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一直很晚睡……今天难得睡好了,起床一看,11:30(+﹏+)~狂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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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次劫机事件时,金次受伤了。还好,是轻伤,不久就出院了。
而且,在他和亚里亚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非要说的话,就是……更加恩爱了?
唔,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年轻的两人同居,发生什么都不奇怪的。
现在是午休时间。苏醒早早地吃完午餐,在cao场上没有目的地漫步,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思维已经滑向了某个不洁的深渊。
“年轻真好啊……或许也该去和一个女生去享受人生了。”
苏醒以阿波罗的名义起誓,这句话和上面的思考没有任何关系。
顺便说一句,他是道教徒。
“怎么训练呢……”一想到午餐时亚里亚的委托,苏醒就觉得一阵头疼。真是的,好不容易想到了些美好的事情,结果一不小心又想起了这个难题。
以普通状态的金次“干劲是大敌”的态度,让他进行什么训练都一定不会有效的啊。
等等,这样说来,只要……
苏醒的嘴角忍不住轻轻翘了起来。
boy·next·doo,接住在下的直球吧。
—————————————————苏醒不知道自己作出了不得了的宣言—————————————————————
第二天早晨七点。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自认为被放了鸽子的金次,忍不住开始自言自语地抱怨。
这里是武侦高中人工浮岛的尽头,通称——“看板内侧”。
位如其名,此处位于一块巨大看板的内侧。看板面朝彩虹桥悬挂,和后方的体育馆之间,形成了一块细长的空地。
按理来说,是几乎不可能有人选择这样的地方偷袭的。
然而——
“咻!”
一把刀从背后闪电般劈向金次的脑袋。
“啪!”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危险,金次正正地被劈中了。
还好,似乎是竹刀……
“谁?!”金次紧张地四处张望。
但是,视线之内,什么都没有。金次还没来得及反应,头上就又挨了重重的一记。还是刚才的位置。
嘲笑的声音响起:“啊啦啊啦,远山同学。这样放松可不好呢。”
“苏醒,是你!”金次立刻转过身去。
空无一人。
尽管是在这种情况下,金次心里仍然升起了一种浓浓的荒谬感:这该不会是鬼在作弄我吧……
“只要远山同学你还不认真起来,在下就会用这把竹刀继续打你的头。这是不是所谓的‘当头棒喝’呢?”
金次绷紧身体,jing惕地缓缓转着圈。然而,还是感受不到苏醒的踪迹。
这是一种难受的感觉,明明知道某个人就在自己身边将要对自己出手,可是,找不到他。连呼吸、体温、存在感都仿佛抹消了一样——
“啪!”
“坚强起来啊,远山同学。如果是实战的话,你已经死了很多次了。”
“啪!”
“不要心急,远山同学。学会利用自己的心去判断。”
“啪!”
“你不该是这样的,远山同学。”
“……苏醒,你到底要干什么!”金次再也忍不住,对着空荡荡的场地大吼。
然而没有回应。只有依然忠实落在头上的竹刀,提醒他苏醒的存在。
悠悠的声音慢了半拍才响起,似乎有一些惋惜:“远山同学,你的器量……还是不够啊。”
话音刚落,金次就感到身体数个部位传来疼痛的感觉。
先是脖子被狠狠地拖了一刀,然后是右腋的撞击,接着脚腕被勾住,整个人被轻易地撞了出去。
脸朝下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的金次听到上方传来这样的叹息。
“远山同学,在下本以为你已经理解了……”
“你还记得,一年前的安蓓丽奴号沉没时间吗?相信远山金一这个名字,你应该很熟悉才对。”
“怎么……”金次挣扎着,意图起身。然而一只脚踏上后背,把他压回地上。
“根据在下的调查,远山金一武侦,已经加入了伊幽。”
怎么,不、不可能的,那样高洁的,终生奉行“义”的大哥,怎么会……
“具体缘由在下也不是很清楚。然而现如今可以确信的是,伊幽的首领‘教授’已经决定把自己的地位传给你的同伴。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似乎是怕金次质疑,苏醒特意重复了一遍。
“而我的同伴,就、就是……”金次像快要呻吟出来一样。
“没错——就是神崎·h·亚里亚同学啊。”苏醒如此宣言。
“远山金一武侦——更恰当的说法,或许是加奈?算了,这个不重要……那样的人,是会把即将成为寇首的亚里亚给干掉的。毕竟,某种程度上,他也是绝对的‘恶’啊。”似乎注重着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苏醒的声音听起来轻佻而慢条斯理,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有一种异样的恶质美感。
“……”金次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听着。
“那么——”苏醒的声音,终于开始认真了,“面对大哥和恋人,远山同学的选择,是什么呢?”
“……”
“果然,你的器量远远不够啊。”苏醒叹了口气,“不过,没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