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温言紧抱着顾楚楚的腰,享受着她轻柔的动作。
看着像一只小奶狗一般的季温言,顾楚楚只觉得心尖上惊起一只白鸽,羽毛尖骚动着内心最真实的感情叫嚣。
“自然是预见了,瞧瞧你妈去找我的阵仗就知道不简单了。”
“楚楚,你好坏哦,你早知道了,却不告诉我!”季温言说着就要去闹她,被顾楚楚一脚踢开:“想好好的就停下手,我才享受几分钟小奶狗的温馨时刻啊,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变身大灰狼?”
顾楚楚直觉,季温言自己应该也是知道这事儿会是这样的,只是这件事情就像是钝刀子割肉,是不可能直接给一刀来个痛快的,只能慢慢磨慢慢磨,等到有一天那老两口不承认也不行了。
现在就权当打个预防针。
“我猜你爸肯定气死了。”顾楚楚还有心情调笑。
季温言也不甘示弱:“那是,他最优秀的儿子这么拱手让人了,怎么不生气呢,要换我我也生气。”
“嘿,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不满足于季温言得寸进尺的顾楚楚直接上手和他闹到一处。
季温言这边还没有完结自己的烦恼,他的堂弟季庆年就打电话过来了。
“大哥!我要结婚了!”
季庆年是他二叔的大儿子,他还有一个同父同母的弟弟季庆周。
因为季家这一辈的主系只有季温言和季庆年、季庆周两个兄弟,所以三人是以年龄排先后的。
这次他打电话给季温言就是为了自己婚礼的事情。
原本,这事儿是轮不到季温言置喙的,季庆年上有父母,再不济还有大伯,自己这个隔了一辈的哥哥总是不那么亲近。
但是季庆周全然不似他爸爸季亮那么fēng_liú。
这父子两个就像是天生下来互补的一样,当老子的有多花心,当儿子的就有多纯情。
这次打电话回来,据说也是不想他那个吊儿郎当的爸爸在婚宴上撒野,所以请季温言过去阵阵他。
说来也奇怪,季温言对这个二叔其实没什么具体的观感,说不上厌恶,也更谈不上亲近。
但是季亮却格外畏惧季温言这个侄儿,甚至比对面对自己亲大哥季明还要拘谨恭敬。每次只要是他在的场景下,季亮酒也不喝了,美女也不看了,尽量躲在角落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其实季温言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他二叔这么恐惧,可是弟弟都求过来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不可能不答应,所以当即就应下了。
答应这事儿的当天,罗美兰给他去了两次电话,不过季温言都没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妈一定是想在婚宴上给他介绍女人。
想到这里,季温言倒了一杯水递给了窝在沙发里看书的顾楚楚,温声问她:“我上次跟你说的我堂弟结婚请我喝喜酒的事儿你还记得吧?”
顾楚楚漫不经心地接过了水抿了一口,随即放下,头也不抬的回答:“记得啊,你还说二叔很怕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