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剑的惨叫声,屋里的队员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谁都可以想象到秦剑的手被活生生的截断了,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秦剑已经昏死过去了,他的手已经从箱子里抽了出来,手已经看不到了,鲜血喷了一地,目不忍睹,两名歹徒像拉死狗一样拉着秦剑出去了。
“我再问一遍,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内线是谁?只要说了,我会放你们回去的,如果不说,我会让把你们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你们求生不行,欲死不得。”络腮胡皮笑肉不笑地说。
队员们听了都一声不吭,队长手都失去了一句话都不说,他们就是死也不会说的,脑袋掉了大不了碗大的疤,有什么了不起的。
“哦,我知道了,解*放*军都是死要面子的,是不是怕被人说成是贪生怕死?那好办,我会一个一个单独审问你们,只要说出来,我会为你们保密的,合作愉快,把他们都关好了,每隔半个小时提审一名,想死谁想活由他们自己决定。”络腮胡子说完就出厚厚的铁门重重地合上了,屋子里除了多了一些血腥之气,又恢复了平静。
“怎么办?”孙家树的脑子在飞速地转动着,现在进行反击,他没有十分把握,弄不好还会把战友们全搭进去了,如果不反击,他们会像牛羊一样被歹徒们宰割,说不定连机会都没有了,孙家树犹豫了,这个时候,没有把握的事他是不能做的,队长的血不能白流,高天赐现在生死未卜,他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
再说高天赐被几个歹徒架走后,他一路骂骂咧咧,把人家祖宗八辈都骂上了,歹徒们并不理会他,用一块脏兮兮的破布地蒙着他的眼睛把他押进了一间灯火通明的屋子中,屋子里到处是刑具,有老虎凳,有电椅,有烧得通红的烙铁,还有五马分尸刑具,几名彪形大汉光着膀子凶神恶煞般站在一边,一看这阵势,高天赐不敢再骂了,这可是刑讯逼供的地方,电影他看过不少,屋子中任何一种刑具他都吃不消。
“骂啊,怎么不骂了?”屋里有一个戴着墨镜的人坐在椅子上,正是络腮胡子。
“哈哈,不好意思,刚才喉咙有点痒痒。”高天赐强装笑颜说。
“喉咙痒痒,那好办,我给你治治,保证你以后不会再痒痒了。”络腮胡子说。
“不劳您大驾了,现在不痒痒了。”高天赐连忙说。
“不痒了,晚了,来人,拿电钻来,把他的嗓子眼给我钻透,我看看他还痒痒不。”络腮胡子冷冷地说。
一名彪形大汉闻声拿着一把手电钻来到高天赐面前,另外两名则站在了高天赐后面,高天赐慌了,他转动着脖子看着他们笑着说:“各位大哥,我是没事骂着玩的,不是骂你们的。”
“你们还等什么?给我开始钻。”络腮胡子大声说。
站在高天赐身后的两人按着高天赐的头把他贴在墙上,拿电钻的歹徒打开了电钻开关,电钻头快速旋转起来,“嗡嗡嗡”的声音让他感到头发梢都是痒的,高天赐吓得闭上了嘴,我*操,这不是要人命吗?
“只要说出你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谁是内线我就饶了你。”络腮胡子说。
“老兄,你看我只是个新兵,稀里糊涂就跟着来了,啥也不知道。”高天赐装作无辜地说。
“不说是不是?开始钻。”络腮胡子说。
拿着电钻的歹徒把电钻头对准了高天赐的嘴巴,电钻头飞速地旋转着,转动带来的风让高天赐的脸感到一丝丝凉意,电钻头慢慢靠近高天赐的嘴,高天赐把脑袋竭力向后靠,无奈后面是一堵墙,死就死了,总不能死了让脸上多个洞啊,如果是那样,让女朋友看到了会害怕的,高天赐本能地张开了嘴巴,电钻头很快就进入了高天赐的嘴巴。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说还是不说?”络腮胡子威胁道。
高天赐张着嘴巴不说话,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啊,一说话,电钻头非把牙齿给钻掉了不可,就是能说话,他也是说不知道,队长来的时候专门交代,如果不幸被俘是不能泄密的。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把他的嘴给我钻透。”络腮胡子叫嚣道。
电钻开始向嘴里移动,高天赐感到电钻快要挨着嗓子眼了,痒的难受,“啊,啊,啊——”高天赐忍不住叫了起来,但拿电钻的歹徒却丝毫没有恻隐之心,还是一个劲地把电钻往高天赐嘴巴里塞,高天赐终于忍无可忍了,总不能这样把后脑勺钻透吧,他一咬牙,只听见“咯嘣”一声,坏事,会不会是牙齿被钻掉了吧?高天赐用舌头舔舔牙齿,牙齿完好无损,原来是电钻头被他咬断了,剩下的半截电钻头还在电钻上转动,电钻头好像是巧克力做的,脆的像麻糖,仔细一品味,还有一丝甜甜的味道,妈*的,他们到底是搞什么鬼?
“狗日的,干嘛吓唬老子,老子可不是吓大的,有种就给老子来真的。”高天赐开始大骂起来,他们用假钻头吓唬他,搞得他丑态百出,士可杀不可辱,刚才自己的窘态全让他们看到了,一旦传出去可就丢大人了,还不如一枪崩了他好。
“关起来,下一个。”络腮胡子喊道。
“吓唬老子算什么英雄,给老子来点真的。”高天赐一路叫喊着被人拉了出去,到了一间屋门前,一个人打开了屋门,高天赐随即被踹了进去。
“啊不吃,啊不吃。”高天赐大喊着,里面全是水,他冷不防被灌了几口水,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