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小舍到了,冯丞斐心中渴望与褚明锦单独相处,也不请李怀瑾入内作客了,微一拱手作别,急急跳下马车。
步入内室看到床上的褚明锦时,冯丞斐唇角翘起,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褚明锦整个身体裹着被子,裹成一个大蚕蛹了。
“这个天气你包成这样,不热吗?”冯丞斐脱靴上了床,搂起褚明锦,轻轻地把丝被拉开。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褚明锦在迷梦里嘟着嘴问,那声音低细温柔,带着一丝娇弱,隐着醉人的媚-意慵-懒。
冯丞斐听得热血奔涌,手上难以自控,拉被子的动作变得粗暴,褚明锦不适,嘤咛了一声,冯丞斐的嘴唇唇压了下来,凶狠如同饥饿的猛兽,吻得没有技巧却更加撩人,褚明锦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发出细微的呜呜声抗议,冯丞斐被软绵绵的撒娇一样的声音勾得更加心痒,动作越发激狂。
感受着那豹子一般强硬悍猛的勾撩吮吸,神驰魂荡之间,酥麻像汹涌的浪潮在体内涌动,渴切淹没了理智,褚明锦晕眩着伸手抱住冯丞斐,此刻,她需要熊熊烈火将自己焚烧。
“宝宝,我如果有事瞒着你,是迫不得以的,你能原谅我吗?”冯丞斐放开褚明锦的嘴巴,轻捻着她已经发硬的樱红,嗓音有些微发颤,带着一丝没能掩饰住的情怯。
小傻瓜要坦白了!他倒会挑时机,这种时候说出来,让人很难再生他的气。褚明锦抬起头亲吻冯丞斐的下巴,一手在他背上调皮划着圈儿,低低地唔了一声,道:“得看瞒着我的是什么事,若是外面有女人,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没别的女人。”冯丞斐举手发誓,褚明锦暗暗偷笑,吻着冯丞斐下巴的唇舌不再温柔,仰起头,火辣迫切地含住冯丞斐的喉结,反复吸吮,舔转啃咬。
“宝宝……”冯丞斐嘶叫了一声,猛地推开褚明锦,学着她的样子,啃住她的脖颈,又一路往下,拉开她的衣领含住樱红咂弄起来。
清新干净的气味,还有浓烈深重的欲-望气息在鼻尖交织侵扰,u尖传来微微的刺痛,刺痛中那丝酥-痒更加分明,褚明锦发出了细细的断断续续的低吟,紧抓着冯丞斐的头发,脑子里空茫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
对樱红长时间的舔吸结束以后,冯丞斐褪了褚明锦的裤子,指尖在花芯门外撩了撩,粗鲁地按压着。
褚明锦的呼吸滚-烫短促起来,冯丞斐的手指忽然刺了进去,褚明锦尖叫了一声,分不清是痛极还是乐极,猛一下弓起身体,却又一下子软了身体,无力地跌回床上。
热-液滚滚而下,冯丞斐略呆了一呆,哑声问道:“宝宝,这么着你很舒服是不是?”
褚明锦连启唇说话的气力都没有,摆手摇头也不能了,软瘫着,胸膛起伏,无力地喘-息着。
应该是舒服,冯丞斐的揉-按冲-刺更加有力快速,后来又福至心灵,大脑袋趴到褚明锦双腿间,滚烫的双唇落在褚明锦最敏-感柔-嫩的地方,缠-绵热-烈……
“别……”一个别字喊出之后,褚明锦再说不出话,快意从敏-感之处漫出,在小腹处积聚燃烧,然后,火苗像一条火蛇在血管里窜动,那快意前所未有,褚明锦在这瞬间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她抓着冯丞斐的头发,醉眼迷离,低哑地问道:“好脏,格非,你不嫌弃吗?”
“怎么会?爱都来不及呢!”冯丞斐爬了起来,整个趴到褚明锦身上,硬-硬的一根东西抵住褚明锦花-芯。
“你硬了?”褚明锦低笑,伸了手从两人相贴的缝隙中进去,一把握住那一根不安份的物-事。
“早就硬了,刚进了房门看到你就ying了。”冯丞斐脸色暗红,顶了顶胯,哑着嗓子问道:“宝宝,让它进去好不好?”
褚明锦来回摸了摸,吸了吸鼻子假哭:“给它进去,我会不会被浸猪笼?”
“什么浸猪笼?”冯丞斐开始一怔,忽然醒悟,深吸了口气,以壮士断腕的气概大声道:“宝宝,你别生我的气,我和你实说,我就是冯丞斐,你的夫君。”
“我不信。”褚明锦摇头,却忍不住猝然而生的笑意,唇角高高翘起,惺忪迷蒙的双眼因笑意满眼而变得晶亮晶亮。
“宝宝,我真的是你的夫君。”
褚明锦强抑住笑意,泣道:“格非,你不能为了和我好,就冒万人迷的名。”
“我没冒名,我真的是冯丞斐。”冯丞斐急得一头汗了。
褚明锦眨眨眼睛,道:“让我怎么相信你?要不,你去请侍郎府的管家来做证?”
这个时候去请人来作证?冯丞斐顶了顶棍子,苦着脸道:“宝宝,它这个样子,我怎么出去?”
褚明锦轻轻笑起来,冯丞斐与她目光相碰,心口突突跳了几跳,不敢置信地看着褚明锦,结结巴巴道:“宝宝……你……你早知道我是谁了?”
褚明锦终于咧嘴笑了,越笑越大声,欢快的笑声充满整个房间。
一直压在心头的石头就这样落了地,冯丞斐不满地控诉:“你捉弄我!”
“你不是也瞒了我那么久吗?”褚明锦松了冯丞斐的棍子,含笑捏了捏他脸颊。
“害我忍了那么久。”忍了那么久,眼□份说明,不用再忍了吧?冯丞斐捉住一根紫-胀的棍-棒一下挺入,棍-棒如利剑一下子冲破阻碍。
“好疼!”褚明锦嘶吸了一声,伴着下shen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