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心翻意倒起来,欲待作罢赴死,先前那罪就白受了,只得拼命忍住,流泪蹲了下去,尚未含进口中,方凑近前去,又被熏得吐了起来。
“罢了,妹子不喜欢我,我也不勉强。”牢头拽裤子,抬脚又往外走。
郭氏这回没拉住他了,想着自己一个精洁之人,嫁给褚玮伦十几年,虽说不是被他捧手心里宠着,也是样样依从,锦衣玉食呼奴使婢,今日却沦落到竟是委身这样腌臜龌龊的人,止不住放声大哭。
“妹子。”那牢头却又转身回来,抱座氏,臭鲞一般的猪嘴在郭氏身体各处拱动。郭氏见牢头有回转之意,没让她吃那一根东西,活命的念头又上来,忍了恶心,好哥哥叫了起来。
牢头很是受用,扯了自个裤子,郭氏的裤子方才行事还没穿上,很是方便,他躺到地上,把郭氏拉到肚皮上,哼道:“妹子,不要你吃它了,就在上面主动一番,让哥安心,快些,完事了我就带你偷走。”
那事已行过一次,再忍一次也罢,郭氏咬了牙扶牢头那物进自己体内,那物-事刚才过不久,硬不起来,郭氏盼着赶快完事好出牢房,闭了眼,嘴里淫声浪调挑-逗起牢头来,心中只把那牢头当褚玮伦,说了会儿话,贪着往日恩爱,迷迷糊糊真把牢头当成褚玮伦了,面上春-情泛滥,郎呀妹呀的乱说,闭着眼看不到腌臜,一双手在牢头身上摸弄,把往日与褚玮伦在一起的手段都使了出来。
堪堪把底下那物弄硬,郭氏跪起来,用手扶了开弄进自己那处,耳边忽听得一声闷怒的叫骂“无耻。”
是褚玮伦的声音,郭氏迷糊的脑子清醒,睁眼看去,牢房门外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不是褚玮伦却又是谁。
望望褚玮伦,再望望身底下的男人,郭氏羞愧得想一头撞死,却哪甘心就这样死去,放声大哭,站起来朝褚玮伦扑过去:“老爷,老爷你救救我。”
“救你?你不是乐在其中吗?”褚玮伦反问,悔得翻江倒海,为什么还要走这一趟?”
“老爷,我是被逼的……”郭氏痛哭失声,褚玮伦不为所动,抬腿要走,郭氏光着下-身,扑通跪倒地上,死死抱住褚玮伦大腿,“老爷,求你看在往日夫妻之情,救我一救……”
往日夫妻之情?她不提还好,这一提,褚玮伦想起方才所见,男人的尊严被辱,这个时候,他比任何人都想郭氏死了。
晚上有人到褚府来报信,道受郭氏所托,告诉他郭氏明日要受刑获罪了,临死前想见他最后一面,褚玮伦犹豫再三,还是到牢房来了。
如果不来,就不会看到如此污秽的一幕,褚玮伦一脚踹翻郭氏,狼狈地逃离牢房。
“褚老爷子。”报信的人一脸笑容等在牢房出口。
这些日子不知多少人与郭氏……眼前这人是不是也是郭氏用身体讨好,然后才去跟自己报信的?褚玮伦面皮抽搐,几乎预见到,往后自己在外行走,人们在他背后指指戳戳交头接耳道,这个人的爱妾陪许多人睡过。
还有,也许擦肩而过的某个人,就是睡过郭氏的。
褚玮伦想死的心都有了。
郭氏也想死了,褚玮伦走了,扔下她走了,狠心绝情,不会来救她了,而那个把她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牢头,却说她旧情难忘,不会与他安生过日子,也走了。
郭氏想,这是那牢头本就没本事救自己,只是哄骗自己,占自己的便宜。
郭氏哀哀痛哭,正哭得几欲断气时,牢房里突然乒乒乓乓兵器交接声响起,郭氏扑到小窗口往外看,只见几个蒙面黑衣人与官差在打斗,那些黑衣人甚是了得,大刀挥起,官差倒下一个又一个。
这是要劫囚y氏怔看着,忽然间砰地一声响,关她的牢房房门倒地,一个黑衣人冲进来,看了郭氏一眼,说了声不是,又杀了出去。
官差越来越多,倒下的也越来越多,砰砰的房门倒地的声音不断,不久,有囚犯模样的人从郭氏眼前慌慌张张闪避着刀光剑影往外走。
这些人是要趁乱逃走?郭氏身体颤索,摸索着来到牢房门口,左右看了看,贴着墙根往外走,有几次黑衣人的大刀从她头皮上闪过,郭氏吓得尿裤子。
喊杀声落在后面了,郭氏一口气跑出大牢。
跑出来了,不用死了。郭氏看着暗沉的夜空呆了呆,又没命地摸黑跑路,不辨方向,只想着离大牢越远越好。
牢房里的打斗在郭氏跑出去后停了下来,黑衣人扯掉蒙面面巾,盖山从暗处走了出来,说道:“快些换差役衣裳,上街做出各处搜索的样子。”
“大人,那女人不会给她跑掉吧?要是给她藏起来找不到了……”
“废话,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妇人,十个人盯着她,如果还给她跑掉,本官也没脸活了。”
有脸活他也活不下去,李怀瑾不会放过他的。
郭氏跑了一阵,觉得离大牢远了安全了,稍为放了心,这一松神,只觉得风声呼呼寒气碜人,到处黑影瞳瞳鬼魅出没,耳中悉悉索索似有无数厉鬼吃人肉的声音。
“不要过来啊!老爷,妾害怕,老爷,求你救我……”郭氏尖声叫着,两手在空中乱摆。
这么快就疯掉,他表现立功的机会就少了。隐在暗处的盖山皱眉,低声吩咐了一句,装神弄鬼的声音消失了。
郭氏抖索的身体慢慢静了下来,还是回褚府去,求褚玮伦庇护自己吧。从牢中逃出来,郭氏一万个不想死了。
远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