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念钟内。
容初和沧泊的气运渐渐相融,周身被紫色的气运笼罩,沧泊的身体也不再滚烫,反倒是舒适温暖。
“阿容!”
沧泊看着容初面露红晕,许是方才因着他而着急上火。
容初抬眼看向沧泊,见他面色平静,眉眼间含笑,想来有了自己的气运他便能承受断念钟内的火术。
容初松了口气,笑着伸手摸了摸沧泊的脸,“没事了!”。
沧泊点了点头。
容初笑了笑,抬眼看向罩着的断念钟,想着若是一直这般僵持下去,终究不是什么好法子。
她得尽快想个法子,不让断念钟伤害沧泊和自己的前提下,好好利用一番。
对比容初一心放在断念钟上,沧泊倒显得心猿意马了。看着面前的容初,一件紫色海棠肚兜,半遮住了她的柔美,露出了娇嫩白皙的肌肤。
脑海中的浮想联翩,让沧泊不禁觉得周身滚烫,眼眸中也染上了红色。
容初正想着法子,便感觉到沧泊靠近自己,轻吐的呼吸滚烫,一下子灼烧了她的心神。
“沧泊!”
容初对上沧泊翻涌的眼眸,里面是她熟悉的**。她忙伸手抓起一件衣服,披在了身前,挡住了自己的身体。
“沧泊!”
“你克制些!”
容初看着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沧泊,沙哑着声音道。
如今实在不是什么好时机,不说这断念钟罩着他们,且说这胡乱蹿动的火术,稍有不慎,便会伤了沧泊。
如今,她利用自己的冰心尚且能护住沧泊,若是沉浸在他的温柔乡中,她不并不能确保安全。
沧泊见容初躲开自己,面露娇羞和为难的模样,心下不禁染上几分失落,眼眸中流露郁闷之色看向她。
容初瞧着沧泊那般模样,似娇似噌,眉眼间流露出隐忍,清俊的脸上染上红晕,整个人看起来明媚却又忧郁,让她不禁心生涟漪,赶忙撇开了脸。
沧泊盯着容初看,见她这般模样,突然松了眼里的**,笑着伸手将她揽进怀中,打趣道:“阿容!”。
“你这般神色,是被我勾了魂嘛?”
容初触碰到沧泊周身的温暖,暗中松了口气,随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魅力?”。
“这般诱惑我!”
沧泊听着容初的话,好笑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又吻了吻她的额头,心生欢喜道:“这么说,你是被我诱惑到了?”。
闻言,容初哼了一声。
“如此,甚好!”,沧泊笑叹了一口气,伸手捡起一旁的衣物,慢慢的为容初穿戴。
容初见沧泊为自己穿衣服,乖巧的等着。看着沧泊一脸的温柔和浅笑,容初忍不住感叹他是妖孽。
沧泊听着容初小声嘀咕“妖孽”,好笑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我是妖孽,你是什么?”。
“你是妖孽夫人!”
容初听着沧泊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伸手捡起沧泊的衣服,仔细为他穿上。
沧泊低头看着面前仔细为自己系玉带的容初,她的发髻有些凌乱,却多了几分柔美。
他缓缓伸手,捋了捋容初的发髻,可是总觉得不满意,便伸手解开了发髻,“我给你重新梳!”。
闻言,容初点了点头,乖巧的坐下身,仍由沧泊为自己重新梳妆绾发。
不过片刻间,沧泊手指飞花,便在容初的头发绾了一个凤仙发髻,又就着她的发簪和步摇固定好。
“嗯!凤仙美人!”,沧泊绕到容初面前,仔细的看了看她的发髻,随即笑着点了点头,满意的道。
瞧着沧泊那沾沾自喜的模样,容初伸手摸了摸发髻,虽然看不见,但她知道定是好看的。毕竟沧泊的手艺,她是相信的。
沧泊伸手将容初拽了起来,随即伸手揽住她的腰,指了指断念钟,“我们能出去吗?”。
容初笑着摇了摇头,带着几分傲娇道:“出去做什么?”。
“这断念钟是鸿蒙之始的法器,威力极大!这里面藏着的力量可供我们修行!”
闻言,沧泊便见容初眼眸中流露出几分算计,似乎想要将这断念钟据为己有的模样。
他笑着摸了摸容初的头,“鸿蒙之始的法器,大多难以驯服,若是被驯服了,便只认一主!”。
“这断念钟想来是被胥炀驯服了!”
容初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可没打算驯服它,将它收为己用!”。
“我不过是想要它里面的力量!”
沧泊见容初势在必得的模样,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好!我帮你!”。
容初点了点头,随即朝断念钟施展法术。沧泊看着容初释放出自己的一缕神识,不禁心生震惊,伸手阻拦道:“阿容!”。
容初笑了笑,“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话落间,容初又加大了力度,将一半的神识释放了出来,与断念钟内的火术相融。
不过片刻间,那火术似乎有所感应,被什么召唤一般,齐齐往容初的体内涌入。容初见火术涌向自己,不禁心生喜悦。
可是,不过片刻间,她便感觉自己的体内似有异样。那些火术并没有与她体内的火术相融,反倒是游走在她的体内,灼烧她的筋脉。
沧泊紧张的盯着容初看,见她额间突然冒着汗,眉头也皱了起来,一副痛苦的模样,他不禁慌了神,“阿容!”。
容初咬了咬牙,想要召唤回自己的神识,切断它与火术的联系,却发现自己的法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