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泊应着容初的要求,在凤仙花丛中寻找凤仙花仙子。他在花丛中寻了许久,也不见有仙子出现,不禁怀疑容初的话。
阿福跟着几只生灵玩闹了好一会儿才回到沧泊身边,见着沧泊面露为难之色,忙道:“爹爹!你怎么了?”。
沧泊摸了摸他的头,将容初交代的事物他说了一番。谁知阿福不屑的道:“爹爹!你怎么不早说!方才那三只就是凤仙花的花仙子啊!”。
闻言,沧泊看向方才玩闹的几只生灵,如今不知跑去了哪里。他不禁拍了拍阿福滚动的身子,好笑道:“你方才也没说啊?”。
“那几只都是花仙子?”,沧泊想着方才有三只生灵与阿福一起玩,忍不住又问道。
阿福点了点头。
“说来也是奇怪!我方才询问了她们,她们说这凤仙花丛中除了她们三便没其他的生灵了!”,阿福看向这漫山遍野的凤仙花,不禁面露惊奇。
沧泊也看向开的灿烂的凤仙岭,却安静的令人深思。按理说,开的这般灿烂的凤仙花,花丛中应该是有许多花仙子的,甚至应该有凤仙花花王的。
“你可知方才那三只花仙子去哪里了?”,沧泊看着阿福在山坡上滚来滚去,伸手将他拽住问道。
阿福摇了摇头,“她们只说天色暗了!要回家了!至于住在这凤仙岭的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沧泊看着静悄悄的凤仙岭,暮色沉沉,微风中,只有凤仙花摇曳生姿,却独独没有方才的笑语欢声。
沧泊立了片刻,随即按照容初说的寻到了乐音和寒武住的那个院子和屋子。
看着杂草丛生的院子,沧泊忍不住感叹物是人非。他施展法术,将院子和屋子都打扫了一番,才带着阿福进了一间屋子休息。
阿福躺在沧泊身边,透着破败的窗户看向窗外皎洁的月色,忍不住感叹道:“没曾想,我堂堂神兽居然会住这么破的屋子!”。
沧泊盘腿坐在一旁打坐,听到阿福称自己为“神兽”,不禁睁开眼看向他。阿福觉察到自己失言,忙假装睡着了,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沧泊笑了笑,又继续打坐。
夜色深处,偶有一两只生灵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沧泊静静的打坐歇息,一旁的阿福也呼呼大睡。
突然,两人同时睁开眼,沧泊伸手将阿福抱在怀里,踩着破败的窗户,飘身离开。
不过片刻间,方才那屋子轰然倒下,瞬间尘土飞扬,变成一片废墟。废墟中有一个庞大的东西在缓慢的移动。
沧泊飘身立在空中,看向那蠕动的东西。突然那东西腾空而起,直直向沧泊扑来。沧泊一个转身避了开来,那东西落地“嘭”的一声,压在一大片凤仙花上。
“阿福!这是什么东西!”,沧泊看向那东西,如一只蛆,全是黑乎乎的。头顶上想着两只触角,触角上各有一个圆鼓鼓的东西,偶尔转动,应该是它的眼睛。
阿福看着面前庞大的东西,摇了摇头,“我也没见过!”。
“你是上古神兽都没见过?”,沧泊看着又向他们攻击而来的东西,忙抱着阿福躲了开来。
“爹爹!你怎么知道我是上古神兽?”,阿福闻言,突然心生震惊的道。
“你自己说的啊!”,沧泊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带着阿福东躲西藏的避开那东西的攻击。
“啊?”,阿福委屈的道:“娘亲说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份的!否则就不帮我打开这壳”。
沧泊笑了笑,拍了拍阿福的头,质问道:“我是别人嘛?我是你爹爹!”。
阿福闻言,不禁又笑着道:“也是哈!”。
随即,阿福看着沧泊带着自己东躲西藏的,忍不住翻着白眼道:“爹爹!你不是神尊品嘛?用法术啊!打啊!你这东躲西藏的!出息!”。
沧泊闻言,拍了拍阿福,笑骂道:“编排起你爹爹来了?”。
“我们都不认识这东西!也不知它什么能力!不得先观察观察?”
阿福闻言,“哦!”。随即又道:“要是娘亲在,早就打的它落花流水了!”。
沧泊听着阿福软糯糯的声音,又气又笑,“注意了啊!我要动手了!”。话落,沧泊便施展法术,朝那东西打去。
那东西似乎并不怕水术,见着沧泊施展的水术不仅不怕,反倒有一种贪恋的样子。
阿福看着节节败退的沧泊,忍不住问道:“爹爹!你也五百多万岁了,也是神尊品了!怎么这么没用啊!”。
沧泊闻言,好笑道:“这东西好似有什么法术,能限制我的水术!”。
阿福闻言,似乎恍然大悟,随即笑着道:“我知道,它是谁了!”。
“它是中海的蜗虫!”
“蜗虫?”
阿福点了点头,“只是它的壳呢?怎么没有壳?”。
沧泊闻言,笑着道:“方才那个屋子应该是它的壳吧!不过我方才离开的时候暗中施展法术,把它给毁了!”。
阿福闻言,看向那一片废墟。随即疑惑道:“爹爹!我方才是听见了咕噜声醒的!你呢?你是不是也听见咕噜声了?”。
沧泊摇了摇头,“我是感应到有别的气息出现!但如今瞧着不像是这蜗虫的!”。
“还有其他的东西?”,阿福看着又朝他们进攻而来的蜗虫,忙道:“爹爹!快躲开!”。
沧泊闻言,带着阿福又躲了过去。阿福带着几分委屈道:“我何时受过这般屈辱啊!我堂堂上古神兽!”。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