露坦然,笑着点了点头,“想来,这缕气运也和容初一般,是师父气运里的一部分!”。
狐山。
秘境中,容初正认真的指点小六练习天火琴。看着如今只有白狐身的小六,用着他那小爪子认真而努力的拨弄琴弦,她不禁露出欣慰的微笑。
虽然小六性子急,但弹奏起天火琴来,却是很有耐心很有节奏,能够准确的抓住每一个乐符,并在里面注入他仅有的气运。
“师父!”
一曲落下,小六不禁面露欣喜的道:“我弹得好不好?”。
容初笑着点了点头。
闻言,小六又道:“师父!我何时才能修行法术啊?”。
容初听着小六的语气,能想象他如今正面露期冀,憧憬自己施展法术的模样。她笑了笑,随即安慰道:“待你能稳固自己的气运了,便是可以修行法术的!”。
小六闻言,不禁又问道:“我如今已经能稳住气运了!您瞧,我都能完整的弹奏一支曲子了!”。
容初笑着摇了摇头,“还不够!”。
“修行最忌讳一蹴而就,你如今虽然能弹奏一支曲子了,并不能说明给你一支谱子,你就能弹奏出来!”
“小六!修行是需要循序渐进的!需要持之以恒的!”
小六听着容初的话,眼眸里先是闪过失落,随后又燃起一道光芒。他点了点头,面露坦然道:“师父!我知道了!”。
容初听着小六不卑不亢的声音,笑着点了点头,“那我们继续吧!”。
“好!”
“嘭——”
“师父!”
小六正按照容初的指导,慢慢琢磨着弹奏下一支曲子,他刚弹了几个简单的音符,便看着原本夹在自己耳朵绒毛里的那颗容初化身的紫色圆珠突然掉落了下来。
他惊恐的朝地上的紫色圆珠喊道,但容初似乎睡着了一般,并未答允他。
他忙伸出爪子将它捡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捧着,眼眸里满是焦急,一遍又一遍的道:“师父!师父……”。
但那紫色的圆珠并未见有其他的动静,只是静静的躺在他的爪子上。
小六斟酌了一番,缓缓将那紫色的圆珠小心翼翼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