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美人儿~”张余良搂住叶千凝的肩膀,笑嘻嘻地要求,“适应总得是要有个过程的吧?虽然现在爷身上的伤还很严重,不能与你行周公之礼,但你也不要拒绝爷呀?让爷亲亲抱抱,这样时间久了才能快点适应呀。”
叶千凝浑身僵硬不敢再挣扎,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好。”她语气中已隐隐染上了哽咽,顺从地被他搂着,任由小手被他紧紧握住。
张余良美人在怀只感觉三魂少了七魄,挑起她的下巴,靠近她俊俏的脸蛋儿想要去吻她。
叶千凝胃里一阵翻腾,在他快要吻上她的唇时她忍无可忍地扭头,让他那恶心的嘴唇印到了她娇美的脸颊。
张余良一愣也不介意,狠狠在她脸蛋儿上啄了一下,意犹未尽地抱怨,“美人儿这是干什么?怎么不让爷亲?嗯?”
叶千凝忍住泪水轻轻推开他,强装害羞地嗔道:“哎呀爷~你不是说让奴家慢慢适应吗?握握手搂搂肩就好啦,你这一开始就要吻人家,人家怎么能适应得这么快嘛?爷最好了,再给人家两天的时时间好不好?反正人家早晚都是你的人。”
她这一撒娇柔中带媚,柳下惠都要顶不住了,更何况是贪恋女色的cǎi_huā贼呢?当场就把张余良迷得分不清方向了。连连点头同意,“好好好,美人儿说什么就是什么,爷听你的,全都听你的。”
“嗯。”叶千凝浅浅一笑,转了转眼珠子,故作漫不经心地提问,“爷~你说那易北岩是不是已经死掉了?”
张余良肯定道:“当然了,这都几天了?估计都下葬了。”
“哇,真好,爷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能研究出那么厉害的毒药。”叶千凝循循善诱。
张余良一听更是心花怒放,自豪地夸道:“那是,这可是爷的独家配方,爷往常去cǎi_huā时碰到那贞烈的小娘子不肯从我,一把**散下去还不都得乖乖听我的?”
唉,也就是他现在身上的伤还太厉害,不能有大动作,要不然他才不管这个美人儿适不适应,早就下药强行跟她洞房了。
叶千凝拍拍他,娇声道:“那爷能让我看看你的毒药吗?我想看看是什么样的毒会这么厉害。”
张余良不疑有他,痛快地从怀里掏出几把飞镖递给她,“美人儿尽管看,这镖上涂的就是我那毒药,他易北岩就是被这毒镖射中才一命呜呼的。”
叶千凝捏着飞镖气得咬牙切齿,强忍住怒气又问道:“那解药呢?这镖有没有解药呀?”
“当然有了,有毒就有解呀。”张余良说着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瓶,“这两瓶就是解药,只要饮下体内的毒马上就能解,不过目前只有两瓶,就是为了防止到误伤自己才研制的。”
“哦。”叶千凝点点头,目光紧紧盯住那两瓶解药。
她不能直接要,因为没有理由根本没法开口,一不小心被他识破可就前功尽弃了。她要想个办法,找个借口让他主动把药交给她。
“爷~您真的是厉害呢,这毒药可是最有效的防身利器呢,有了它谁也伤不了我们。”叶千凝随意接话道。
“那是!”张余良一脸骄傲,“这可绝对是防身利器,爷毕竟是朝廷通缉犯,有时候肯定会不安全。你的那些姐姐们又都不会武功,为了保护她们,爷就每人给她们发了几把毒镖以作防身。美人儿,你也是,做了爷的女人爷就会保护你的。我就把这三支毒镖送给你了,好防身用,你说好不好?”
“好,真的是谢谢爷了。”叶千凝把毒镖放到桌上低头道谢,脑中一个办法正在慢慢形成。
想方设法送走张余良后,叶千凝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下来。她满是嫌恶地跑到屋内的水盆处,把手浸到水里狠狠搓洗,力道之大恨不得把皮搓下来一样。
把手搓洗得通红后她又弯下腰用力洗脸,边哭边洗,不一会儿脸颊就红得吓人。
“脏死了。”她啜泣着用自己的衣服擦着手和脸,心中悲愤交加。
做完这一切,她坐在床边捏着那几把毒镖思索。就是这个东西让哥哥中毒的,可是只有这个也没用啊,她要怎么才能在不引起他怀疑的情况下,让他主动把解药给自己呢?
“砰!”房门突然被撞开,一身红衣的杜月娘满脸傲气地走了进来。
叶千凝翻个白眼,这几个熊娘们儿天天来挑事儿,是掉醋坛子里了嘛?谁稀罕她们那恶心吧唧的cǎi_huā贼?
虽然不喜欢,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她起身走过去屈了屈膝,唤道:“大姐来了?大姐好。”
杜月娘高傲地瞥她一眼,“嗯,算你还懂事。”
叶千凝不屑,问道:“大姐来找我什么事?”
杜月娘瞥她一眼,双手抱怀傲娇道:“我来是跟你讲讲规矩。”
“大姐请讲。”
“嗯,你也知道咱们家老爷比较吃香,大妻小妾的一共十六个,属于狼多肉少。你呢,又是姐妹们中最年轻漂亮的一个,爷肯定会偏向你。我可警告你,不要想着独霸老爷的恩宠,爷如果来找你你就避着点,少用你那狐媚性子勾搭老爷,听到没有?”杜月娘厉声威胁。
她说话实在难听,叶千凝也不忍了,沉下脸色冷声质问,“你说谁狐媚性子?”
“说的就是你!”杜月楼放大了声音,横眉竖眼地指着她辱骂,“你个小狐狸精,不知道怎么勾引的老爷,让老爷对你痴迷得像丢了魂儿似的,受着伤都不停围着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