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知道能卖多少钱,卖低了,怕亏了!”二丫实话实说,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哦!给我看看!”
“行!就在那边的牛车上。”二丫示意小虎带大叔过去看看。
那人看过,说道:“你要是卖给我,我只能给你六十两,要是你去省城春林堂药店,应该可以买到七八十两。”
“那大叔,您主要是要肉还是要骨头?”
“我呀!要肉,但是主要的还有一样,就是不好跟你说!”
二丫满是不解的看着那人!
那人想想又说:“这样吧!我让人帮着你们把这死虎送到省城春林堂去,我跟他家合买。你直接拿钱,怎么分就是我跟他家的事了。你看可行?”
“行!不过,我要把这虎皮剥下来!”
“这个没问题,这么破的虎皮,想必送给他,他也不会要!”
他们把牛和牛车,寄托在市场的寄托行里,就随着那人安排的马车去了省城。
一路紧赶,直接赶到春林堂。
春林堂的掌柜,亲自出来相迎。那掌柜的对着赶车的伙计拱拱手:“林小哥来了!看到你家的马车,还以为是你家掌柜的来了呢!”
那叫林小哥的伙计忙拱手回礼,道:“我家掌柜的要到过年店里歇业,才能回来。这次是这几位小哥和这位小娘子要卖虎,我家掌柜的才让我帮着给送过来。”那伙计边说边指着二丫他们几个。
二丫几个已经下车,站在车旁和那药堂的掌柜行礼、打招呼,那掌柜冲他们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又让把死虎抬下来,让他看看。
林小哥想起一事,又对那掌柜的说道:“对了,我家掌柜的还说,虎肉和虎鞭他要了,其他的都归您。价钱等他回来的时候,再跟您算!那个虎皮我家掌柜的也答应给了那个小娘子。”
那掌柜的看那破的不成样子的虎皮,笑着说道:“这破皮留给我也没用,她要就拿去呗!”
掌柜的撩开虎口,又摸摸虎头骨。东摸西瞧好半天才说道:“唉!这虎与其说是跟狼打架打死的,还不如说是老死的。这虎就是厉害啊,都老成这样了,还能咬死两头壮年狼。真是人老任人欺,虎老不可骑啊!”
二丫看着掌柜东摸西摸的,一边还自言自语,说的不亦乐乎。也不打断他,耐心的看他忙乎。
那伙计倒是着急,“大掌柜的,您老可得快着点,我家掌柜的可是让我今天就把这虎肉带回去呢!”
“急什么?耽搁不了你家掌柜的事。”
那掌柜的又对大满说到:“这虎给你们八十两银子可有意见?”
大满看看二丫,二丫点点头。
大满便对那掌柜的拱手:“谢大掌柜的!我们没有意见。”
“那好!你们帮我抬进去吧!”
他们几个抬死虎进去,二丫却叫住了掌柜的:“大掌柜的,您给看看这头狼是否可以也要了?”
“这!?我又不是开酒楼的,要它干嘛使?”
那掌柜又转头对林小哥说道:“林小哥,这狼我做主帮你家掌柜的买了,回头你一起带回去吧!”
林小哥忙点头,“行行!您说话还能不好使?!”
“那好!小娘子,你这狼我给你五两银子,买了!”
嗨!五两银子也比吃肉好,“行!那这狼皮我也想剥了带回去,行吗?”
掌柜的笑的嘎嘎的,“嘎嘎!好啊!好啊!拿去吧。他做人情把我的虎皮送人了,我就把他的狼皮送人。一报还一报,正好!嘎嘎”
林小哥也跟着呵呵干笑,二丫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怎么成了个小要饭的了?
几个兄弟把死虎送进了药堂,刚出来,又忙着把死狼抬进去。进了药堂,二丫忽然想起装着天麻的背篓,又回头去马车里把背篓拿进来。掌柜的在后院看小虎他们剥皮,二丫拎着篓子走到掌柜的面前,拿出天麻给掌柜的看。
“掌柜的,您看看这个,可认识?”
那掌柜的拿起一看,“这是赤箭,你从哪弄来的?也是从山里得的?”
二丫皱起眉头,赤箭?那是什么?“掌柜的,那您可知道它的功效?”
“那当然,主治,头痛眩晕、四肢麻木。”
二丫松了一口:“哦!那就是一样了,我们称呼它叫天麻。您这儿怎么收?”
“你这是刚挖出来的!我们一般收的都是干的,品质最好的,五两银子一斤。差的就不好说了,得看东西能不能用。”
“我这刚挖出来的不是更好?你们自己炮制,不是想要什么品质就是什么品质?”二丫想着,做药堂的,炮制药材绝对都是专业的。至少比她专业!
掌柜的笑着看二丫,无奈的摇摇头!无情的打击道:“那可不是这样说的,这赤箭是越大价钱越高哦!”
“哦!这样啊!那您看我这个......?”
掌柜的看着十几个就装了半篓子,已经算很大了,够得上最高品质。
“我给你算最好的,只是在重量上,要以三斤抵一斤。干货制多了,你认了。干货制少了我认了。可好?”
也就是三比一,二丫觉得应该差不多。便点点头:“行!就这么着吧!”
掌柜的把一个一个都称了重,竟然没有低于半斤重的,这里的一斤可是十六两哦!这些可以算是极品。
掌柜的心里已经乐的恨不能大叫几声,发泄自己欢呼快乐的心情。可是表面上,脸上却绷着,似乎勉为其难的收了,这些还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