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的人连夜将玄九的信送到京城,宫大林交代过驿馆的人,所以信件是以官件送至京城。城门口不分昼夜有人专门接待官件。黎明之际小七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突然听到医馆的大门传来了阵阵敲门声。声音之大,小七在后院都听的清清楚楚。
一个鲤鱼打挺,小七噌的一下跳下床。随便披上一件衣服就往前院跑去。青丝就住在前院,听到有人敲门便马上起来了,站在前院 隔着大门大声问了一句“这么早,外面是谁啊?”
门外人听到有人询问回话说“我是来送官信的,请问你们这有没有个叫青丝的人?”
小七也来到了前院,诧异的看着青丝。青丝也是衣服惊讶的表情。转念一想,青丝跟小七同时说“是主人.”“是李九”
青丝立即高调回到说“有,我就是,马上开门。”说完跑去将门闩打开。推门一看,一个满脸风霜的汉子站在门口。看青丝开门了,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问青丝“你有印鉴吗?”
青丝连连点头说“有的有的。大哥先进来喝口水歇歇,我去拿印鉴。”说话间将官邮请进屋中。小七立马上前招呼“大哥从哪来啊?辛苦了,快到里屋坐坐。”看小七招呼官邮,青丝立马转身进了屋中,去寻印鉴。
小七将官邮引进前厅,玄九看诊的地方休息。跑到后院从厨房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官邮进屋后仔细打量了一番。原本他有些想不通为何一封加急官件会邮寄到花街之内。见到青丝后他略有些明白。青丝小有姿色,又身居花街。心想恐怕是那位官爷的情人。
小七将水放到官邮手边,笑呵呵的说“大哥。快喝口水吧!”
官邮确实口渴了,端起杯子咕咚咚的一口气将水喝光。放下杯子抹抹嘴说了声“谢谢。”
小七一看水没了,就问他“大哥还要一杯吗?”
官邮摇摇头说“不用了,我喝够了,那位姑娘印鉴可找到了?我还有事。”说话间青丝从屋子出来。手里多了一个精致的印鉴上乘的玉料。
青丝说了句“大哥久等了。印鉴在此。”将印鉴递给官邮,官邮接过印鉴从怀里掏出一本折子,一个油墨盒子。对着光看了看印鉴,说了句“没错!”沾着油墨在折子上盖了一个章。这才将信件递给青丝。青丝立马从袖笼中掏出些散碎银子递了过去。
官邮见了银子,心情大好。丝毫没有推辞,接过银子,乐呵呵的收了东西告辞。小七将人送出大门。
小七回到屋,看到信封上面青丝两个字。小七的心就放了下来。说了声“就是她的字。”青丝这才迫不及待的撕开信封。看完信,青丝的表情立马凝重了。小七抢过信,看了一遍。颇有些莫名其妙。抖了抖信,小七问青丝“这上面的字是李九的,但是我怎么看不懂她写的什么呢?”
青丝接过信纸小心叠起说“这是主人写的密码信。她又被诚王劫了。她从信里说想要将计就计跟去北疆看看形势。她让我将信交给皮叔,看皮叔如何处理。”
小七一听又被诚王劫了,恨的牙根痒痒。恶狠狠的说“诚王怎么这么可恶。怎么几次三
青丝觉得凡事总有原因。整理了一下衣服说“我去将信送给皮叔。恐怕主人已经离了京城地界。最好尽早让皮叔做些准备。”
小七点点头说“你去吧!有什么她的消息。记得回来跟我说说。”青丝点点头,转身从后门离开。
皮叔一晚上就感觉心绪不宁,早早就起床在院中打拳。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舒缓自己的情绪。一套拳脚下来,薄汗微出。这时大朋带着青丝走进院中,看见皮叔站在院中立即上前说“皮叔,青丝带来了总头目的信件。”
皮叔一听眉头一皱,他知道玄九回了姜家,此时应该是在白马寺,怎么会让青丝送信?青丝恭敬的将信递给皮叔。皮叔展开一看,眉头几近拧成一团。看完信皮叔便陷入了沉思。半晌他抬头看向青丝说“她何时被劫的?”
青丝想了一下说“应该是前晚。已经走了一天两夜了。”
“从花街的医馆?”皮叔问。
青丝愣了一下。连忙点头。皮叔转头跟大朋说“她在花街建立了一个点子。我早就知道,但是没想到她竟然能搭上诚王。危险等于机遇。她去了北疆,你收拾一下也去吧!配合她。北边的一切资源都任由她调遣。遇到紧急情况就传书回来。”
“是!”大朋得了皮叔命令,转身就去准备。男人对于战场总有一股子向往,乍听玄九去了北疆,大朋心跳都加速了。如今皮叔也将他派去北疆。大朋欣喜若狂。
大朋转头就跑了,皮叔看着他的背影,气的吹胡子瞪眼。心想小子就是闲不住。转身看到一旁恭敬的低头站立的青丝,皮叔眉毛一挑说“你做的很好,好好跟着总头目。”
青丝立即点头说“是!”
“好了,下去吧!”皮叔一挥手,青丝行礼退出院子。
玄九一路上完全配合宫侍卫。除了遇到不好的天气,俩人倒是没遇到什么大的问题。直到俩人来到关口。因为战事关口管制格外严格。每个进出关口的人都要被搜查。老百姓一个个排着队。有从关外逃难的,有当地百姓,地在关口外的。一个个脸上都是愁苦。
宫大林赶着马车直接到城门口。一个官兵上前拦车。宫侍卫将牌子一亮。官兵立即将拦路的栅栏搬开。宫侍卫一抖缰绳,驾车进入关口城。
宫侍卫跟玄九一连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