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乐山广布的脉落网都没查到敬安侯府藏了什么秘密,居然被他撞上了?雍朝双生子不得见世,这个把柄落入了朝臣手里,敬安伯府可就
看她从容就义的无惧,这是受了多大委屈,让她这么小就得挖坑逃命?再看看她一身粗布短褐,手脚都捆上了石柱,得下了多大的决心逃离?
遇上颜娧是他幸运,可以脱离前朝纠葛;颜娧遇上他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娧丫头,这救命之恩呢!”
颜娧耸耸肩。“我对谚哥哥不也是吗?”
最差也不过命一条,还能挫骨扬灰不?
“对”裴谚被哽了下,差点被唾沫噎死,寄乐山施恩不望报,救命之恩却得涌泉以报,颜娧这是赢在起跑点了。
“那是了!先能离开这深宅大院,一切再说。”她盘算得可久了,真能逃还有许必须做的事呢!
“妳还那么小能上哪去?”裴谚见她超龄的应对,也自觉这会玩得过火了,明镜似的对比,人心坎发疼着。
“出去了再想。”颜娧尽所能的撇头远望,裴谚一行人幽暗火光明灭的来时路。
“在瞧什么?”裴谚也跟着望去,什么都没有。
“谚哥哥掘出来的土都上哪去了?”她可是培了好些日子的园艺,现在佛堂院子、廊道外实打实的层次美感呢!
看着幽暗没有尽头的地道,她真的好奇他怎么处理这么多土石。
“我赁一处了三进院的老宅,都往后宅堆了。”裴谚搔了搔首干笑了两声。
颜娧瞪大了眼,对房主掬了把同情的泪,这是遇上恶房客了啊!
“我瞧着你们今晚是走不了的,光清理那宅子就没完了。”颜娧摇头叹息。
“谁管他了,赶紧逃命要紧。”裴谚撩起颜娧就要往敬安伯府去。
“不可!”颜娧瞪了他一眼,没等他问。“谚哥哥,你就这样走了,有人顺着地道走到敬安伯府怎么办?”
颜娧卖力攀上裴谚脖子,双腿夹紧了他腰际,两人对视着肥嫩可爱的双手拍紧了他脸颊。“你我脱逃不能牵连到你的房主,我的敬安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