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越来越近,彼此的呼吸也越来越重,温热的气息拂在对方的脸上。
少年大着胆子往前探了探头,却仍是没敢贴上。
离的越近,少女的脸色也越来越红,她看见了少年眼中的挣扎。
少年此刻内心,尚在做着激烈的斗争。
少女却忽然仰起头,柔软的唇瓣在少年的唇角,印下了一吻。
这一下,少年彻底惊呆了!
少女眼看着少年白皙的脸,瞬间转为赤红。狭长的丹凤眼中,有一簇燃烧火焰,突然炸裂开来。
少年把心一横,直接笨拙地覆上了少女如花瓣般嫣红的唇。
少女的唇柔软而馨香,唇齿间充满了少女的甜蜜气息。
原来竟是这般美妙的滋味!
少年忍不住尝了又尝。
直到看到少女嘴唇微肿,少年不禁埋怨自己的孟浪。
轻抚了抚少女柔嫩的唇瓣,心疼不已,少年把少女小心的拥入怀中。
“落落,等你及笄,我便去求亲可好?!”少年的眼中满含希翼,声音里还有几分莫名的委屈。
仿佛在说着,我都被你吃干抹净了,你如何能不认账?!
被吻的魂魄出了窍,被美色迷花了眼的少女,乖乖点了点头。
“可当真?!”少年喜上眉梢,“落落,你可不许反悔!我想早点娶你过门,我想日日与你相对。”
少年越说越是高兴,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紧紧的锁着少女不放。
“嗯,当真!”少女红着脸甜甜一笑。
原本祁落并不想如此早地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
可是她不愿见到他委屈的表情。
嫁他!看起来似乎也挺让人期待!就由着心意罢了!
此时郦水的美景,任它再美,皆再入不得他们的眼中,少年少女倚在榻上耳鬓腮磨,窃窃私语。
几个时辰的时间稍纵即逝,待到下船之时。
“郡主,您怎么脸色这么红。可不是午间休憩着了凉,发烧了吧?”迎着才出门的祁落,常月焦急地上前,探试着祁落的额头。
“郡主,您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秋月也急急围了上去。
“不妨事,只是船舱里热了点!”祁落忍不住偷偷白了桑旸一眼。
史昭和四喜看了看他们爷,同样红的如猴子屁股一样的脸。
俩人互相对视了一下,挤眉弄眼地偷乐了起来。
“确实挺热,我们爷也挺热的!”史昭义正言辞。
反正他们爷正在看着朝霞郡主傻傻发呆中,还顾不上收拾他们。
回身之际,桑旸淡淡地声音传来,“足套两日。”
桑旸冷冷瞥了一眼史昭。
史昭:“………………”
爷我错了!谁知道您这都不闲着?!
………………………
盐城的诗画会,每年一届,名为———以墨。
名字很是低调,以墨会友、以墨会诗、以墨会书、以墨会画。
以墨会的标志,是已逝的齐国书法大家,。
以墨会,举国皆知,可不到盐城还真是不一定感受得到。
盐城的整个城,似乎都为明日的以墨会在做准备。
乘的水路,码头便在盐城之内。一路行来,越接近盐城,连水上很多船只的船帆之上,都有以墨会的标志。
这是专门用来,接送来往客人的摆渡船。
盐城的城楼上有以墨会的旗帜,城内四处都是以墨会的灯笼。
就连盐城的众多酒楼,都被四海来的宾客,住得满满当当。
这其中有一部分,是来参加以墨会的诗书画大家和他们的徒子徒孙们。而另外一部分呢则是来会这些诗书画大家的一些文人墨客。
他们在此时专程赶到盐城,只为在这个时间,能遇上自己喜爱的大家。
以墨会一共两日,但是实际上大家们在盐城约莫会逗留上4-5日的时间。
在以墨会期间,大家还会举行一些各式小的聚会,很是热闹。
寻了盐城最贵的酒楼—玉宴楼,这个酒楼平日里都会给皇亲国戚,预留一部分的天字号客房。
拿着桑旸的腰牌,成功的入住了玉宴楼。
此时的盐城,四处都很是热闹,包括这街上最昂贵的玉宴楼,都已是宾客满满。
楼下的堂内,正在行酒令,这是以墨会期间,最常见的景象之一。
行的正是那文字令,堂内一名玄衣公子刚起了对子:“一轮明月映栏栅。”
“凭栏佳人淡脂粉。”一个白衫的俊俏公子抬头看见祁落,正从楼梯缓缓步下,句子脱口而出。
白衫公子眼露惊喜。
朝霞郡主!
白衫公子顾不得下面的文字令,直接朝着祁落迎了过来。
“行之,见过朝霞郡主,多日不见郡主可好!”
祁落看着白衫公子,稍稍一顿,看起来很眼熟!
“这是京城户部尚书之子闵公子”常月自知祁落,常常记不住人,偷偷在耳边提醒到。
“闵公子,别来无恙!”
有些时日没见,朝霞郡主是越发娇艳绝色了!
“郡主,相请不如偶遇,在拙州我们有幸遇见,在盐城又得以遇见,还真是有缘!”白衣公子笑得风光霁月。
我们呢?
“……………………”
同样有缘的桑旸、沈昕和沈辰。
我们还这么些人呢,你咋就看不见?!
你脸上的企图的要不要再明显?!
少将军不高兴了!
还想调戏我媳妇!
少将军移步上前,将祁落挡