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封朝容初胸口注入法术的动作,一瞬间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原本慵懒的躺在椅子上的孟鸟等齐齐坐起身,看向他。
容初一开始感受到胸口一阵暖意,却在一瞬间觉得冰冷难耐。
见她脸色发白,沧泊不禁急了,开口道:“你要做什么!”。
一旁的诸怀也不禁苍白着脸看向水封,“你这样子用力!阿容她如今如何受的住!”。
闻言,水封不耐烦的道:“这般若是受不住,想来也不必说什么大话要阻止云天族统辖这天地了!”。
容初听着水封的话,咬了咬牙,带着几分艰难道:“我没事!”。
“若是抵不住这寒冷,便用你的火术护体!”,水封见容初一脸坚毅,带着几分赞赏的看向她道。
容初摇了摇头,“我若是用火术相抗,会伤了你的!”。
水封见容初这般决绝,也不再劝说她,只是暗中松了几分力气。
“不好!”,容初突然面露几分慌乱,“你的水术会伤着怀暖的灵识!”。
闻言,水封动作一顿,“怀暖?”。
“就是缠绕在你胸口处的那缕灵识嘛?”
容初点了点头。
“它倒是个聪明的,居然知道用灵识护住你受伤的心脉!”,水封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道。
“你放心!”
“我没有伤着它!”
话落间,水封转幻了法术,不过片刻间,从容初的胸口处飘出一缕白烟。
“沧泊!”
容初见怀暖的灵识飘出自己体内,忙咬着牙朝沧泊喊道。
沧泊心领神会见用法术护住了怀暖的那缕灵识,随即看向诸怀道:“如今我们这里,只有你的术法与怀暖的术法一样!”。
“怀暖修复灵识之事便交给你了!”
闻言,诸怀伸手将怀暖的灵识接了过去,随即放进了自己的仙识境域内。
“这怀暖是谁?”
“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一旁的孟鸟,突然面露疑惑的看向沧泊,问道。
“它是阿容的徒儿,白狐族族长的第六子!”,沧泊突然面露几分欣慰道,随即又看向诸怀道:“它就是你的侄儿小六!”。
诸怀闻言,不禁面露几分惊讶,随即点了点头道:“小六能护阿容,也不枉阿容教导它一番了!”。
看着夜色渐深,水封却没有停手的意思,沧泊不禁有些着急,害怕容初受不住。
可水封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源源不断的输送法术给容初。
“冰心!”
孟鸟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突然看向水封开口道:“你这是要给容初造一颗冰心?”。
话落间,木莲也面露震惊的看向水封,“不会吧!”。
“心乃是连接肢体筋脉的,要造一颗心,别说要连通七筋八骨,更要与那气运相连,否则也是无用的!”
“这气运千丝万缕的,最是难以续接的!”
闻言,一旁的诸怀等不禁面露担忧的看向容初。续接筋骨不是易事,连接气运更是要谨而慎之。
“冰心?”
沧泊突然看向水封,带着几分激动道:“若是将我的一半心脉给阿容,可能减少些她的痛苦?”。
水封摇了摇头,“不必了!”。
“已经快接好了!”
看着容初额间冒着的大汗,沧泊不禁心疼不已。伸手用衣袖拭干净,随即暗中施展修复之术,并未她输送法术,确保她精力充沛。
有了沧泊法术的融入,容初不禁觉得胸口没那么疼了,心下的紧张不禁松了几分。
在一众的注视下,晨光初漾时,水封缓缓撤了法术,看着容初的冰心渐渐挑动起来,不禁心生几分喜悦。
容初一把瘫倒在沧泊的怀里,长叹了一口气。沧泊也不禁松了口气,眼睛盯着容初的胸口看。
容初见沧泊面露欣喜,眼眸中却一副害怕的模样,笑着握住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口。
入手的温暖和跳动,让沧泊不禁心生涟漪,对上容初浅笑的脸,他眼眶突然沾染了一层水雾。
“阿容!”
“你有心了!”
容初看着沧泊那激动却因着大家在场而极力克制的模样,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带着几分吃力伸手攀上沧泊的脖颈,搂住他,趴在他胸口。
“你听!”
“我和你的心,都在跳动!”
怀里的温暖和心跳声,让沧泊心下湿润了一片,他伸手抱紧容初,喜不自胜。
闻言,一旁的众人,不禁松了口气。
匪匪抱着阿福坐了一夜,见水封为容初造了一颗冰心,不禁跟着松了口气,却也才发现自己的身子早已僵硬的不行了。
阿福感受到匪匪别扭的动作,抬眼看向呆呆望着容初和沧泊,面露憨笑的育沛:“喂!”。
闻言,育沛回头看向阿福,对上匪匪一脸的怪异,他带着几分担忧道:“你喊我做什么?”。
阿福瞪了一眼育沛,随即道:“你过来,将我抱起来!”。阿福感觉自己的身子也有些僵硬,带着几分娇蛮吩咐道。
育沛闻言,想着阿福到底是喊容初一声“娘亲”,便起身走近匪匪,伸手将阿福抱了起来。
随即,见匪匪皱着眉头,伸手敲打自己的腿,心领神会间,他伸手问道:“我扶你起来!”。
匪匪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手,斟酌了一番,将手递了过去,顺着育沛的力度,她缓缓起了身。
但实在是太过僵硬了,她还没来得及站稳,育沛便撤了手,不过一瞬间,她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