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这么辛苦为我买的蛋糕,却被白小姐弄坏了,既然白小姐能够不顾吃相这么想要品尝这个蛋糕,我就忍痛割爱送给你了,”顾楚楚把为我买的几个字咬的格外重,而后转身看向季温言,“你说好吗?”
季温言哪里会说不好,现在就是让他把心剜出来他也心甘情愿,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白茶脸上的血色尽褪,此刻却不得不承受着顾楚楚的言语讥讽,她从沙发上站起来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绕过顾楚楚就想往外走。
“慢着。”这时候季温言开口了,白茶回过头,眼中带着点点泪光,心里不jìn_guǒ然是在乎我的吗。
下一句季温言却指着茶几上的蛋糕说:“楚楚说了,蛋糕给你,这坏了的怎么能够再送给她,带走吧!”
白茶只觉得一瞬间火气上涌,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她此刻只想找一个地洞钻进的,老老实实拿着蛋糕一起带走,她甚至连蛋糕盒子都来不及扣上,一把捧在怀里,一心只想离开这个让她觉得耻辱的地方。
白茶一走,办公室就显得安静多了,顾楚楚提步走到办公桌边上,先把文件放下,而后才坐到季温言的老板椅上,一反常态高冷的翘着二郎腿:“说吧,季总,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季温言此刻不敢造次,只能委委屈屈地缩在客用座椅上,高挑的身材显得座椅格外娇小,像极了坐着儿童椅的大人。
“楚楚,这不关我的事儿啊,是别人来招惹我,我跟她不熟的。”季温言双手紧紧攥着椅子的扶手嗫喏。
顾楚楚冷哼一声,季温言差点儿从座椅上被吓下去,她一掌拍上了办公桌上还放着的曲奇盒:“季总,我记得你是不吃这个的吧,你东西都收了,蛋糕也送了,还说跟她没什么!”
季温言觉得自己真心冤枉,刚刚怎么就忘了这茬,让那个女人把饼干盒也带走呢?
“楚楚,我发誓,这饼干盒是她放的,蛋糕也是没经过我允许拆开的,你进来的时候我正准备阻止呢”季温言就差对个手指就是委屈小媳妇本妇了。
可是顾楚楚却好似浑然听不进解释,直接打开曲奇盒,拿起一块儿圆形的曲奇狠狠的咬下了一口。
顿时,嘎吱嘎吱的咀嚼声和淡淡的巧克力香味在整间办公室弥散开。
“楚楚,那个白茶只是我奶奶的干孙女,她一厢情愿想让白茶和我结婚,可是你是知道我的,我”季温言再欲解释,却后知后觉的品出了这事儿不对。
如果顾楚楚真的在意白茶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这么气定神闲地坐在这里吃白茶留下的那盒饼干,那她的情绪就只有一种可能,吃醋了。
顾楚楚从进入办公室开始一直盯着白茶手腕上的印子看,季温言那时候虽然慌乱却也注意到了,再配合上这一幅傲娇的小表情,季温言基本可以断定她是因为自己和别的女人有身体接触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