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仙侠修真>天剑流影>三百三十九惊夜惊闻拈襟乱,稀人稀事拜谒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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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尽,夜漏仍延绵。

淮河河面上灯火仍辉煌,光影在水波中交错,纤纤荡漾。

一阵风声疾响般划过淮河北岸,转瞬去远,自然便是赵铭希离去的声音。他离去,一路无阻,也无人拦路,前方通往四方镇的路途,本有简御一骑环伺,但此刻早已空空无人。

土堡这头,冷寒玉冷不丁抬起头四处张望,目及之处,眼前夜色绵绵如黑墨,并无异处。

士兵们见他如此,也俱都默契地屏息不言。

四野里一时异常阒然,冷寒玉提枪走出两步,面前的士兵立即让开一条道,任他双目四下扫视,一阵过后,他又左右看了两眼,回首间正与水如筠目光一齐对视,只见水如筠也是这般看着自己,二人相顾凝眉。

冷寒玉问道:“你有没有听到那声音?”

水如筠点头,亦同样疑惑道:“怎么会有那种声音传出来?好像一个人在飞!”

赵琦琦立在土堡上,身上的白衫不断翻飞,因风而招展,听见水如筠师兄弟所言,此时自二人身后接话道:“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这语出惊人,使得水如筠及冷寒玉都朝她投去一瞥。

赵琦琦面向二人语气一顿,面色拉下,首肯道:“但的确是只有一个人飞驰!”

水如筠看了她一眼,领会她的话道:“一人施展轻功,余下那一人显然被迫而行,而之所以被我们听到,是因为飞驰的那人破风之力虽然快,却不强。”说着,与身旁二人互望,道:“飞遁有些受阻碍,证明此人内气不稳,身负严重内伤。”

赵琦琦忽从土堡上跳下来,道:“可能船上有人被挟持了,你们守在此地不便擅离职守,由我去追吧!”

方行出两步,水如筠冷喝:“不要追!”

赵琦琦顿住脚步,就听冷寒玉叹息一声:“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方才简御等人见无法阻拦我方修筑工事,无奈回营。如今两军对垒,任何事都时有发生,还是小心为妙!方才姑娘为我等力防夺命先生的筑曲,兴许他们记恨姑娘,故意以此一招企图诱敌,未免发生意外,姑娘还是留在此地比较妥当。”

赵琦琦只得留下来,虽觉冷寒玉所言在理,但也不乏担忧。

冷寒玉看在眼里,道:“若果真是敌人去而复返,潜伏上船挟持了什么人,船上该有人通报才是,但是……”他想起船舰始终平静毫无波澜,心中迟疑不定,道:“至于究竟有无人被挟持,待我师兄上船看一看便知!”目光投向水如筠,水如筠立刻转身朝登船处而去。

夜烟飘芜,夜空恒星点点,大地仍被月光镀上一层银光,银光苒苒,似在宣告着今夜的无边无尽。

简御等人的确回营了,不过多数骑兵歇脚于石桥镇,惟燕千崇一人回四方镇报信,而夺命先生余期逗留石桥镇歇息一阵,再次抱筑预备起身折回四方镇时,却在半途遇到一人,遇见这人后,他便莫名其妙地消失于茫茫黑夜中,在此后的朱室争夺战中,再也不见他的踪迹。

这于柳枫是幸还是不幸?

直至多年后柳枫沦落江湖,那一段日子,他负剑走天涯四方,作画而行,抱琴而歌,悲兮悲兮,有人为他唱壮士襟抱在何方?家在哪里?

幸是冥冥中注定,偶然一次,竟被柳枫发觉余期在一街头抱筑卖唱,令人惊讶的是,那时候的余期,早已自己刺瞎了双眼,惟乞讨为生。

没有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起码在这个夜晚,尚无人留意。

今夜不似昨夜,并无雨势霏霏,先前下过丁点儿雨水,但此刻显然无影无踪了。

天绍志已等到四更天了,他本以为天绍茵早该出镇与自己会合,岂料拖延如此之久?他有些按耐不住了,一旁的钟妙引则比他更心急,多次提议两人一同闯镇探个究竟。

但树林毒瘴深深,使人多生顾忌,天绍志倒不是胆小怕死之徒,他迟迟不做决定,却是意图哄骗钟妙引离去再作计较。

钟妙引不愿意,二人便一番争执,俱不相让。

就在这个时候,燕千崇从远处折回了,二人立刻上前将其拦住。

燕千崇因从淮河战场赶回,负伤在身,一不留神,坐骑一声长嘶,前蹄奋起,被迫收住势头。

燕千崇双手拉着马缰,略一扫视天绍志的神情,已明白了七八分,这件事从头至尾他非常清楚,岂有对二人拦马缘由不知之理?当下一笑,道:“怎么?千云还没有出来与你们会合?”悠然坐于马上,也不下马。

天绍志冷冷道:“应承好的事,变卦也算是君子?”

燕千崇闻言也思量起了这番话,心中一惊,也觉蹊跷,暗道:“该不是主上变卦?”虽是如此想着,但却面向天绍志笑道:“也许是临时出了什么事情,耽误了!劳老弟你多等些时候了!”双腿及时一夹马腹,欲御马而去。

钟妙引喝道:“上了一次当的人,还会上第二次当么?”说罢,人已离地而起,雷霆般疾纵上前,长剑出鞘,一剑斩向燕千崇双臂。

燕千崇双臂及时一缩,马缰急勒,长嘶顿响,钟妙引剑势疾跟而来,削向他的面额,迫的燕千崇头颈后仰。

然一招之力使出不中,钟妙引身子凌空,已无法变势,她便借力使力,跳上受惊的马背,马背有限,被燕千崇占去大半,她索性双脚移向马首一角。

为防燕千崇伸手攻击自己下盘,钟妙引也不便久立,双足在马首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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