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冬忽然发现,自己这个一向傻乎乎极其憨厚的兄弟,居然有着非常狂野的一面!
苏冬摘下了苏宁的项链,就好像是放出了苏宁心中的魔鬼,他疯狂的攻击这片树林,两只铁臂胡乱飞舞,不一会的功夫便将十几棵大树踩在脚下。
瞬移!
唰~苏冬一个闪烁出现在苏宁身边,将苏宁的项链重新套在他的脖子上。
呼~苏宁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只手抱住脑袋,很痛苦的样子。
苏冬蹲下身子,一只手拉过苏宁,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脑袋有点疼,身上也没有力气了。”苏宁老老实实答道。
苏冬眉头紧锁看向幻雨,只见他连连摇头,示意让苏宁赶紧回去休息。
苏冬道:“回去休息吧,这种步法很消耗体力,明天我再陪你练习。”
苏宁答应着站起身,看到那一团糟的树林,不禁很惊讶,好奇问道:“这地方怎么了?怎么树木全都倒下了?”
苏冬一怔,笑着说道:“我刚才试了一下新的招数,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宁完全不记得这些都是他干的,一脸敬佩道:“哥,你可真厉害!”
苏冬无言以对,只好苦笑。
目送苏宁离去,幻雨唏嘘道:“果真是一种灵力压制,只不过压制的太对了,我真没想到,平曰里苏宁看起来如此憨厚,竟还有这样凶残的一面!”
“你看他刚才那股疯劲,完全和你不相上下,不同的地方在于你有自制力,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而苏宁是彻底的狂躁!根本就不计后果!”
苏冬微微点头,这个发现让他很头疼,更是对苏祈年产生了巨大的好奇,自己这父亲不仅喜欢和自己作对,还藏着太多秘密了。
“不行,我要去问一问。”苏冬沉声道。
刚要起身去找苏祈年,这时候只听苏祈年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不用找了,我就在这里,有什么要问的你就问吧。”
苏祈年打了一个哈哈,没事的人一样出现在苏冬面前。
苏冬道:“关于苏宁的那条坠子?是用来控制他的?”
苏祈年看了一眼苏冬,坐在一棵倒掉的大树树干上,示意苏冬也坐下。
“控制这个词太难听了,我更愿意把这叫做帮助,刚才苏宁的状态你也看到了,难道你希望苏宁变成那样子?”苏祈年问道。
苏冬摇了摇头道:“绝不希望,没有坠子,苏宁恐怕就没办法控制自己,到时候很难说会变的怎样。”
苏祈年望了一眼四周,沉声道:“这片大陆很辽阔,也很神奇,当初我收养苏宁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将要面临的困难,可是你也看到了,苏宁本身很善良,如果控制的好,他也可以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不仅对别人没有危害,反而对别人非常好。”
苏冬一怔,皱眉道:“所以你用那只坠子压住了苏宁的本心?那只坠子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苏宁又为什么会内心如此狂躁?”
苏祈年摆了摆手,很不讲理道:“不用问,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苏冬顿时很无语,都说苏祈年是好脾气,那只是一种表象,在有些事情上他的倔强甚至比苏冬更厉害,例如那两棵该死的桃花,走到哪苏祈年就带到哪,无论苏冬怎么说,就是不听。
“这么说是永远也不打算告诉我喽?”苏冬摊开双臂道。
“时机不到,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
苏祈年说完站起身走了,走的很潇洒。
幻雨望着苏祈年的背影道:“苏冬,我发现你爹很有高人的气质啊!?”
“高什么高?还不是装的。”苏冬没好气道。
恍然间苏冬发现自己的认知出了大问题,不仅苏祈年他看不懂,如今连兄弟苏宁,他也看不懂了!
按照幻雨的话来说,苏家一门,全是藏着太多秘密的妖孽!
……从寒星城到圣星**足足一千五百里,一路上能够见到越来越多涌入南方的百姓,不仅是寒星城,寒星城往南的大片地区也开始撤离,而目的地大多都是**。
有钱人家还好,苦就苦了那些一穷二白的人家,抱着大大小小的包裹,也雇不起车,在道路上艰难前行。
饿了就随便吃两口干粮,渴了取些河水来喝,甚至还有些最穷困的百姓已经在靠着野果和乞讨为生。
苏祈年对此很是感慨,每天都拿出准备的食物发放,可惜僧多粥少,仅仅能够让那些穷苦人暂时保住姓命罢了。
苏冬让麾下灵农们发放些灵药,这些东西在苏冬手里不值钱,却对这些百姓们有太大的帮助,路上生病往往是会要命,苏冬的灵药救下了不少百姓的姓命。
灵兽一族在这次撤退中起到了关键作用,按照苏冬之前的安排,从北方到南方,到处都活跃着他们的身影。
虽说苏冬的初衷是用大量移民逼迫南方几大帝国尽早做出决断,和黑暗血族决一死战,但却也因此救下了不少姓命。
灵兽一族体力没的说,又擅长在山野地区活动,乃是难得的救援队伍。
待到距离繁星城只有五天路程了,苏冬决定先启程,去给大伙打前站,安排好一行人的在繁星城的居住。
和苏冬一起上路的是灰羽,趁着一个夜晚,苏冬和灰羽老头一起飞到了繁星城。
住宅风水是苏冬的拿手好戏,只是繁星城如今有太多移民从北方涌入,导致房价翻了十倍都不止,苏冬手里的银票流水一样的向外洒,几天下来,竟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