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同事是趁乱自己j□j去的位置,这会儿见李谨然来了,也忙着笑问:“哎哟,李总,你来了当然的给你个位。这凳不好,我给您弄个有靠背的。”
李谨然摆手:“别忙活了,就这也挺好的。”
那人也只好作罢,讪讪走了。
何新禹调侃他:“人家是想跟你多说几句话,何必急着把人赶走。”
李谨然不回答,自灌了一杯,酒气一下子充满腹腔,喉咙里辣得舒爽,抬头略略扫了一眼在场的人,皱了下眉头。
何新禹看在眼里,只说:“别找了,人没来。”
李谨然一笑:“说什么呢。”
“你说我说什么?”何新禹将手里的空瓶倒置,有点想歇下的样子:“你今年几岁了?快三十五了吧。”
“是虚岁,实岁还得到年底才到。”李谨然回答,不论男人女人,到了奔三奔四的年纪,都特别爱计较虚实岁。
何新禹曾经辍学过两年,今年其实已经三十了,知道这事的人不多,多数同事只当是不到三十的青年干将,了不起的很。
他这会儿大约接着酒性,话也多了点,提到了李谨然的私生活,就问:“三十立业,到你这里都成老将了,还不操心一下感情上的事?”
“感情上的事?”李谨然笑笑:“这不,都不需要我自己来操心,就有你们这帮猴子操劳。”
他嘴里吐着垢话,一边送着酒杯子。
“喝太多,不了。”何新禹听了不恼,也不接杯,推了推说:“我前些日子跟易华控股的副总谈了收股的事,聊完后,去喝了一杯,他说他有个二十五的女儿,到现在还没谈过恋爱,他做老人家的心里烦愁,女儿特别棒,毕业证是国外名牌大学的,各种学位证书都有一本,所以心眼也高,需找个配得上她的。老人替她寻谋了几个青年人才,不是觉得样貌平平,就是成绩不够辉煌傲然。”
李谨然插嘴道:“正好,你就是这样的人才,要什么有什么,把自己给推销了。”
何新禹笑道:“我还想呢,可家里不还有一个坐镇,哪里敢。”
李谨然笑笑不说话。
何新禹接着说:“除了我,公司里还有很多人才。”
李谨然点头:“是,那销售部门的小龚不错,月绩收入都是过万的,人也还行。或者那审计部的小张也还过得去,人老实。还有那外交的小陈,笑起来有俩酒窝,现在的姑娘都喜欢这种柔弱的。”
何新禹听他说,一阵大笑,末了提点:“你可忘了一个人。”
“谁?”
“你自己。”
李谨然笑了笑:“确实,我也挺不错。”
“要不要试一试?”
“试什么?”李谨然故作不明。
何新禹也不点破,继续说:“老大不小,相亲一下也没什么,你觉得对方不合适再说呗。”
说完这句话,朝窗外看去,就看见那个女人从屋子里出来,朝这里走。
何新禹又一笑:“该不会你心里已经有人了?那我就不棒打鸳鸯了。”
李谨然随着他一瞥窗户,回头笑道:“哪有什么人,既然你想做红娘,我给你个机会,约好时间地点跟我说一声。”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