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
因为不论是前排的观众,还是陆仁甲本人,应该都看过主持人的脸。
毕竟这位主持人没有穿着斗篷,只是一身得体的西装,脸和身材都很真实的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那么......用一个假的主持人带领陆仁甲去幕布后,就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说,带着‘真陆仁甲’去幕布后的主持人,是真的主持人。
而跟着‘假陆仁甲’再次走回台前的,是个假的主持人。
但是这个‘真假主持人’的调包,就要比‘真假陆仁甲’的调包容易多了。
只要俩人长得很像就可以了。
甚至,这俩主持人是双胞胎都有可能。
毕竟这么大个魔术团,弄几个双胞胎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那么,到这里,支持人的问题就解决了,接下来,就是‘声音’的问题了。
回想一下,当时假的陆仁甲大哥从木头箱子后方走上台前,这段时间里,臻了话。
而且,假的陆仁甲大哥也说了话。
这些话都被麦克放大,以便让在场的所有观众都能听到。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那走入幕布后的‘真陆仁甲’大哥应该也能听到才对。
如此一来,岂不是就露馅了么。
所以,为了让真的陆仁甲大哥不察觉到自己被调包了,那必须让他听不见舞台上的对话声音才行啊。
想到这,周言又不得不再次询问。
“那个,陆大哥,你被带到幕后之后,就没有听到过什么可疑的声音么?”
陆仁甲摇了摇头:“没有啊。”
“嘶——你没有听到台前有人说话?”
“没有。”陆仁甲依旧摇着头,可突然的:“哎,等等,我突然想起来了,我有一段路程是听不到声音的。”
“什么?”周言一怔。
陆仁甲忙解释:“是这样的,我从幕后走到观众席台阶的这段路程里,有一段路我是在舞台的正下方走过的。
那里有一段路是由水泥和大铁门组成的,就有点像是体育馆的‘运动员通道’。这段路大约要走一分半到两分钟,我走这段路的时候,外面观众席的嘈杂声都听不到了,所以那段路应该是隔音的!”
“一分半到两分钟么?”周言在心里合计了一下:“嗯,那就差不多了,这段时间,正好是台上的假陆仁甲与臻话的时间。
如此一来,假的陆仁甲从台上步入了观众席,而真的陆仁甲也正好走入了观众席。
俩人的步调应该是可以保持一致的。”
这样,就把舞台上的【真假陆仁甲调包手法】完全的屡清楚的。
那么接下来,自然也就要考虑下一个问题了......
那就是,如果假的陆仁甲是被带到了篝火台上,那真的陆仁甲呢?
根据真的陆大哥所描述,他也应该被带到了篝火台上才对啊。
不过几乎是下一秒,周言就想到了这个谜题的答案。
“额......陆大哥,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在走上舞台的这段时间里,身旁应该是没有灯光照射的吧。”
陆仁甲很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是啊,没有啊。”
“呵。”周言轻笑了一下:“果然啊,故技重施而已。如果我没有猜错,那篝火应该也是有两个的。
第一个,也就是咱们看到的篝火,假的陆仁甲在走向篝火的时候,身旁一直都有灯光的照射,让所有人都以为,那个才是真正的陆仁甲,而那篝火也摆在最显眼的位置上,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而第二个篝火,则摆在剧场最偏僻的角落,用黑色的幕布或者挡板,隔绝着观众的视线。
因为这个篝火,不是给观众看得,而是给陆仁甲看的。
目的就是让他误以为自己正在进行魔术的一部分,同时还让他的进程与假的陆仁甲步调保持一致。”
听到这,林溪也点了点头,看来她也想到了这个手法:“没错,这样的话,陆仁甲本人是不是‘托’,就已经无关紧要了。那么接下来,就要解开最难的谜题了。那就是......陆仁甲到底跌入了什么地方?”
......
的确,陆仁甲被调包这个手法,只能算是这段魔术的开场前奏而已。
最关键的,还是在陆仁甲跌落黑暗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首先,就是他的的确确,摸到了臻美小姐的脸。
然而,臻美小姐此时此刻,应该就在台上的木箱子里呆着才对。
而木箱子之中又没有什么暗道和机关。
周言和林溪一时之间都沉默了下来,这个谜题,似乎是有点难度了。
于是,周言也再次将视线投向了手中的笔记。
笔记上,留言又多出了不少,大家还在很认真的思考着这次案件。
【何度:我觉得死的不是臻美小姐,臻美是凶手。不给人看头颅很可能就是隐藏死者身份】
“嗯,很大胆的假设,而且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但是经过尸体检验,台上那具无头尸体的的确确就是臻美小姐的。
当然了,也不排除有某种手法能将尸体也调换的可能性,但是现在还没有推理到那一步,别急。”
【杜梓桐:嘿嘿嘿,第一次上电视】
“上电视?喂,兄弟,咱们这办案子呢,别溜号啊。”
【乚乚丶:臻美会不会是双胞胎呢,就跟诺兰的电影《致命魔术》一样】
“电影?”周言看到这条留言的时候,也是一怔,他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