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儿横眉怒目,一条条拆穿他的谎言,“你没有吗?你个口是心非的人,你排斥女人的触碰,却在大街上抱她;你对女人那么冷淡,跟她说话时眼神却是暖暖的;我和叶若怜对你大献殷勤,你从来都不正眼看我们,叶千凝哪怕不说在她身上的。师弟,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我和她谁漂亮呀?”
易北岩吃惊她的话,瞠目结舌无言以对。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对那个女子……真的不一样吗?
“你说呀师弟,我和她谁漂亮呀?”苏媚儿不依不饶。
易北岩瞅她一眼,答道:“我脸盲,看谁都一样。”
“……”苏媚儿只感觉气得血压极速上升。
“哥哥。”只听一声不满的娇喊,叶千凝双手叉腰出现在了门口。
“……”易北岩看向她,“千凝。”
叶千凝走进屋内,看向苏媚儿皱着眉头问道:“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呀?”
苏媚儿幽怨地叹声气,道:“唉,来跟我这师弟问安呀。”
“哦?那姐姐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呀?”
“还不是我这师弟,我开玩笑问我和你谁漂亮,他都不回答我。”苏媚儿说着如水眼眸又娇滴滴地瞥向易北岩。
“哦……”叶千凝若有所思,看向易北岩嘟着嘴问,“哥哥,我和姐姐谁漂亮?”
“……”易北岩额角滑下一滴汗,伸手捏捏她的小肉脸,回答,“你漂亮,你最漂亮。”
“!!”苏媚儿狂汗,瞪大眼睛质问,“你刚才不是说你脸盲吗?”
“那是刚才,现在不盲了。”
“…………”
“咯咯咯咯…”叶千凝捂住嘴笑得花枝乱颤。
易北岩拉住她的胳膊往外走,“走吧,吃饭去。”
匆匆吃过饭,几人又出门踏上了查案的路程,直奔昨天那家饰品店。
进了店内易北岩开门见山,看着正在柜台里忙碌的老板问道:“掌柜的,贵夫人回来了吗?”
老板从柜台里走出来,点头哈腰地应和,“回来了回来了,昨个儿给她捎信让她连夜赶回来了,我这就喊她过来。”
说完他扯开嗓子朝后院呼喊,“夫人,快出来,官爷们来问话了。”
“哎!”只听后院传来一声妇人的应答,不肖片刻一个慈祥的美妇人就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老板热情地介绍道:“各位官爷,这就是拙荆,我已经跟她说了你们要来问案的事。你们想问什么尽管问吧,她一定都如实回答。”
“嗯。”易北岩点点头,拿出那支簪子递给她,“这位大嫂,这簪子可是经你的手卖出去的?”
那妇人接过簪子看了看,点头承认,“是,各位官爷,这簪子是我家的,也是经我的手卖出去的。”
“那你可还记得是何人买走的簪子?”
妇人蹙眉想了想,答道:“好多天了,店里的顾客又多,我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好像是个蒙着面的公子哥。”
“蒙着面?”几人惊讶。
“是啊,我当时也感到奇怪呢,就多嘴问了,他说是因为脸上起了疹子,怕吓到别人才用面巾遮住的。”
“嗯,那他有没有说买簪子干什么用?”
“嗯……好像说是相好的非要点名要的,他没办法只好来买了。”
叶千凝若有所思,“看来我们的思路没错,一开始刘忠的妹妹就看上了这支簪子,但是自己家贫苦买不起,就让自己的‘情郎’给买了。那凶手为了哄骗她,就送给了她这支簪子。”
易北岩也赞同,“对,千凝推断得有理。”
叶千凝笑笑,接着看向妇人问道:“大嫂,那他有没有什么特征?或是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特征……”妇人拍拍脑袋,绞尽脑汁回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只知道那好像是个很年轻的男子,从眼睛部分来看应该生得挺俊俏。其他的除了蒙着面巾也没有什么别的特征,至于奇怪的地方嘛……”
“有奇怪的地方?”易北岩忙问。
那妇人犹豫一下,郁闷道:“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奇怪的地方,那个男子身上好像有一股药草味。”
“药草味?”几人面面相觑。
“是啊,好像就是药铺里的味道,不过他不是说脸上长疹子了吗?可能就是长期吃药才沾染的药味吧。”
苏媚儿挑挑眉毛,推断道:“身上有药草味?什么人身上能有药草味?两种人,一种是病秧子,长期服用中药,久而久之身体就会沾染上药味。另一种就是大夫,长期待在药铺,整日摆弄草药,这样时间长了身上也会染上药味。”
“嗯……”易北岩认同她的推测,“这么说凶手极有可能就是这两种人了,要么是个长期服药的病秧子,要么是个大夫。”
“那这范围可大了去了,怎么搜索呢?”叶黎暄也皱眉问道。
“缩小范围,我想到一件事!”易北岩恍悟。
“什么事?”几人连忙问。
易北岩没有直接回答,转身道:“走,去衙门!”
来到县衙,易北岩让县令去传唤仵作,几人坐在厅里等候。
叶千凝疑惑不解,“哥哥,你想起什么了?找仵作干什么?”
易北岩反问道:“千凝,你之前说凶手的目的有可能不是杀人,就是为了要心脏是不是?”
“对啊,我是这么认为的,感觉这个概率也比较大。”
“嗯,那如果要心脏的话,肯定要保证心脏的完好性。如果是你,你能准确无误地找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