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慧慈点头。她记得母亲也说过,凡事不必抱怨,于事无补,还徒增烦恼,让自己变得面目可憎。
父亲总是将母亲的话记得清清楚楚。
齐慧慈翻了个身朝里躺着,何敬瑜拉着沈梦昔他们到外面走廊地坐着,轻声说话。
他能理解母亲的心情,仅仅是半月,他已经对这些亲人产生了深厚的感情,何况是母亲呢。
傍晚齐慧慈已经平复心情,他们去餐车吃了饭,回来凑一起打扑克,齐慧慈看热闹,他们四人打升级,沈梦昔和何敬瑜一家,齐保平和齐卫青一家,半个多小时后,沈梦昔和何敬瑜轻松胜利,齐卫青挠挠头,“我给我保平叔拖后腿了。”
“呵呵,不是你拖后腿,是他们俩太精了!”齐慧慈笑,“你别看你老姑才九岁,人家记牌记得牢牢的,你表哥表面看着老实,其实也是狐狸精,不知道随了谁。”
“也随了我太奶。”齐卫青习惯性地说。
逗得齐慧慈大笑,“这傻孩子,你太爷就是这样的,但凡咱家人有半点优点,就都是随了你太奶,缺点,那肯定是随了外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