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们刚到不久。”
南曦推把黏在身上的狗皮膏药·怡,黄怡匆匆坐端正,冲段静媛直傻笑,以此掩饰失态的尴尬。
“快点菜吧,咱们吃完再聊,长夜漫漫有美女们相伴,我何其荣幸啊。”
段静媛接过菜单,瞄眼全副武装的南曦,宽心道:“卸下来安心吃吧,这家老板我朋友。来来,一起点爱吃的菜。”
南曦摘掉来回戴了几次的口罩和墨镜,小拇指勾起耳边碎发往耳后顺下,贴近埋头看菜单的女人们。
提前垫过几口的黄怡一点不见外,连鱼带肉点了四道菜,南曦和段静媛分别又各自加道喜欢的甜点。
菜品上桌,红酒开瓶入杯,清脆碰杯。
南曦照例每道菜一筷子尝过味道足以,黄怡充当主力军。
让南曦意料不到的是段静媛破例吃了不少,筷子从拿起,鲜少放下。
可她脸上除了轻松的愉悦,南曦并未看出有任何不佳的情绪,可能真遇到好事了。
段静媛配合黄怡,半小时内结束干饭战场。
如段静媛所说,她在此处常客,保密性强。服务员淡定进场收拾桌子,全程未看南曦或段静媛一眼。
在整理干净后,经理面带微笑询问:“段美女,继续上武夷大红袍吗?”
段静媛瞟眼南曦,点下茶水单里的冰普洱说:“它吧。”
“好的。”经理接过茶水单,带门离开。
南曦拉把靠枕放在腰后,倚靠入沙发中,饶有兴趣地望向坐在她对面的段静媛。
“姐夫来了吗?”
“就属你机灵。”
段姐抿嘴一笑,面色露出遮掩不住的喜悦:“他瞒着我几经转机,分别在几地隔离,历时一个多月好不容易飞回来,陪我和孩子聚了几天。”
南曦夸张地张大嘴,做出‘哇塞,好羡慕’的表情,随即赞道:“姐夫好浪漫啊,不愧为好莱坞最会拍文艺片的导演之王。”
“哈哈,”段静媛豪爽一笑,“我就爱听你夸人,来给姐多夸两句。”
“说夸肤浅了,”南曦娇嗔的翻眼段静媛,“你和姐夫忠贞不渝的感情,堪比一本无字的书,过多的言辞都是一种多余的修饰。你们从认识开始,就是一场丘比特有意制造的灵魂碰撞。”
段静媛听得一呆,紧接着和黄怡不约而同的‘啧啧啧’感叹几秒,冲南曦竖个大拇指。
“你的宣传通文应该自己写!我和你姐夫商量好了,他回去等我,6月美地会开放首批飞行许可,我飞过去陪陪他,息影三年。”
南曦脱口应道:“好啊,等段姐想重回娱乐圈喊我,我帮你接风洗尘。”
“嗯,咱们约好哦,不许反悔。”段静媛朝前伸出手。
南曦拍上她手心,灿笑应道:“一定,谁反悔谁小狗。”
短暂的聚会在依依不舍中结束,回到云尚,深夜10点半。
南曦打电话问过张管家,奶奶可能疲惫过度,一直在睡。
大奔商务停在两家中间位置,南曦百般不情愿的查看南母训斥短信:我问过亦辰,他去山城出差了。你姨祖母难得来咱家住,你回来陪陪她!
犹豫片刻,决定向更凶点的母老虎低头。
给张母报备下,明天再回去,拍下驾驶座后背:“回南家吧。”
“好的,姐。”
车行驶十多分抵达南家主楼门口,南曦心累的进门。
坐在沙发上撑起精神听南母训斥半小时,至于为什么要撑起精神,因为能减少挨骂的时间,否则南母发觉她注意力分散,会罪加一条。
好在事先埋下dr林这步棋,姨祖母在训斥中得知实情,碍于有dr林压着,没参与虐待可怜少女的行动。
“我睡去了,你守着,一会娘娘做完针灸,你扶她上楼休息。”南母骂累了,交代任务。
“好的,妈。”
待南母离开,南曦放平早勾累快变僵硬的嘴角,询问治疗时间:“请问还需多久?”
“你困了去睡吧,等会做完了,我扶老人上楼。”dr林贴心说道。
南曦只觉此刻的dr林分外光辉伟大,浑身散发着医者仁心的神圣光芒。
下秒又想到万一姨祖母无心学给南母,以南母生气的程度,准会借题发挥说她。
双手撑开眼皮,坚强说道:“没关系,我等您们吧。”
“嗯,以后我尽量放在白天做吧。”dr林答应,累坏了侄媳妇,世侄会心疼呢。
南曦开心点头:“好啊,辛苦您了。”
干盯着等容易加重犯困,南曦找话题说:“滑膜炎为什么不清积液啊?”
dr林拔掉插在姨祖母膝盖侧面的一根针,耐心回答:“老人岁数大了,直接上仪器可能会造成不可逆的后遗症。消了肿再清积液,你看这腿比昨天初见的情况好点吧?”
南曦仔细观察番,手悬在腿上空比划下,认同道:“是啊,好神奇。”昨天姨祖母腿肿的有一扎多宽,刚刚她比划的在一扎左右了。
恍然想起黄怡和昨天刚通过电话的陈谋岑,问dr林:“您这能治不孕不育和老寒腿吗?”
dr林施灸的手一顿,似乎让问题呛到,侧脸捂住嘴咳了几声。
扭回脸时,笑得别有深意:“老寒腿需看病患实际病情严重程度,决定是否能根除,一般尚能行走的情况皆可试试。至于不孕不育,这点你放心吧,世侄和你没那病。两位大姐在你们每年体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