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能蹭了,那东西像开锅的水沸腾勃-起,迅疾膨胀着,凶狠地左奔右突要直竖起来,力度狂猛,褚明锦甚至感应到缭绕的脉络里血液冲撞的声音。
冯丞斐坐了起来,却不把褚明锦推倒地上,眼睛四处看着,褚明锦没有去注意他在看什么,她被那矗立高耸的大炮吸住眼光。
那根东西昂扬殷红饱满挺勃,褚明锦有些焦渴,很想一口咬住,用牙齿轻嚼,把它整根吃掉。
正看得出神,冯丞斐抱着她站了起来。要进屋了!褚明锦安心,勾住冯丞斐脖子小声撒娇:“你也知道在外面害躁了?”
“就要在外面,我想把你看得清清楚楚。”惊惶的一颗心方能安生,冯丞斐下半句没有说完,褚明锦已自着急起来,问道:“不进屋,你想去哪里?快放我下来。”
现在才着急,迟了。冯丞斐看褚明锦急红了脸,憋着笑,低声道:“不放,今天为夫就要让夫人领略一下为夫的第四绝。”
青天白日的,褚明锦羞躁不能自己,趁冯丞斐不注意,往他腰上摸去,冯丞斐害痒,双臂微松,褚明锦急忙跳下挣扎开他的怀抱,往屋里闯,冯丞斐伸了手去捞人,手底下滑腻一片抓不住。
眼看着褚明锦白嫩的身体柳条一样修纤长柔美,纤腰不盈一握,光-裸的肌肤在阳光里泛着白玉般柔润的色泽,冯丞斐心中死亡的危胁瞬间被艳色冲走不见了,只余了满腹熊熊烈火。
滑腻腻的抓不住人,冯丞斐这时也不想抓人了,几个大步绕到褚明锦面前,张开双臂拦住她的去路。
面对面站着,看着褚明锦白嫩的颤动的山峰,冯丞斐呼吸更紧,大炮挺得更加笔直。
粗莽的一根东西对着自己示威,狂热急迫的气流冲击得褚明锦下面火烧火燎,热流顺着大腿缝隙流出,欲-念迅猛地呼啸而来,褚明锦难堪地呻-吟出声,叫嚣着在全身乱窜的欲-望逼得她很想朝眼前红果果的挺拔的身体扑过去,脑子里的羞躁却指挥着她的双腿,身体一偏往左边而去,要避开冯丞斐进屋去。
冯丞斐轻笑着,似拦不拦,猫逗老鼠般左追右堵,目光在褚明锦身上流连,无声无形地爱抚着她。
褚明锦更躁得慌,面红耳赤,双手随着冯丞斐的目光,一忽儿横挡上面,一忽儿又伸到下面去,哪挡得完,反被弄得更加敏-感,自己都感觉下面汁水漫溢了。
绿竹郁郁葱葱,阳光从青翠的竹叶缝隙洋洋洒洒照射下来。两个光着身体捉了半晌迷藏,褚明锦忽然醒悟过来,一阵气恼,立住身体正要发火,冯丞斐抱起她就往院子一边走去,要完成刚才就想要做的事。褚明锦只觉身体一阵摇晃,冯丞斐把她双-腿分开横跨在秋千架上了。
“掉下去怎么办?”褚明锦问道,言语轻颤,带着甜腻与渴求。
冯丞斐微微一笑,道:“地面太粗,你皮肤会疼,这般双-腿在秋千板两侧,不碍的。”语毕一跃而上,一手按住褚明锦肩膀,一手扶了大炮冲进去,毫无迟缓地顶撞起来。
“啊……”担忧被闷杀进嘴里,快-感旋风般袭来,褚明锦承受不住,整个身体酥软下滑,
冯丞斐见她得趣,更加欣喜,埋在她体内的物儿稍微退出又往里冲,借着秋千晃荡之际,猖獗地在里面左右上下钻弄挑-逗,压榨挤顶出更多汁液,在褚明锦每每承受不住时,便稍稍放缓速度减了花式,等褚明锦喘-息略顺一些,他又故技重施,将褚明锦小xue里面每一个角落都关照到,掀起一遍遍热浪袭向褚明锦。
褚明锦终是抑不住这股让人发狂的情潮,呻-吟越来越大声,秋千随着冯丞斐的撞击放松起起落落,而她的感官世界却从没着陆过。
这么别开生面的玩弄,教人羞耻不过,却也玩得漓淋尽致。
“宝宝,我突然知道静若处子动如脱兔这句话的来由了。”冯丞斐忽然停了下来,一本正经与褚明锦讨论。
秋千还在摇晃,褚明锦开始不明所以,后来顺着冯丞斐的目光往下,只见自己胸前两团软肉不停跳荡,秋千一上一下,那两团肉可不正是奔跑中的小白兔。
褚明锦又羞又恼,很想踢上一脚,奈何人在半空中,身体酥-麻,别说抬脚,连动下指甲片儿都没力气,只是被取笑得着实太难堪,再不愿不报仇罢手的。脑中迷迷糊糊想着对策,下面忽被冯丞斐猛力一撞,身体一个激凌,止不住颤抖,花蕊一阵阵强烈的痉挛。
冯丞斐嘶声吸气,眉眼微微扭曲,褚明锦以为他要出来了,却不料冯丞斐只停得了一停,又接着发动猛烈的进攻。
小傻瓜在强忍着不射,真个要向一做一个时辰努力?身下是无限欢愉,可他这般强抑着,会不会伤身?褚明锦要报冯丞斐作弄之仇,亦且怕时间太久伤了他,迷乱的脑子七转八转间,灵台一动,人为地收缩了一下那处小-穴。
冯丞斐闷哼了一声,身体又一次僵住,埋在褚明锦里面的一物暴涨,褚明锦只觉那处酥-麻更甚,情不自禁挺腰相迎,要体味更刺-激的滋味。
“夫人放心,为夫还勇着,断不会把你晾在半空中。”冯丞斐嬉笑道。
褚明锦呆得一呆,红彤彤的脸更红了,骂道:“谁怕你停了来着,让它出去,我不要了。”真个伸手去推冯丞斐。
冯丞斐也不恼,握紧褚明锦细腰,重重猛冲,连弄几十下不停,秋千急速荡了起来,褚明锦整个人绵软像被丢上岸的失水的鱼,扑腾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