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今晚约与燕十七一同来的,结果那个鳖儿子临走才告诉他,说什么债主即刻要他去一趟履行债务。
不然就把他扒光了,并在他脑门上刺个王八游街!
夜北尧不屑地呸了这鳖儿子一脸。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带出来怕也只会妨碍自己,所以他才自己暗夜微访,谁呈想,就在这里碰到了皇后。
夜北尧淡淡勾着唇。
看着眼前面容清艳的女人,此趟出宫,倒是不负所行。
起码,让他知道了一件困惑许久的事。
无声
淡淡夜月。
苏娆见男人久久不回答,索性也懒得理他,端着油灯,开始查探房间中的异样。
将油灯对准地板,地板上可见性得有好几处明显的划痕。
装响银的箱子沉重无比,运压的官员为了省事,往往都会在箱上装上拉绳,几个人同时用力,才能勉强挪动其之。
因此库房地面上,固然会有好几处箱子被拽动所刮损留下的划痕。
苏娘娘沿着踪迹寻,那划痕都是落在门口就没有了,被人搬运出去,这没有什么好多疑。
而唯有一处!
却是反方向而行!
苏娆顺着那道划痕的方向,跟到库房西北角,划痕在这不翼而飞。
定眼望了望,银子不可能不翼而飞,若是到此处划痕消失不见,莫不是………
苏娘娘将烛灯放在地上,自己则是俯身,耳朵凑近地面,水嫩的细指敲了敲,随后地面传来一阵晃耳的空响。
地砖是空心…
下面果真有密室!
苏娆笑了笑,果真不出她所料!
将烛灯拿在手里,拍了拍身上的灰,悠悠站起来。
瞅了一眼坚硬的地板,嗯…这等子粗活自然是不适合像自己这种貌美如花的仙女来干得!
还得找个出苦力的壮丁才是。
苏娘娘狐狸眸转了转,好看的眉眼几乎弯成一条线,勾着唇,朝着远传的男人招了招手,嗓声轻快道:
“尧尧,你过来一下!”
女人轻快如铃的嗓声在夜色中格外突兀。
尧尧?
大暴君险些没气得又腰间盘复发了!
还过来一下?
你他妈叫狗呢!
夜北尧鼻息里还哼哼喘着气,一张俊脸拉的老长,又臭又黑,又黑又硬,又硬又青。
不干情愿地走到女人面前,男人勉强放下身段,开了金口:
“你要干什么!”
苏娆:“……”
被这语气给怔了一下,苏娘娘也是一晃,日,这男人摆个臭脸给谁看呢!我刨了你家祖坟?
虽这么说,但眼下显然不能意气用事,苏娆摆了摆手,示意男人蹲下,敲了敲地面,道:“划痕是在这里消失的,若我没猜错,下面应该是一处密室!”
“嗯。”
夜北尧点点头,赞同女人的想法。
挥手示意女人退开,自己则是跳起身,掌间蓄力,猛地眉眼一沉…
掌心化成利锋,携着可怕摧枯拉朽的力度…
疾刃挥下!
“啪!”
脚下的地面瞬时被男人破开一个洞,露出地下狭仄的密室。
夜北尧又反复劈了下去,使密室洞口·扩张到足以令他们身形通过,二人对视了一眼,随后点点头,纷纷下了密室。
而此刻
库房外几丈远的凉亭
一道黑影落在凉亭中悠坐的男人身侧。
“主上,他已经下去了。”
被唤作主上的男人,有一双令人看一眼就不禁沦陷的幽绿色眸子。
这深绿幽眸,在这月夜中显得格外妖冶。
如同一块被淬毒的翡翠。
男人起唇,声音凉薄,“吩咐下面的人,即刻动手,务必让这狗皇帝,今日、命丧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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