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听,脸色忽然煞白,有些发抖。
李谨然接着道:“我敢保证,我玩得女人比你家何董少一倍,我也不喜欢别人动过的。除非这个人,实在喜欢的不得了,便顾不上她有没有曾经和过去了。”
对方站在原地不动,李谨然率先牵了马出去。
何新禹见他一个人出来,笑着问:“人呢?别又欺负人家了。”
李谨然开门见山:“你的人,我哪里敢欺负。”
何新禹看他一眼:“说什么呢。”
李谨然笑着摇头,又道:“别推脱,我知道你会骑马,比不比。”
何新禹晓得搪塞不过,只能答应。
两人塞了三场,三局两胜,何新禹最后一局落了他两米。小输。
李谨然翻下马,拍了拍小畜生的脑袋,却亲昵像情人,顺手丢给何新禹一瓶水,笑道:“瞧这些畜生,虽然没脑子,但是特别老实,做事都是规规矩矩的,多好,不像人,为了点儿不是自己的东西,脑经动了不知道多少,处处显摆自己的小伎俩,以为别人不知道呢,早晚要摔跟头。”
何新禹拧开水瓶盖头,翻下马休息,不做理财。
李谨然也不多言,甩了句公司还有事,就走了。
何新禹也想起苏裴媛的电子技术那边还有一笔大生意没谈妥,收拾了一下也离开。如此,那姑娘倒成了无人问津的主,一见两男人都闪了人,气鼓鼓地找了司机回家。
天气渐渐转热,公司里的冷气坏过一次,找人修理了一天,到下班的时候才吹上了点,许多人怕热,苦不堪言。
温虞就算在大热天里,只要不裹着棉被棉袄,就不会出汗,这样的温度她倒是喜欢,平常坐在办公室里还要穿一件衣服。
倒是因这衣服,偶尔跟着曾一航学习必须参加大小型的会议,不少董事见她穿着得体,口才手艺都好,也越来越待见她。温虞头一次觉得,自己离金字塔的塔顶不远了,至少,她现在已经把底座的胚都打牢靠了,站稳脚步,才能继续向上爬。
李谨然忙着房产那边,上班批阅的公文有许多,光是经过温虞手里的,每天就有二十来份。乍一眼看下来,还不是重要的事情,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工工整整搞个有名头的书面东西交上去,温虞也仔细琢磨过,无非是把业绩报告一下,顺便问能不能讨到点儿经费。
她在这一行做的有些日子后,就发觉这种事就跟古代的大臣上书给皇帝要钱一样,这奏折要转到皇帝手上,首先得给把关的太监过目,为了让自己的文书能送达皇帝手上,大臣必然要讨好把关的太监,所以,不少服装店面的经理要求跟温虞吃饭。
就这件事,温虞问过曾一航怎么办,曾一航说:“他们要求吃饭,你就去呗,不吃白不吃,反正是他们掏腰包。至于文书,你挑着业绩好点儿的送过去,能不能要到钱,那就是李总肯不肯的问题了。”
温虞一愣,按李谨然的性子,哪有那么容易?
她将这个问题问出来,曾一航笑了笑道:“所以,你趁着他心情好的时候送过去,他同意的几率就大一点儿。”
撂了电话,温虞翻了翻两本业绩都不错的,希望加大货源的旗舰店。
上了楼,还没敲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里头就有吵杂声传出来。
温虞揉揉眼角,这个人大约又在训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手机被偷了,晚回家一小时,亭子心情特别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