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回过神,看向右边的山洞口,那里黑漆漆的,寂静无声。
“阿容!”,其华随着容初的视线,也看向那山洞,除却黑暗,似乎他看见了一双眼睛。
“我们走吧!”,容初收回视线看向孟鸟和其华。话落,她便转身朝右边的山洞口去。
其华眼底闪过一丝担忧,紧跟着容初和孟鸟身后,往那处山洞口去。
容初等行了大约半刻钟,便觉得这山洞实在过去黑暗,便暗中施展法术,幻化出一颗明珠用来照亮。
其华看着容初手里的明珠,斟酌着开口道:“阿容!将明珠给我吧!”。
容初笑了笑,“不妨事的!”。
可是其华并没有听容初的,而是将明珠接了过去,拿在了手里,走在了最前面。随即又朝孟鸟道:“你要护好阿容!”。
孟鸟闻言,借着明珠的光亮看向其华,见他眼里似乎闪过几分决绝。暗叹这山洞怕是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怕是要更加的不安全,他点了点头。
果然,行至十里,前面的其华突然停了下来。容初忙走上前,朝他施展法术,随即大声的喊道:“其华!其华!”。
许久,其华才缓缓起身,看向容初和孟鸟,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了!”。
孟鸟看向容初和其华,带着几分疑惑道:“这是怎么了?”。
容初道:“这万丈渊多是污秽黑暗之物,若有光亮之物出现,必然是要被污秽之物侵蚀的!”。
“所以,方才是有污秽邪祟之物侵蚀了其华?”,孟鸟闻言大吃一惊不禁面露紧张。原来,危险一早就已经出现了,只是他未曾发觉。
容初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其华道:“我来吧!”。
其华摇了摇头,“有你在我身后,我便不怕这些邪祟!”。
容初笑了笑,“好!”。
又行至几里,甬洞越来越小,孟鸟和容初已然不能并肩而行,便护在容初身后。
又行了几里,容初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凉意,她转头看去,本该跟在身后的孟鸟却不见了。她忙朝身后喊道:“孟鸟!孟鸟!”。
其华闻言回过头,看向容初,也发现孟鸟消失不见了,忙停了脚步。
“怎么回事?”
容初摇了摇头,随即满眼担忧道:“我们回去找找!”。
其华点了点头,伸手拽住容初的衣袖,两人便一前一后往回走去。可是寻了许久,喊了许久,也不见孟鸟的身影,更没听见孟鸟回应。
“怎么办?”,容初不禁面露焦急。随即看向其华道:“你帮我护法!我用灵识寻一寻!”。
其华面露为难,但还是点了点头,神色认真道:“阿容!切记,不能有半分懈怠!否则这污秽邪祟之物会侵蚀到你的!”。
容初郑重的点了点头。
她缓缓施展法术,去探知这周边的一切气运和动静,可这甬洞多为石壁,极其容易隔绝她的灵识。
其华神色紧张的看向容初,她面露焦虑,额间冒着大汗。他不敢有丝毫懈怠,眼睛片刻也不敢离开她的脸。
突然间,背后似有一物打向他,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然失去了意识昏睡了去。
容初一心一意施展法术,未曾察觉到其华已经遭遇不测。只是,那东西似乎并不甘心,打算再次对容初下手。
眼见着那东西用法术去围困容初虚弱的本体时,一道声音响起,从前方的洞口出现一生灵。那生灵对着那东西一顿好打,将他给打跑了。
那生灵着一袭黑衣,黑色面纱遮面。看着地上躺着的其华,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大声喊道:“由命!”。
其华悠悠转醒,看着面前只露出一双眼睛的脸,忙坐起身,警惕的看向他,随即又看着一旁依旧安然无恙的容初,松了口气道:“你是谁?”。
那生灵轻笑了一声道:“我是沁水啊!你不认识我了?”。话落,那生灵将面纱摘了下来。
其华看向沁水,又想起方才之事,忙问道:“是你救了我?”。
沁水笑了笑,点了点头,又指着盘坐在地上,沉浸在法术中的容初,“我还救了她!”。
“她好像乐音啊!”,随即,沁水仔细打量了一番容初,带着几分猜测问道。
其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是乐音的转世,她是容初!”。
沁水一脸震惊的看向容初,随即笑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随即又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其华便将孟鸟不见的事与沁水说了一番,沁水笑了笑道:“我知道他在哪里!你们跟我来!”。
话落,容初突然疲倦的收了法术,朝孟鸟摇了摇头道:“这万丈渊实在是太大太复杂了!我根本感应不到孟鸟纯粹的气息!”。
话落,容初看向面前一袭黑衣的沁水,不禁有些惊讶道:“好久不见!沁水!”。
沁水笑了笑,随即道:“走吧!你那仙友大概是被这甬洞里的鬼魅偷偷打晕了,带去了魅洞中!”。
闻言,容初不禁面露欣喜。和其华对看了一眼,跟着沁水往深处的魅洞而去。有沁水的引路,其华便熄了明珠,拉着容初脚步轻快的跟在沁水身后。
行至百里远,他们走到了一处闪着微光的空地,那空地有几处台阶,台阶上似有一扇门。
“这门后便是魅洞!”,沁水指着那台阶上的门道。
“我们要怎么进去啊!”
其华看着紧闭的门,那是一扇用铁之类的材质做的门,门上各有一只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