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梦境中的狗男人解开亵裤,昂扬炙热蓄势待发时…
“啊……”
苏娆猛地惊叫一声,恍然睁开了眼。
苏娆头顶一身虚汗,脸部发白,青丝垂湿,整个人就像水里捞出来似的,惊悚未卜。
“这…这是哪?”
女人的脸上还残着诟怕,一想到梦境中男人那张充满邪佞欲色的脸,心里就发着虚。
“你怎么了?”
夜北尧沉声,不明所以问道。
这个女人看着是梦魇了,可一向果敢狠毅如她,什么样的梦能把她吓成这样?
双手环在胸膛前,夜北尧第一次有了好奇。
苏娆听见有人叫她,循着声抬起头,一下就看到面前的狗男人。
他……他?
苏娆下意识的身子往后退,却被身后坚硬的树干抵着,无路可避。
唉……不对!
等等!
苏娘娘又猛地睁开眼,眼前的狗东西虽环着胸还是一副贱兮兮的,但衣服没脱,裤子没脱,亵裤更没脱。
帽冠整齐,丝毫不乱。
猛地一个弹跳,站起身来,左右望了一圈,天色微微亮,两棵高广的树木挡着风,赫然是他们昨晚休息的地方无疑。
所以……
那可耻的场景,只是…自己一个虚无缥缈的梦?
日!
这个认知一下弹出,苏娘娘简直羞愧地咬断自己的舌头,她……月庄了吗?
“你的眼睛……”
大暴君顿了顿,犹豫片刻才接上话,“可以看见了吗?”
“嗯?”
苏娘娘抬起头,“已经能看见了。”
眼前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朦胧的晨曦中,俊郎的五官被清早的第一批晨霜侵蚀,苏娆下意识心虚,微微别过头去。
“水势已经退去,既然能看见,那便走吧。”
说完,男人转身,先离开了。
帝后遇刺失踪,何等要事!
燕十七带着宫里的禁军,点着火簇,连夜把雁荡峰里里外外搜了个遍。
大晚上的寒风刺骨,一个个挥着铁铲,一寸寸地皮扒拉,就差没掘地三尺了。
结果第二天卯时正刻,俩人自己悠哉悠哉,不急不慢的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刚捅了一个熊窝,被一头母熊追了二里地的燕十七:“………”
鳖儿子这辈子就是被俩人玩弄的命!
二人回了宫,各自回到自己的寝殿。
苏娘娘一晚上都没睡好,回了宫就赶紧换了身衣裳,抓紧时间补了觉。
等再醒来已是晌午
香草进来传了膳,伺候苏娆用完才退下,留苏娘娘一人在寝宫中。
苏娆靠在软榻上,单身托着水嫩的下巴,凝眉,一个人在那细细沉思。
所以…真的是她昨晚做了梦?
梦对象还是夜北尧?
那个女娲娘娘口中残暴无情,阴狠毒辣的北渊暴君?
周公曾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白天无非就是看了男人果着上身露着八块腹肌,从泉子里走了出来的模样。
然后夜里就做了这种梦?
苏娘娘摇摇头,还是觉得匪夷所思,自己简直着了魔一样。
就在苏娆发愣时,外头香草突然进来,道:“大公子来了。”
晚上就是中元晚宴
大哥这时候进宫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